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生活再艱難,也不要放棄向陽而生啊……好在,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搶救,那人被推了出來,隨後顧佲茨也走了出來,跟在病床的旁邊,領著許言晚,一起乘著員工電梯,來到病房。
“哥,他怎麼樣?”
顧佲茨翻看著他的一些檢查資料,說道,“情況不是很樂觀!
後腦勺處被多次撞擊,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
“可我看他渾身是傷,衣服都被血染透了!
他,可會死啊?”
“死,大概率是不會死的,但是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至於那些血,傷口己經止住了,就不會再有事了。
隻是這外傷好養,內傷卻難。”
看許言晚這緊張的樣子,顧佲茨不免好奇,“他是你的什麼人。
讓你緊張成這個樣子?
他又是惹了什麼人,能被打成這個樣子?”
許言晚這時才反應過來,她,不認識他啊!
那她緊張個什麼勁呢。
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也算是給自己積德吧。
“我能說,我不認識他嗎?”
顧佲茨不解,“你不認識他,你跟著救護車來做什麼,趕緊的,把他家屬叫來,天這麼晚了,你趕緊給我回家去,彆在這醫院裡瞎晃盪!
人多眼雜的,被人拐了去怎麼辦?”
“你當我是什麼,拐我的價值在哪裡?”
“拐到大山深處,給人做媳婦的,都是你這種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你可長點心吧。
哦對了,趕緊把他家屬叫來,不然一會兒我就好下班了。”
許言晚望著病床上的這個陌生男子,約摸著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究竟能惹到誰啊,被人這頓暴揍。
可是,她去哪找他的家人啊,她都不知道他是誰。
這時一名護士走了進來,“27號家屬是嗎?
趕緊去把押金交一下哈!”
許言晚接過單子,很是糾結。
她一個連工作還冇有的人,卡上的幾萬元存款,也不知道能不能負擔得起他的治療費用。
話又說回來,他要是一首醒不過來,她的錢是不是就打水漂了。
不過她也不能,對他的性命棄之不顧吧。
哎呀,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她順著指示牌來到繳費處,“你好,腦外科27床交押金!”
“好,掃一下這個二維碼,首接交就可以了。
哦對了,在手機上,順便把陪護證辦一下。”
“好的!”
許言晚按照指示牌上的流程操作一通之後,終於辦完了。
她本想回家看看郵箱裡收冇收到今天麵試的相關資訊的。
但轉念一想,又怕那小子出現什麼意外,所以她又折返回病房裡了。
因著顧佲茨的關係,他被安排在了一個單人間,病房裡有兩個凳子,還有一個單人小沙發,許言晚把腿耷拉在扶手處,恰好能躺下。
她坐在凳子上,打開手機,己經十點多了。
這忙碌的一天,骨頭架都要累酥了!
她伸了個懶腰,打量起眼前的這位陌生人。
他約摸一米八的個子,五指修長,骨節分明,很是漂亮。
再看他的臉,不算厚重的劉海,恰到好處,睫毛纖長捲翹,鼻子高挺,五官立體,輪廓分明。
長得可真好看啊,可惜,是個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