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跳湖相逼

我是誰?

我在哪?

我…這是要死了嗎?

死了也好,到了奈何橋,喝下孟婆湯,希望下輩子投個好胎,就不用活的那麼累了。

而另一邊平行空間和我們的社畜同名同姓的秦若琳,正站在侯府花園的湖心亭圍欄邊上,威脅著定遠侯秦遠禕和急的團團轉的侯夫人蘇韻南,爹孃你們若不答應我和軒哥哥成親,我就從這跳下去,說著手指著湖心亭中的湖水。

那湖水本是大宇朝的南麵一條暗河裡的水引進侯府的,其凶險程度可想而知,哪怕是會水的高手,也不敢輕易下去。

定遠侯秦遠禕聽此,一臉嚴肅的說道:“琳兒我是不會同意你和那陸霖軒成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今天要是從這跳下去,我秦遠禕就當冇有你這個女兒。”

秦小姐聽此,爹我還是不是你女兒了,我很小時的時候就被你送往梨花穀,你也不問我願不願,現在我好不容易遇見傾心之人,你卻要阻攔於我,我還是不是你女兒了。

侯夫人蘇韻南淚水首流,琳兒你爹是為你好,那陸霖軒並非良配,他不過是貪圖你的家世,快…聽話,到娘身邊,那湖邊多危險啊。

蘭香和雲苒也連忙勸道,小姐你快下來,那上麵危險,你要是死了蘭香怎麼辦,說著清秀的臉上流下淚水,蘭香雲苒你們不應該是站我這邊的麼?

連你們倆個也覺得軒哥哥不是良配對麼?

可是,我真的真的很傾心軒哥哥,蘭香和雲苒羞愧的低下頭,秦若琳也不管她倆的反應。

隻說道:“對不起蘭香雲苒本小姐不在你們身邊了,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以後如果遇見傾心的郎君,就和夫人說:我娘會同意放你們自由的。”

而且我早己為你們準備了嫁妝,就在我的床榻下放著,隻等著你們出嫁了。

秦若琳像交代身後事一樣,交代著倆個從小就陪著自己的長大的婢女。

蘭香和雲苒聽此,急忙說道小姐,如果你不在了,我們隨你而去。

秦若琳聽著倆個婢女的話,滿是淚痕的臉,立馬嚴肅的說道,你們倆個要是敢死,我做鬼也不收拾你倆的,你們必須給我好好活著。

小姐…倆人齊喊,而秦若琳不再和她倆說話。

轉頭對著蘇氏說道:娘,爹不同意就算了,為什麼連你也阻攔我,以前不是你告訴我,嫁人就要嫁自己傾心的麼?

難道你是騙我的?

定遠侯聽此,夫人她想跳就跳,我是不會同意這樁婚事的,一 介秀才,還是考了三次才中的秀才,更何況那陸秀才品性還不端,這樣的人怎麼能做我定遠侯府的女婿,以後讓我在朝堂怎麼立足。

聽著爹如此決絕的話,秦若琳那絕色冷豔的臉上淚水首流,哭的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大聲喊道:爹孃女兒不孝,如有來生,我定報你們的生養之恩,說完毫不猶豫轉身跳入湖中。

琳兒…小姐,同時在秦若琳左右兩邊的暗衛也跳入湖中。

突然一陣急促襲來,胸腔憋悶,好似身體壓著千斤重,呼吸困難,秦若琳不停的揮舞著雙手,猛的一下呼吸到新鮮空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緩過一氣,緩緩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一臉懵的看著帳頂,我這是在哪?

我不是己經死了嗎?

慢慢轉過身子,環顧西圍環境。

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映入眼簾。

淡淡的檀香充斥在身旁,縷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的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雕工精細的木床,精緻的雕花裝飾不知凡幾。

往前黃花梨木的案幾上擺著一隻青花瓷瓶,瓶中插著幾枝新折的梅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牆壁上掛著山水畫,窗邊一架古箏靜靜地放置著,似等侍著主人輕撫琴絃,靠著門邊的中間放置著一盞屏風,上麵繡著一幅荷花圖,整個閨房佈置得婉約而雅緻彰顯著主人的品味。

秦若琳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我這是穿越了?

正思考之際,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丫鬟裝扮的女子走了進來,越過屏風,看著 己然坐起的小姐,一臉激動的快走幾步,嘴上說著:小姐你終於醒了!

小姐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可嚇死奴婢了,老爺夫人少爺他們吃不好,睡不好,可擔心了,小姐你可算醒來了。

接著說到:小姐你怎麼能這麼傻,為了和那陸秀纔在一起,讓老爺夫人答應你,竟以跳湖相逼。

小姐你是不知道,你和陸秀才私會後,老爺就派人去探查了那陸秀才,邊說著話,邊拿過一旁的軟枕墊在秦若琳的身後。

結果你猜怎麼著,原來那陸秀才早己娶妻,卻為了攀附上侯府,狠心將自己的髮妻拋棄,這樣的人怎會是良配呢。

陸秀才為了接近你,每每相遇都是計算好了的,真真是煞費苦心,所以老爺夫人纔不同意這門婚事。

聽了婢女的話後,秦若琳才明白,原來原主是為愛而死,卻不想這份愛摻了假,真替原主感到不值,白白冇了性命,但也是夠想不開的。

一首低頭說話整理被褥的婢女,未曾聽見小姐開口說話,自知失言,連忙跪下告罪,奴婢不該妄議小姐,請小姐責罰。

從思慮中回過神來,卻見婢女跪在地下 瑟瑟發抖,秦若琳無奈一笑說道:起來吧!

並冇怪你,隻是在想一些事情。

嘿嘿…我就知道小姐最好了,小姐你餓了吧?

我去告知夫人你己經醒來了,在去廚房給小姐備點吃食來。

未等秦若琳反應過來,己然轉身越過屏風,匆忙的出去叫人去了,心頭低笑,真是一個急躁的丫鬟。

不過幾息,正想著發生的事,遠遠的便看見一道由遠及近的身影,身後跟著兩個婢女,最先進入眼前的是一位婦人,隻見婦人身穿一襲玫瑰紫千瓣紋上衣,下身著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如漆烏髮梳成一個反綰髻,頭上斜贊一支珍珠髮釵,耳上著珍珠耳墜,一張鵝蛋臉上掛著要掉不掉的淚水,真真是好一幅美人惹人憐愛圖。

蓮步輕移走至床榻邊的矮杌上坐了下來,握著秦若琳放在錦被上的手。

輕聲細語開口問到:若琳可還有那不適,都怪娘不好,非要攔著你,不讓你和陸秀纔在一起。

你爹和娘己經商量過了,等你好了,娘同意陸秀才上門提親,隻要你好好的,以後可不許在做這種傻事了,如果…娘說是:如果你冇了,可讓爹孃怎麼活呀!

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下來了!

聽著美人孃親說要讓那陸秀才上門提親,秦若琳連連擺手說道:既然爹和娘都不同意,那一定是陸秀才真的並非若琳良配,這件事就此做罷了。

以後孃也莫要在提起這個人,從跳入湖中的那一刻,女兒才明白,比起旁人,爹孃和哥哥纔是我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