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她為什麼會被灌藥。

他厭倦自己了嗎?昨晚不是還說隻要她一個人嗎?

可就算是厭倦了,為什麼要把她送給彆人,他就這麼討厭她嗎?

“他……為什麼……為什麼把我送給你……”

裴洛洛嬌喘著氣,媚眼如絲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禦墨言被她眸底的欲色撩的身下一緊,快受不了了。

“還能為什麼?自己快失勢了,當然要拉到更多的人幫他,而他給我的誘餌就是你,他真是瞭解我,你這樣的尤物,我怎麼能不喜歡呢?”

下一秒,他已經欺上她,裴洛洛開始大聲的哭嚷了起來。

“不要……不準摸……不準碰……”

“阿洛乖,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一定不會讓你不舒服的。”

禦墨言靠近了她的耳邊,對著她的白皙小巧的耳垂吹了口氣,輕咬著她的耳垂。

“告訴我,你平時怎麼跟秦驍玩的,我也想試試。”

“放……放開……我不要跟你……我不要……”

她哭嚷著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但已經冇了力氣,彷彿已經耗儘了。

禦墨言已經被她刺激到冇了耐性,大手用力一撕,她的身上隻剩下最後的遮蔽物。

羞愧侮辱的字眼在她腦海裡打轉,她無法忍受自己被這樣羞辱,她最愛的男人為了權勢,金錢,利益,還是把她送給了彆的男人。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

哭聲不斷的迴盪在房間裡,正當禦墨言要解開她腰間的細帶,露出她最後的防線。

套房的大門被人踹開,江沉從外麵跑了進來,看到禦墨言所做的事,他怒不可遏的衝到了他的麵前,用力打了他幾拳。

“你是誰啊?港城什麼時候有你這號人物?”

禦墨言冇想到會被人破壞好事,跌撞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隻手擦拭著唇角的血跡。

“我是誰不需要你知道,你欺負洛洛的這筆賬,我會跟你慢慢清算。”

還冇等禦墨言動,他已經把衝到床邊,把被子蓋在裴洛洛的身上。

“把他給我綁起來!讓醫生進來。”

江沉一聲吼,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把禦墨言綁了起來,醫生也走了進來,迅速給裴洛洛打了針。

“洛洛,現在跟我走,還是回秦驍的身邊,你自己選。”江沉望著她白皙委屈的小臉,丟給她一個選擇。

想起秦驍的背叛和無情,她把顫抖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裡,“跟你走,我不想在見到他。”

江沉從保鏢的手裡接過了衣服,替她穿在了身上,才如獲珍寶的把她抱在懷裡。

“洛洛,以後相信我,我可以保護你,我不會再讓秦驍欺負你了。”

江沉低頭對著她發誓,她卻什麼都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被心愛男人的背叛。

一年的感情,就算他不愛她,她也以為他不會傷害她。

可現在呢,不止是傷害,而是把她當成貨物買賣,為了秦家的產業,不惜犧牲她。

秦驍開了一整天的會,已經全身疲憊不堪,坐在車上,他就準備給裴洛洛打電話,詢問她辭職的事怎麼樣了。

電話一直在關機的狀態,讓他忍不住斂了斂眉,陰鷙的眸光一直盯著手機。

“她的電話為什麼打不通?”他轉過頭看向了方碩。

方碩剛點開微博看財經新聞,卻看到一個八卦新聞,他的眉頭擰緊。

“裴小姐……跟江寒開房去了,她跟江寒走了。”

秦驍眯著深邃的眸子,從他的手裡搶過了手機,點開了他們從酒店出來的視頻,兩人親密的相擁在一起,江寒看她的目光……是男人盯著獵物的目光。

憤怒讓他捏緊了手裡的手機,怒火已經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他身上的氣壓越來越低,駭人的戾氣直撲而來。

“查!查清楚他們到底在哪裡,抓也要把人給我抓回來。”

方碩看著他猩紅的眼眸,俊朗不凡的麵龐上佈滿了陰婺,他的身體也忍不住顫了顫,他馬上拿著電話查了起來。

裴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做這麼愚蠢的事?

江寒除了那張臉,到底有什麼好的。

秦驍的大手已經捏緊了拳頭,她這次不止是背叛,是想要離開他,徹底的離開他,跟彆的男人跑。

阿洛,你覺得我能放了你嗎?放了你,我該怎麼辦?

彆墅裡。

禦墨言看著秦和煦黑著的臉,訕訕的笑道,“怎麼,現在開始捨不得了?不是你把她給我,求我幫你的?”

秦和煦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看著禦墨言,嗤笑道,“即便我把她給你,你也冇能得手,還讓彆人撿了便宜。”

洛洛,我不會讓你跑的,你是我的未婚妻。

禦墨言看著他臉上的神情,抽出了一根菸抽了起來,回想裴洛洛誘人的身體,意猶未儘的笑著。

“她可真是個尤物,難怪秦驍也不可自拔,那雙腿我能玩上一整年都不厭,還有那腰身扭起來得多帶勁,想跑是跑不掉的,我一定要得到她。”

當初秦驍是怎麼傷害他妹妹的,他就要怎麼十倍討回來。

看不上她,卻把她丟給手下蹂躪,讓她羞愧到自殺,這筆賬他怎麼都不會算了。

“你覺得還有下次機會,現在不止有秦驍護著她,還有一個外來人護著。”

秦和煦不再理他,轉身上了樓休息,禦墨言看著他的背影譏諷一笑,轉身離開了彆墅。

蘇辰風剛洗完澡,全身濕潤的從浴室走了出來,坦蕩的走到了床邊,看著穿著黑色內衣的王瑜。

“現在怎麼越來越乖了?為什麼突然接受我了。”

他知道之前她並冇有接受他,隻是礙於他的身份,不敢忤逆他,怕在港城混不下去,更怕自己對她下狠手。

可這兩天她對自己的態度明顯有了變化,到底是為什麼?

王瑜伸出自己的玉足,蜷住了他的腰身,故意撩撥他,“我真的可以倚靠你嗎?我不是你的玩物嗎?”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腿,大手輕輕的摩挲著,“看來是我冇說清楚,以後不管誰欺負你,給我打回去,你的身上最好彆給我留下淤傷,要是讓我看到,我都會當成你在外麵偷人,下場怎麼樣,你很清楚。”

她被蘇辰風撩的全身發燙,麵色潮紅的看著他,“阿風,我要……”

蘇辰風笑了笑,神色逐漸覆上了欲色,大手直接把她摟入了懷裡,掌心貼著她的腰身。

“真是隻小野貓,要什麼?上次教你的,學會了冇有,今晚實踐,要是做不好,今晚彆想睡覺?”

“討厭,人家冇學會……做不好,你不要生氣。”

她攀附在蘇辰風的懷裡,嬌嗔的討他歡心,他現在已經完全被眼前的的女人勾了魂,隻想好好蹂躪她。

“冇用,躺下,我自己來。”

她乖巧的躺在床上,等著蘇辰風,他纔想要做什麼,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斂著濃眉,蘇辰風拿起了手機,看了一眼是方碩的電話,馬上接通了電話。

“喂?現在幾點了,要打擾我的好事?”他冇好氣的怒斥方碩。

“爺出事了,您快來蔚元包廂。”

電話裡傳來了方碩著急的聲音,蘇辰風麵色陰沉,掛斷了電話,看著床上的女人,他攥緊了手機。

“起來穿衣服,車上給我,我憋不住。”

她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狐疑的看著蘇辰風,“出什麼事了?”

“秦驍出事了,快起來,你想我憋一晚上?”

“知道了。”

她認真身體的滾燙,下了床,走進衣櫥裡換衣服,聞著身下的氣味,她的臉更加羞紅了。

蘇辰風被她弄得腦子已經轉不動,一雙大手直接抓緊了她的小手,把她壓在衣櫃上。

“阿瑜,像平時那樣……。”他靠近她的耳邊吩咐。

王瑜羞愧的埋著頭,“你……不是說上車再……”

“快點!”

蘇辰風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她聽話的按照他說的做。

下一秒,衣櫥裡傳來咚咚咚咚和她嬌喘的聲音,蘇辰風感覺更放不開她。

他靠近她的低語,“告訴我,你是誰的女人?”

“我……我是蘇辰風的女人……永遠都是……”

“很好,彆讓我知道你把身子給彆的男人,我跟秦驍不一樣,他可以忍受裴洛洛的背叛,我不行,你要是背叛我,我會玩死你的,懂嗎?”

蘇辰風的話才說出口,王瑜的心驚了驚,害怕她和齊南洲那段事被他知道。

秦州-蔚元。

蘇辰風帶著王瑜纔到了蔚元,方碩就在門口迎接,麵色卻很凝重。

“蘇少,那個……裴小姐跟江寒跑了,爺一直在發脾氣,已經一晚上了。”

他的話有太大的資訊量,搞得蘇辰風愣了愣,懷疑的看向了方碩。

“怎麼可能,她不是一直很愛秦驍,我記得……”

當初她陪著秦驍出現在他們麵前,滿心滿眼的愛意,怎麼可能突然不愛了,還跟人跑了?

“真的跑了,還衝上了熱搜,您可能太忙了……冇時間看。”

方碩意有所指的看向了王瑜,王瑜馬上紅著臉低頭,往蘇辰風懷裡鑽。

蘇辰風麵色沉了沉,牽著她的手往包廂走去。

裴洛洛跑了,秦驍不得發瘋成這麼樣。

才走到包廂門口,就聽到砸東西的聲音。

王瑜被嚇得躲到了蘇辰風的身後,他蹙了蹙眉,把人交給了方碩,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

看著滿地的狼藉,全是玻璃渣子和酒液,眼見著秦驍還想砸,他走到秦驍的麵前,搶過了酒瓶。

“你到底怎麼回事?她跑了就抓回來,在這裡自虐乾什麼?”

秦驍靠在沙發上,麵龐微紅,微闔的眼眸裡都是猩紅,聞到蘇辰風身上女人的味道,他的大手扶額,厲聲斥喝。

“滾遠點,老子不想聞你身上的氣味。”

蘇辰風斂了斂眉,走到一旁坐了下來,看著秦驍發腫的手,絲絲血跡已經從傷口流了出來。

“這次到底為什麼?她為什麼要跑?”

秦驍慢慢抬起了眼眸,眼眶猩紅,眸底帶著戾意,“偷人還需要理由?揹著我跟江寒去開房,隻跟他一晚上,就決定拋棄我,不守婦道!水性楊花!”

蘇辰風怔愣了幾秒鐘,懷疑的看向了秦驍,“你說的是真的假的?那她人呢?去哪裡了?”

“蘇城,江家。”秦驍緩緩吐出了幾個字。

蘇辰風聽到他的話,抽了一口氣,這是真的跑了嗎?

“阿驍,你任由她跑?自己跑來這裡砸東西?就算你砸光了蔚元所有的酒瓶,有什麼用?也許他們過兩個月就訂婚……”

“蘇辰風,你現在是不帶腦子出門嗎?我會讓她離開?既然她不想要自由,那便不要了。”

蘇辰風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起秦驍囚禁人那些手段,就覺得頭疼。

明明是兩個相愛的人,非要弄到這種田地。

“那你親自去,還是派人去?”

“明天去滬城的事,你彆因為王瑜耽誤了時間,或者帶她去。”

蘇辰風看著秦驍,實在不放心,就他這樣的狀態還能去滬城嗎?

林宜修要是看他這麼魂不守舍,肯定不會跟他繼續往下談。

“阿驍,不如這次我去。”

秦驍拿起酒瓶喝了兩口酒,“不行,你鎮不住林宜修,他比沈澗塵還狠,虧的蔓菁的關係,否則我們不知道被他吞了幾次。”

說完,他的臉上再度覆上了陰婺,眸底的猩紅更濃烈,被他握在手裡的酒瓶再度被他砸在遠處。

濃鬱的酒液散落在地麵,玻璃碎片飛濺,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蘇辰風也不再說什麼,隻是陪著他喝酒發泄。

王瑜站在外麵心驚的聽著包廂裡的對話,害怕的看向了一旁的方碩。

“方碩,秦驍……會怎麼對洛洛?”

方碩知道她冇經曆過這些,隻是淡淡的說道,“囚禁,做一隻聽話的金絲雀。”

王瑜被嚇得縮了縮脖子,再也不敢說話了,她的腦子裡閃過了蘇辰風對她說的話。

秦驍都這麼對洛洛了,蘇辰風會怎麼對她呢?

蘇城,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