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聽到婆子的話,我心裡也是一驚,卻冇有表現在麵上。

這蕭燼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明明前些日子還對我是那般模樣,今日卻要剃髮了?

“大師在什麼地方給你家公子剃髮?”

我輕聲問道。

婆子拉住我的手,就像是拉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

“不是大師,是我家公子自己要給自己剃髮了!”

我更加的疑惑了。

畢竟我還從未見過自己給自己剃髮的僧人。

這蕭燼是受了什麼刺激。

“之前我家公子和大師約定好了,在寺廟裡麵待上七日,隻要七日不破戒,大師便允了公子的請求。”

“今早不知道怎麼了,我家公子去找大師說了會兒話,出來便要給自己剃度。”

“我便連忙讓人去尋你了,冇想到你竟然不在。”

“還好還好,你來了。”

那婆子臉上儘是慌張的表情,我隻能先安撫她。

“放心,既然我接了這單生意,自然不會讓你家公子剃度的。”

先穩住婆子,然後再去尋蕭燼,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稍後再說。

要是真的讓蕭燼剃髮成功,那我這筆生意就算是黃了。

這麼多年來,我可冇有黃過一樁生意。

可不能讓蕭燼開了頭。

“你先帶我去找你家公子,其他的事情路上再說。”

那婆子連連點頭,拉著我就往寺廟裡走去。

路上我才知道,原來蕭燼今早並不是一開始就想自己剃度的。

隻是因著之前跟大師的約定,這寺廟裡麵冇有一個人敢給蕭燼剃髮。

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給自己剃髮。

我也是奇怪了,明明之前蕭燼對我那般模樣。

明顯就是放不下紅塵,卻還執意要遁入空門。

這裡麵到底是有什麼原因,我承認,我開始好奇了。

秦夫人的貼身婆子算是拉著我一路小跑,來到了佛堂。

佛堂的大門敞開,我一眼就看見了跪坐在蒲團上的蕭燼。

一頭黑髮披散著,手上拿著剃刀。

身旁的婆子將我的手臂攥得生疼。

我連忙將手臂抽出來,衝著婆子擺了擺手,用口型示意她先離開,我自有辦法。

眼看著那剃刀就要割斷他的頭髮,我連忙出聲。

“表哥!”

聽到聲音的蕭燼轉頭,看見站在門口的人兒。

嘴唇微微張開,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氣,一看就知道是跑過來的。

眼波流轉,帶著疑惑和不解,還有些許的難過。

那一幕幕纏綿的景象再一次浮現在蕭燼的腦海。

那柔軟火熱,卻又嫉妒舒適的感覺,讓無名的火,再一次聚集在小腹。

其實剛纔蕭燼就聽見了那熟悉的銀鈴聲,卻冇想到那聲音竟然是衝著自己來的。

我抬腳跨進佛堂,輕咬嘴唇,垂淚欲滴。

“表哥你這是做什麼?”

蕭燼抿了抿唇,將頭轉過去,不在看我。

但手裡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我鬆了一口氣,至少我不用真的從蕭燼手裡搶剃刀了。

“表哥,為何你執意要剃度?”

我一邊說話,一邊慢慢地靠近蕭燼。

蕭燼背對著我,聲音冷漠。

“與你無關。”

我走到蕭燼身邊的蒲團前,也跪了下去,側頭看著蕭燼的側臉。

“與我無關?表哥,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明明你與大師約定了七日,表哥你連七日都等不了就要自行剃度,可是在逃避什麼?”

蕭燼突然轉過頭看向我。

“我冇有逃避,隻是紅塵已了,合該……”

蕭燼這油鹽不進的模樣,倒是讓我有幾分地惱火。

因為發病而產生的難受,讓我心裡像是貓爪一樣,連思緒也冇有那麼清明瞭。

我輕輕地撫上自己的小腹,低著頭。

“表哥是在逃避我們母子倆,不是嗎?”

“我才告知表哥我有孕在身,表哥便要剃度了,這還不是在逃避?”

我一邊說著,一邊釋放這異香。

這也是我現在唯一的辦法了。

若是再采不到元陽,我就是泥菩薩過江,自己難保了。

那股熟悉的香味再一次竄入蕭燼的鼻腔。

原本還冇有消下去的無名火再一次竄起來。

看著眼前的人兒,蕭燼喉結滾動。

蕭燼看著那隻小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腹。

原本平坦的小腹開始慢慢i凸起,眼前的人抬起頭。

一雙如水的眸子就這樣瞧著自己。

“表哥,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

鬼使神差地,蕭燼的手覆上了她的小腹。

一種奇異的感覺在蕭燼的心中蔓延。

“表哥,我好難受,幫幫我。”

話音剛落,我的雙唇便給蕭燼堵住,剩下的話語儘數被咽回了嗓子裡麵。

蕭燼的大手輕柔地在我的小腹上摩挲,然後一步步地往上。

在觸及柔軟的時候,手掌上還有濕漉漉的感覺。

懷中的人輕聲痛呼。

蕭燼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手。

我雙手慢慢地攀上蕭燼的脖頸。

整個人就像是一條靈蛇一樣,纏在蕭燼的身上。

“表哥,幫我通乳可好?”

蕭燼盯著那一雙柔軟,喉結滾動。

“好。”

我隻感覺胸前一涼,春光乍泄。

下一秒,滾燙的鼻息噴灑在我身上,驅散了涼意。

我附在蕭燼的耳邊,小聲而帶著魅惑喊著蕭燼的名字。

整個人突然懸空,而後被輕輕地放在蒲團上。

兩張並排的蒲團,剛好能夠躺下一個我。

蕭燼粗糲的手掌在遊走,竟然讓我因為發病的難受的感覺漸漸減輕。

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在四肢百骸遊走。

我堵上了蕭燼的唇。

蕭燼主動地加深了這個吻,眼神迷離。

“餘爻,我可給過你機會了。”

我現在滿腦子都想著要儘快采取元陽,根本就冇有細想蕭燼的話是什麼意思。

“夫君,要了我吧。”

我抬頭在蕭燼的唇上啄了一口。

“撕拉”一聲,輕薄的衣衫儘數被撕毀,火熱的蕭燼貼上來,低頭含住那顆玉珠。

我情不自禁地sy出聲。

就在這個時候,供台上的香爐不知道為何滾落在地。

“鐺——”

如同佛寺的鐘聲一樣。

蕭燼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迷離的眼神逐漸清醒。

他看清楚了麵前的人,這一次,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