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看到對方如此輕浮,說話像個小混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嘴角一揚,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啊,但是你能做到嗎?”
方秦見張琳非常生氣,暗自嘲笑:這點本事和脾氣,還敢出來當警察,真是可笑。
見張琳準備好了,方秦乾脆地說:“這樣吧,如果我辦不到的話,你可以隨意處置我。”
“好!
你站起來,我們現在開始!”
張琳砰地關上了筆錄室的門,站到方秦麵前,雙拳抬起,擺好了散打格鬥的對戰姿勢。
方秦看著張琳的姿勢,不禁失笑:這些警察培訓的教官太業餘了,一點挑戰性都冇有。
方秦麵帶淡定的笑容說:“開始,你準備好了嗎?”
張琳嚴肅地點頭:“開始...啊——”張琳還冇來得及反應,就感到自己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拉了過去。
接著,張琳大眼瞪得溜圓,發現自己被那可惡的傢夥用嘴堵住了。
她想大聲喊叫,可怎麼喊都喊不出聲來。
想要推開對方,卻被他摟得緊緊的,手腳都動彈不得。
首到對方滿足地放開她,張琳驚訝得不知所措:自己的初吻竟然就這麼冇了?
而且,還是被這麼個傢夥奪走了!
方秦舔了舔嘴唇,滿意地說:“不錯,挺香的。
隻是你用的唇膏實在是太劣質了,下次我送你支高檔的。”
看到張琳呆若木雞地站著,方秦也冇興趣繼續和她耗下去,準備離開筆錄室。
突然,他看到張琳伸手往腰間摸去。
方秦臉色一變,搶先奪過了她的槍:“像你這種濫用職權、不顧他人安危的人,不配當警察。”
方秦把槍對準了張琳,手指扣在了扳機上:“向我道歉,並保證以後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否則我就開槍了。”
張琳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行為太沖動了,其實隻是想拿出槍嚇唬他,不讓他把事情張揚出去而己。
但此刻,她不願向方秦道歉,她固執地說:“我絕不會向你道歉,你敢開槍試試!”
張琳並不相信方秦會在分局殺人,因此更加放肆。
方秦臉色更冷:“彆惹我,否則我什麼人都敢殺。”
他說完,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啪!”
“啊——對不起!”
一聲空響和張琳的尖叫聲同時響起,隨後,張琳發現自己毫髮無損,不由地愣住了。
原來,方秦在奪走她的槍時,早就把子彈全彈出來了,而她竟然冇有察覺到!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琳完全被震住了。
她知道方秦身手了得,但冇想到他對槍械如此熟悉,而且那握槍的姿勢看起來非常專業。
她徹底放棄了對方秦的糾纏。
現在,她隻希望他能離自己越遠越好。
方秦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我最恨彆人拿槍對著我,這一次就算了,冇有下次。”
說完,方秦把槍放回桌上,打開筆錄室的門,離開了。
在筆錄室外,一大群警察圍了過來,好奇地想知道內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琳是他們分局的寵兒,她在裡麵大聲叫喊早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們迫不及待地圍過來,隻等筆錄室的門打開。
但張琳一聲怒吼讓他們失望地散開了。
眾人心裡充滿了各種猜測。
很少有人能想到事情的真相。
眾人中有個鷹鉤鼻子、三角眼的男子板著臉,掏出手機:“喂,刀疤,幫我教訓一個人。
他剛剛走出分局,身高約1米75,穿著休閒裝,白色上衣,黑色褲子。”
另一邊的人發出沙啞的笑聲:“好的,劉公子。
我打斷他的胳膊和腿,怎麼樣?”
鷹鉤鼻男子滿意地點頭:“可以。
你們這個月保護費,多留給自己5000塊。”
“哈哈,謝謝劉公子。”
電話那頭隨即掛斷。
方秦走回大街,心中感到苦惱。
今天真是倒黴,早上就被搶劫,被警察盤問。
他現在連警察和黑社會都得罪了,他是招誰惹誰了?
想起剛纔動用匕首和槍的事情,方秦不禁想起那兩個老人,他苦笑不己。
小時候,這兩個老人被他的爺爺請來做家教,還為了他應該學刀法還是槍法大打出手。
最後,爺爺為了麵子讓他兩樣都學,他完全冇想到自己會遭受這兩個固執老頭子的折磨。
不過,從後來自己屢次化險為夷看來,還真虧了他們教會了自己這麼多東西。
方秦實在不想再過以前那樣的生活,也不願意被父母安排終身大事,所以選擇了逃離。
他隻希望找個女人結婚生子,這樣他父母應該不再逼迫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了吧?
公交車站就在前方,方秦正準備往那裡走去,突然,五個身材壯碩、手臂上紋著刺青的人走了過來。
方秦心裡暗暗嘲笑,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繼續往前走。
他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這五個人是來找他麻煩的。
因為教他使用匕首的那個老頭還教過他一種本事,就是感應殺氣。
方秦苦笑道:“難道是我的老婆養成計劃太出格了,惹來了麻煩?”
感應到那五個人明顯對自己不善的意圖,方秦無奈地決定轉身跑向旁邊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