“爹!
有人!”
隨著這聲喊叫,一個男孩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但隻有一隻眼睛能看清東西。
他感到腦袋昏沉,視線模糊不清。
然而,當他終於看清楚周圍的環境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竟然趴在一片寬廣的草地上!
男孩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試圖確定這不是一場夢。
他嚇得坐首了身子,緊張地環顧前方。
這片草地似乎無邊無際,微風輕輕拂過草叢,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男孩的心跳急速加快,他下意識地掐了掐自己那張帥氣的小臉,感受到一陣疼痛傳來,才意識到自己真的還活著。
此刻,他的心情十分複雜,既慶幸自己冇有死,又對身處陌生之地感到困惑和恐懼。
他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喜悅與憂慮交織在一起,讓他陷入了迷茫之中。
不錯,這人不是獨孤逍遙還能是誰!
在他的身後,一對父子正在低聲議論著這個男孩。
“爹,你看那個人的頭髮竟然是那種顏色!
好奇怪啊!
咱們趕緊離他遠點,快點跑!”
小男孩驚慌失措地對父親說。
說完,他們便匆匆忙忙地騎著駿馬離開了,隻留下獨孤逍遙一個人站在原地,臉上露出茫然的神情。
他心裡暗自思忖:“我的頭髮明明就是正常的黑色啊,怎麼了?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獨孤芮和我的白月光冷兒又在哪裡呢?
唉,不管了,還是先去找個村子打聽打聽吧。”
於是,獨孤逍遙開始在廣闊無垠的草原上毫無頭緒地尋找起村子來。
他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西處亂轉,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過了大半天,他終於來到了一個名叫青青村的地方。
他緩緩地走進村子,原本村口的馬路上熱熱鬨鬨、車水馬龍,但當村民們看到這個陌生的不速之客時,突然間變得鴉雀無聲,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嚴肅的表情。
緊接著,他們紛紛各自走進距離自己最近的房屋內,彷彿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獨孤逍遙愈發感到困惑不解。
他心中暗想:“這些人為什麼看到我就這麼緊張?
難道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一時間,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他繼續向前走著,眼神空洞。
突然間,他注意到了村子裡那條用於灌溉的小溪。
他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想要看清楚自己的倒影。
然而,這一看卻讓他大吃一驚,小聲說道:“我的頭髮竟然變成瞭如雪般的白色!
臥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還是我嗎?
可是臉還是這個臉啊。”
他心中爬湧起無數個疑問,這些問題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令他感到困惑和恐懼。
他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身份和存在意義。
就在這時,一陣劇痛襲來,是他的左眼。
那疼痛猶如電擊一般,瞬間傳遍全身,讓他無法忍受。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試圖減輕這種折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過了半刻鐘(現代3.5分鐘)左右,疼痛終於稍稍緩解了一些。
他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但臉上仍然充滿了茫然和無助。
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浸濕了他的衣服。
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纔好。
突然前方一個身穿灰色長袍、戴著黑色墨鏡的瞎子緩緩走過。
他手中拿著一根破舊的盲人柺杖,每走一步都輕輕地敲打地麵,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響:“篤、篤、篤……”獨孤逍遙看到後,心中暗喜,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他加快腳步小跑上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大叔,請問現在是哪一年啊?
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呢?
還有,為啥路上的人一看到我就跑走了呢?”
盲人聽到獨孤逍遙的問題,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回答道:“哪一年?
你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啊?
難道你連時間都不記得了嗎?
這裡就是逍遙大陸啊,你難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嗎?”
獨孤逍遙聽了盲人的回答,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疑惑。
這個大陸竟然和自己同名,難道真的是命運的安排讓他穿越到了這裡?
他思索片刻後,再次向盲人問道:“我可不是傻子啊,隻是好像失去了記憶。
大叔,您能不能給我詳細講一講這裡的情況呢?”
盲人似乎對獨孤逍遙的狀況感到有些驚訝,但還是耐心地回答道:“路上的人之所以要跑,我之前聽到冇聲音了也覺得很奇怪,不過現在看來,可能確實與你有關吧。
也許他們認識你或者聽說過你的某些事情。
至於其他的,我一個瞎子也所知有限啊。”
獨孤逍遙喃喃道:“我醒來之後,頭髮竟然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另一種顏色,真是令人費解啊。”
盲人好奇地追問道:“哦?
變成了什麼顏色呢?”
逍遙語氣平靜地回答道:“白色。”
然而,在他話音剛落之際,一陣鑽心的劇痛再次襲來,這次疼痛的源頭還是他的左眼。
這股劇痛持續了整整一刻鐘,彷彿要將他的靈魂撕裂一般。
逍遙緊緊捂住左眼,身體因為疼痛,又趴到了地上打滾。
盲人聽完更是像心臟病一樣,倒在地下。
逍遙緩過來後,更是驚慌失措,檢查了一下盲人,發現己經逝去了,頓時,逍遙好像懂了些什麼,好像這個世界跟白過不去,而自己頭髮卻變成了白色。
這個字不能提出來一點聲音。
想到這裡,心中更是愧對盲人,自己就是間接殺人啊!
逍遙躺在地上,發著呆,遲遲想不開。
一炷香後,骨頭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劇烈動著,一道聲音通過骨頭傳入腦中:“小子,我乃白瞳,是你的左眼!”
逍遙懵了,他哪裡見過這種,大聲喊道:“裝神弄鬼!
左眼怎麼可能說話?”
白瞳說道:“這個以後你自然知道,你隻要知道我會帶你更好的活下去,我們倆現在是共同體,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逍遙警惕著,想著這難道是這個世界人們的能力。
逍遙警惕問道:“我可以問你問題嗎?”
白瞳答道:“隨便問。”
“我是為什麼穿越了?”
“因為某些力量過來的。”
“那獨孤芮和冷兒怎麼樣了?”
“不得而知。
“我可以回去嗎?”
“成神了估計你就有這個能力了。”
“成神是什麼意思?”
“這個地方是逍遙大陸,可以修煉,有境界劃分,據我所知,最高就是成神。”
“我一個普通人,怎麼修煉?”
“找宗門。”
“這不就跟我初中喜歡看的小說一個樣子嗎?”
“…………呃。
可以這麼認為……”“懂了,安葬這位盲人後我就找宗門去,我要修煉早點回去我的世界。”
白瞳苦笑:哪裡有這麼容易,再說了,那倆小姑孃的事情可冇那麼簡單。
隨後,獨孤逍遙腦子裡多了份地圖。
幸好離得不遠有一個小宗門,到了接近晚上,終於到了。
上麵三個大字,凡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