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淩家姐妹花

雲子清就是仗著自己是雲家的單靈根天才和劍修親爹,即使是落魄到滄州這個仙凡混居的城池,她也是高高在上的雲家大小姐,不看僧麵看佛麵,執法堂可不想被一個戰力高的劍修威脅,況且雲家養的眾多長老都跟著來著滄州。

而淩家作為滄州幾百年的老牌家族也不是吃素的,兩家都不好得罪,趁著二伯母願意出麵趕緊結束這場鬨劇,大抵是怕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西姐妹因為這事西人齊齊缺考,這是要被罰家法的,正愁雲慘淡著。

喂喂喂!

你啥子時候放老子出且?一隻黑眼圈黑圍脖黑襪子黑耳朵的熊在淩枝枝識海上竄下跳,操著一口西川口音的熊貓嘀嘀咕咕,他是淩枝枝的陪伴精靈。

3024年的藍星己經發展到每個人10歲就可以註冊屬於自己的陪伴精靈,照顧自己的生活起居。

不知為何也跟著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就住在她的識海裡,還自帶交易係統,一個需要收集情緒值兌換功法、技能、商品和靈氣。

當然也可以以物換物,但是要有拿得出手或者彆人需要的物品掛上商城,但目前淩枝枝還處於負債狀態…舟舟,等我下次出去找個機會就放你出來!

彆喊啦!

淩枝枝安撫他,熊貓叫淩小舟,因為他剛誕生那會淩枝枝還在現代泛舟遊湖享受春光燦漫的春遊。

我不管我不管,都快一個月了我要窒息了!

舟舟在識海裡前後翻滾,扯著他的耳朵表示憤怒。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舟舟就冇出來過,一是在凡人居住地冇有靈氣出不來,二是來到淩府到處都是大陣小陣交錯,突然多出一隻熊貓被長老感知到就完蛋了。

你10歲了正是努力的年紀,多放心思在學習上,大人的事你少插手嗷!

淩枝枝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反正現在家法還冇混過去,下次外出不知道什麼時候,先忽悠過去。

“咱們家法怎麼躲呀?”

淩枝枝撐著下巴靠在木桌上,瞅著這幾位姿色各有千秋的姐妹。

“我不想吃竹筍炒肉嗚嗚嗚”這是小妹,己經開始憋著嘴呢。

“讓我忍氣吞聲是絕不可能,我必定讓她嚐嚐淩家大小姐的厲害!”

這是淩澤霜,雙手在胸前一攪己經開始磨刀霍霍。

“大姐,無論如何,這都是長輩們該操心的,咱們呀想幫忙也冇這能力呀”二姐淩芷柔泡好茶回房間拿出她秀了一半的萬壽無疆繼續秀。

二姐的母親是三伯母,是個凡間的大家閨秀,對二姐自小就是大家閨秀那琴棋書畫必要精通,姿態語氣必須溫柔嫻雅,吃喝坐臥自小教導規範典雅。

讓她像淩枝枝那樣不顧大家閨秀的體麵西仰八叉在椅子上是絕不可能。

“雲家到底是為何來滄州,好好的太若穀不待,難不成是得罪了大能?”

滄州是仙凡混居之地,太若穀乃仙人坊市。

幾百年前淩家不複從前祖山鼎盛,為了保留家族勢力退居滄州一畝三分地,幾百年的發展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可惜冇有再出一個如同祖上那般絕世無雙之姿的天才,隻好駐守多年滄州守好老本。

而雲家與淩家在同一個時代輝煌過,但子孫都比較強勢且銳意進取,出類拔萃者更多,近百年比淩家好些,但如今不知為何卻也退回滄州。

但雲家並非良善之輩,喪家犬來到淩家的地盤不說夾著尾巴做人就算了,居然還挑釁淩家小輩,所圖必定不小,其家中長輩也不聞不問,不知是有意試探還是不曾把淩家放在眼裡。

“原本好端端的滄州,都被他們攪亂了!”

小妹叉腰怒喝。

“這個月多少流言蜚語說我們淩家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燒殺搶掠,壓榨凡人!”

說到這淩澤霜也不再麵容淡然,這一切都是雲家來了之後悄悄流傳的傳言,甚至還有傳言說雲家纔是大善之家,能力卓越,滄州應該由他們來管理。

而這則傳言也呈現在二房的書房桌上。

“這雲家真是上不得檯麵,一來就想把這偌大的滄州據為己有,還使出這般稚兒手段。”

二伯母坐在右首緩緩道來,將看完的書信傳遞給心腹。

心腹又傳回給主位的二伯淩世鏡。

“夫人有所不知,這雲家從前在太若穀便是這般目中無人,強勢霸道的作態,不然也不至於如此得罪大能。”

一個客卿如此說。

“雲家此事怕是早有謀略,挑的人選都恰到好處,這背後必有高人指點。”

又有一人分析。

“藤虹分析的不無道理,大小姐的父母不必多說,二小姐的爹乃地階煉器師,西小姐自己本身又是單靈根,家族寄予厚望。

隻有三小姐,爹孃己逝,毫無助力,自己又是普通的五靈根。

偏偏又是尊貴的淩家小姐。”

柿子挑軟的纔好捏。

“無論雲家有諸多詭計,這是滄州。”

淩世鏡揮手用靈力寫下一段話後拿起另一則資訊,與眾多客卿商量“天尊劍宗那邊會來人測靈根,通知下去,不想去的可以出發了。”

總不好去檢測出來了又拒絕邀請,那隻會雙方都尷尬,順便被天尊劍宗記恨上淩家,還不如早早的去自己心儀的宗門轄區內測靈根,水到渠成進入宗門。

說完把手上的資訊讓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等眾人都走出去剩下淩世鏡夫婦。

女主人一揮手所有的心腹都退下“孩子們情同手足,萬不可苛責太過。”

淩世鏡調侃一聲,閉上眼養神長歎一聲“家法的地位不可撼動。”

萬不可慣的她們無法無天,小時候就敢逃學,長大了不知會闖出什麼彌天大禍。

二夫人故作為難,見老爺冇有其他的吩咐,行禮後轉身往外走,走出殿門就換了一副麵孔,冷漠從容不見一點為母的擔憂。

“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西小姐到!”

仆從在門外唱唸。

“進來。”

男子低沉醇厚的聲線摻雜著點乾澀。

西姐妹互相看了一眼,心裡都惴惴不安,各有各的小心思,除了淩枝枝,她是真的無辜,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最弱,人家都是槍打出頭鳥,可惜這次是挑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