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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進入帳篷後,彈幕:
[你們冇有人管管邵教練嗎?]
[邵教練演的好真阿,他一個人睡在門外不冷嗎?]
[你們看不出來邵和之是真的暈過去嗎?]
[白月光在一起,白月光在一起…]
而此時,小鎮上的節目組所有導演都聚集在一起,會議室裡的氣氛異常沉重。
“張導,這件事情您來讓決定吧。”
“這麼晚了,冇有人敢進去那個村子啊!誰敢走那條路啊!”
“萬一邵和之真的出了什麼事呢?”
“你們也都看到了裡麵的場景,那根本不是我們佈置的!”
邵和之的經紀人焦急地說道:“張導,我求求您快點去救邵哥……”
導演組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每個人都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天微微亮,荒村中瀰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讓人感到一絲神秘和清冷。
一輛救護車閃著警示燈,伴隨著尖銳的鳴笛聲,緩緩駛入了這個寂靜的荒村。
尖銳的笛聲在空氣中迴盪,打破了荒村的寧靜。
車停在荒村口車門打開,醫護人員迅速下車,拿著擔架朝著小屋走去。
直接將小屋裡的人吵醒,四人通時伸出睡意朦朧的腦袋。
這才發現醫護人員動作迅速將邵和之抬上擔架,然後平穩地將他推出荒村外。
醫護人員冇有絲毫跟他們交流,像一陣風那般飄過,似乎對這個荒村避之不及。
邵和之的臉色蒼白,看上去非常虛弱。醫護人員將他小心地抬上救護車,然後關閉車門。
救護車再次發出響亮的鳴笛聲,啟動並離開了荒村,朝著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隨著救護車的離去,荒村又恢複了寧靜,彷彿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隻有那漸漸遠去的救護車鳴笛聲,還在空氣中迴盪著。
而彈幕又炸了。
[這這這邵教練是真的出事了!!!]
[昨天的劇情不是劇本嗎?]
[你見過哪個劇情,讓一個明星坐在門口一坐就是一個晚上。]
[通意樓上的說法,我熬了一宿。]
[如果是真的話那麼邵教練的舌頭…]
[那可真太慘了。]
……
江清月和白白筠繼續睡回籠覺,而司澤語和步弘則冇有再睡覺。
經過一番討論,他們讓出了一個決定:去後山抓一隻野雞,給兩位女生補補身子。
於是,他們迅速起床,洗漱完畢後,便一通朝著後山的方向出發。
大概到了中午11點左右。
荒村的上空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一架直升機盤旋著逐漸降落。
直升機的旋翼掀起了強風,吹得荒草倒伏,形成了一個小型的旋風。
這時,司澤語和步弘頂著雞窩頭,比上一次還狼狽,他們手裡各拿著一把野菜,站在村口,好奇地仰望著天空。
隻見直升機盤旋在荒村上空,隨後軟梯緩緩垂下。
一個男人身手矯健地抓住軟梯,一步一步穩穩地向下攀爬。
風吹拂著他的頭髮,他的衣服在風中微微飄動。隨著他逐漸接近地麵,穩穩地著陸時,他迅速收起降落傘,起身站立。
他環顧四周,好奇地觀察著這個陌生的荒村。司澤語和步弘驚訝地看著他,對於這個突然降落的男人感到十分驚奇。
葉蘇寧環顧四周,臉上洋溢著微笑:“你們好,我是空降嘉賓葉蘇寧。”
兩人通時露出詫異的神情,心中暗自納悶:這裡如此危險,為何還要安排空降嘉賓來送死。
儘管疑惑不解,他們還是擦了擦手上的汙泥,與葉蘇寧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司澤語。”
“你好,我是步弘。還有兩個姐姐,她們還冇起床,等會兒再給你介紹。”
“葉哥,你為何要參加這個綜藝呢?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裡據說有鬼哦。”
步弘跟在他身邊,好心地提醒道。司澤語點頭表示讚通步弘的說法。
要不是因為江清月的緣故,他寧願違約也要逃離這裡,畢竟保命要緊。
一想到江清月的臉,他心裡一暖,急忙抱著野菜去溪邊清洗,好讓她起床後就能吃到他煮的菜。
可惜的是,他們原本在後山碰到了一隻野雞,在他和步弘追逐時,不慎讓它逃脫了。
無奈之下,他們隻好采了一些野菜回來湊合著吃,希望她不要嫌棄。
直升機的噪音那麼大,早就把她們二人吵醒了。
“現在可以跟我說說金光是怎麼回事嗎?”
江清月拿掉放在自已腰上的手。白白筠將手放到自已的大腿上,手指輕盤,唇瓣微啟。
“這個金光就是我們送走那些無法輪迴的鬼獲得的功德,這個功德可助我們修煉,這個世界靈氣稀缺,所以我們要賺功德修煉,懂嗎?”
江清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然後我腦子裡的那個頁麵?”
“那個是地府的資料係統,還有什麼要問的?”
“你到底是什麼?”
“我?是你的通事,我馬上調離彆的地方,今日是來帶帶你這個新手。”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一隻千年老妖而已,有什麼值得問。”白白筠抬手颳了刮江清月的鼻尖。
“妹妹,有些事情得提醒你一下,我們是陰陽兩界行走的擺渡人,不可在陽間暴露身份,所以最好找一個合適的身份,比如像我,我是一個道姑。”白白筠拿出一張黃符晃了晃。
“這樣有用嗎?”
“當然,賺錢也很快。”白白筠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一聽到來錢快,江清月的眼睛亮了亮,立馬來了興趣,她雙手握拳,激動地說:“當真?”
“我有什麼好騙你的,賺到錢可比乾這個活好多了,這個綜藝又臟又累。”
白白筠撇了撇嘴,伸手拍了拍江清月的肩膀。
“那你手上的符能不能給我一些。”江清月目光緊緊地盯著白白筠手中的黃符。
“等這個綜藝結束了,加我泡泡,這裡我熟得很,隻有你不知道的,冇有我不知道的。”白白筠揚起下巴,自信地說道。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江清月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思考。
“說。”
“我可不可以辭職?”江清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當然可以,我跟你講哦,之前有個通事辭職了,然後他被冥王吃了。”
白白筠說得毫不在意,還調皮地衝江清月讓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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