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暮:“你是怎麼確定我是艦長的?”瓦爾特:“顧暮,你就不用在我麵前這樣了,不僅是說話方式,甚至你身上那深不見底的力量都一樣”顧暮:“嗯~抱歉了,由於某些原因,我冇有之前的記憶,所以我並不記得和她們的經曆,不過她們的名字我倒是記得”‘估計,是未來的我乾的吧’瓦爾特:“這樣嗎,沒關係,記憶終究會回來的”三月七:“耶?你也失憶了?好巧!咱還有丹恒也失憶了誒!”星:“還有我”顧暮:“嗬嗬嗬,那...要不咱們就叫失憶西人組吧~”三月七:“好冷的名字། – _ – །”顧暮:“哈哈哈,我倒覺得挺好聽的”“喂,你們!”三月七:“誒?誰呀”顧暮:“哎呀呀,我~可冇看見人呢啊~”“...”此時一個大錘緩緩出現在幾人的視線中“...”*N“現在呢?”“額...嗬嗬,咱看見了...看見了...哈哈”“哼,懶得和你們計較,我的星核呢”顧暮:“諾”,指向星“哎呦?我一首都搞不定的星核,居然憑這個小傢夥就搞定了?”姬子:“這位就是黑塔女士了”三月七:“嗨嘍”黑塔起初將目光放在星身上,但隨即目光立即落在顧暮身上“怎麼了嗎,黑塔女士,看樣子~你對我所產生的興趣似乎比星核還要大啊~”“哦?我表現地很明顯麼?”“好了~好了~,我們當然明白這世上冇有免費的午餐,所以,既然我們拿了黑塔小姐你的東西,那,你想讓我們幫你做什麼?”“爽快,就喜歡和你這樣的傢夥說話,也冇什麼,你和那個小傢夥一起來給我測模擬宇宙我就不計較這件事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星:“模擬...宇宙?”顧暮:“理解為一種新遊戲就好了”星:“新遊戲?!哇庫哇庫!”黑塔:“那好,一小時後來我的辦公室”幾人走在空間站中顧暮:“老楊啊...”瓦爾特·楊:“怎麼了,艦長”“哈哈哈,在這裡就不必稱呼我為艦長了,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不愧是艦長呢,還是這麼能看出彆人的心思,那...顧暮,你想從哪裡瞭解你的過去呢”“過去?不不不,要是聽完你的講述,故事早就結束了,你隻用告訴我,從前的我是怎麼樣的呢~”瓦爾特看著顧暮“讓人難以捉摸,正邪難辨,善惡不明。
說實在的,像奧托那樣城府深沉、心機深重之人也無法看穿你內心真實想法,你太過善於隱藏自己的情感與意圖;你的行為舉止總是充滿了矛盾與變數,令人無從判斷。
總之,你給人一種神秘莫測之感,彷彿永遠遊離於世俗常規之外,讓人既好奇又心生畏懼。”
“嗬嗬嗬,我有那麼惡劣麼”而老楊就靜靜地看著顧暮砰砰砰,接連的爆炸聲響起三月七:“誒?這...”姬子:“看樣子是末日軍團的殘兵”艾絲妲:“阿蘭”阿蘭:“明白”丹恒:“我們也去幫忙”而大家卻無一例外把頭轉向了顧暮三月七:“顧暮!你必須也去幫忙!”顧暮:“誒~我很弱的啊”“། – _ – །”*N“罷了罷了,其實我是有點事情要忙,反正有你們就夠了,不妨讓我先去忙?”三月七:“誒?你居然還能有事?”姬子:“這樣的話...那顧暮你去吧”幾人離開而我們的顧暮...他卻站在了船艙頂(相當於屋頂一樣),手中拿著一個小木棒,在揮來揮去,猶如一個指揮家一般,爆炸聲像一個個表演者,每一個爆炸聲都完美符合顧暮的指揮而眾人...突然就看見了瓦爾特:“...”星:“不是”三月七:“?這就是他說的重要的事?咱們乾活,他娛樂?還是在這麼緊急的情況?!”姬子:“額,瓦爾特,顧暮他原本就是這個樣子的麼”瓦爾特:“這纔是顧暮啊,既是光明,又是黑暗”丹恒:“奇怪的人”瓦爾特‘其實艦長並不是人’不過顧暮還冇告訴眾人,所以瓦爾特也隻是心裡說說眾人又投入戰鬥,就在眾人將目光不再看向顧暮時,一陣小提琴聲響起,但是很小,但依然冇有影響顧暮,反而給這個音樂會錦上添花,顧暮依然在閉眼指揮,冇錯,演奏的正是卡芙卡,銀狼就在一旁看著二人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