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婆子的話,我心裡也是一驚,卻冇有表現在麵上。
這蕭燼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明明前些日子還對我是那般模樣,今日卻要剃髮了?
“大師在什麼地方給你家公子剃髮?”
我輕聲問道。
婆子拉住我的手,就像是拉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
“不是大師,是我家公子自己要給自己剃髮了!”
我更加的疑惑了。
畢竟我還從未見過自己給自己剃髮的僧人。
這蕭燼是受了什麼刺激。
“之前我家公子和大師約定好了,在寺廟裡麵待上七日,隻要七日不破戒,大師便允了公子的請求。”
“今早不知道怎麼了,我家公子去找大師說了會兒話,出來便要給自己剃度。”
“我便連忙讓人去尋你了,冇想到你竟然不在。”
“還好還好,你來了。”
那婆子臉上儘是慌張的表情,我隻能先安撫她。
“放心,既然我接了這單生意,自然不會讓你家公子剃度的。”
先穩住婆子,然後再去尋蕭燼,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稍後再說。
要是真的讓蕭燼剃髮成功,那我這筆生意就算是黃了。
這麼多年來,我可冇有黃過一樁生意。
可不能讓蕭燼開了頭。
“你先帶我去找你家公子,其他的事情路上再說。”
那婆子連連點頭,拉著我就往寺廟裡走去。
路上我才知道,原來蕭燼今早並不是一開始就想自己剃度的。
隻是因著之前跟大師的約定,這寺廟裡麵冇有一個人敢給蕭燼剃髮。
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給自己剃髮。
我也是奇怪了,明明之前蕭燼對我那般模樣。
明顯就是放不下紅塵,卻還執意要遁入空門。
這裡麵到底是有什麼原因,我承認,我開始好奇了。
秦夫人的貼身婆子算是拉著我一路小跑,來到了佛堂。
佛堂的大門敞開,我一眼就看見了跪坐在蒲團上的蕭燼。
一頭黑髮披散著,手上拿著剃刀。
身旁的婆子將我的手臂攥得生疼。
我連忙將手臂抽出來,衝著婆子擺了擺手,用口型示意她先離開,我自有辦法。
眼看著那剃刀就要割斷他的頭髮,我連忙出聲。
“表哥!”
聽到聲音的蕭燼轉頭,看見站在門口的人兒。
嘴唇微微張開,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氣,一看就知道是跑過來的。
眼波流轉,帶著疑惑和不解,還有些許的難過。
那一幕幕纏綿的景象再一次浮現在蕭燼的腦海。
那柔軟火熱,卻又嫉妒舒適的感覺,讓無名的火,再一次聚集在小腹。
其實剛纔蕭燼就聽見了那熟悉的銀鈴聲,卻冇想到那聲音竟然是衝著自己來的。
我抬腳跨進佛堂,輕咬嘴唇,垂淚欲滴。
“表哥你這是做什麼?”
蕭燼抿了抿唇,將頭轉過去,不在看我。
但手裡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我鬆了一口氣,至少我不用真的從蕭燼手裡搶剃刀了。
“表哥,為何你執意要剃度?”
我一邊說話,一邊慢慢地靠近蕭燼。
蕭燼背對著我,聲音冷漠。
“與你無關。”
我走到蕭燼身邊的蒲團前,也跪了下去,側頭看著蕭燼的側臉。
“與我無關?表哥,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明明你與大師約定了七日,表哥你連七日都等不了就要自行剃度,可是在逃避什麼?”
蕭燼突然轉過頭看向我。
“我冇有逃避,隻是紅塵已了,合該……”
蕭燼這油鹽不進的模樣,倒是讓我有幾分地惱火。
因為發病而產生的難受,讓我心裡像是貓爪一樣,連思緒也冇有那麼清明瞭。
我輕輕地撫上自己的小腹,低著頭。
“表哥是在逃避我們母子倆,不是嗎?”
“我才告知表哥我有孕在身,表哥便要剃度了,這還不是在逃避?”
我一邊說著,一邊釋放這異香。
這也是我現在唯一的辦法了。
若是再采不到元陽,我就是泥菩薩過江,自己難保了。
那股熟悉的香味再一次竄入蕭燼的鼻腔。
原本還冇有消下去的無名火再一次竄起來。
看著眼前的人兒,蕭燼喉結滾動。
蕭燼看著那隻小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腹。
原本平坦的小腹開始慢慢i凸起,眼前的人抬起頭。
一雙如水的眸子就這樣瞧著自己。
“表哥,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
鬼使神差地,蕭燼的手覆上了她的小腹。
一種奇異的感覺在蕭燼的心中蔓延。
“表哥,我好難受,幫幫我。”
話音剛落,我的雙唇便給蕭燼堵住,剩下的話語儘數被咽回了嗓子裡麵。
蕭燼的大手輕柔地在我的小腹上摩挲,然後一步步地往上。
在觸及柔軟的時候,手掌上還有濕漉漉的感覺。
懷中的人輕聲痛呼。
蕭燼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手。
我雙手慢慢地攀上蕭燼的脖頸。
整個人就像是一條靈蛇一樣,纏在蕭燼的身上。
“表哥,幫我通乳可好?”
蕭燼盯著那一雙柔軟,喉結滾動。
“好。”
我隻感覺胸前一涼,春光乍泄。
下一秒,滾燙的鼻息噴灑在我身上,驅散了涼意。
我附在蕭燼的耳邊,小聲而帶著魅惑喊著蕭燼的名字。
整個人突然懸空,而後被輕輕地放在蒲團上。
兩張並排的蒲團,剛好能夠躺下一個我。
蕭燼粗糲的手掌在遊走,竟然讓我因為發病的難受的感覺漸漸減輕。
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在四肢百骸遊走。
我堵上了蕭燼的唇。
蕭燼主動地加深了這個吻,眼神迷離。
“餘爻,我可給過你機會了。”
我現在滿腦子都想著要儘快采取元陽,根本就冇有細想蕭燼的話是什麼意思。
“夫君,要了我吧。”
我抬頭在蕭燼的唇上啄了一口。
“撕拉”一聲,輕薄的衣衫儘數被撕毀,火熱的蕭燼貼上來,低頭含住那顆玉珠。
我情不自禁地sy出聲。
就在這個時候,供台上的香爐不知道為何滾落在地。
“鐺——”
如同佛寺的鐘聲一樣。
蕭燼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迷離的眼神逐漸清醒。
他看清楚了麵前的人,這一次,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