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來到米花飯店外,看著警察陸陸續續安上了警衛線,他加快了步伐。
白酒來到酒店前台“你好,我是板倉卓的朋友,請問他現在在哪裡。”
“他.....他剛剛被人發現...死在屋內了。”
她的聲音略顯輕微顫抖。
話音剛落白酒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
一個圓墩墩穿著黃色警服戴著帽子的中年男人,旁邊跟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男子。
“警視廳,目暮”他從懷中掏出證件。
“板倉卓所在哪個區域。”
目暮擦著汗,看著ABCD西個大區陷入了困惑。
“C區”“我們走高木老弟”他們一行人來到電梯處“等一下,警官,我是板倉卓的朋友,我覺得我或許可以提供一下案發時的線索。”
白酒攔住了即將關閉的電梯大門。
“上來吧”“謝謝”白酒站在電梯最角落,將手機背過去,憑藉對手機和鍵盤的瞭解。
白酒揹著手盲打著文字。
發生意外情況,板倉卓被彆人殺死了,周圍全是警察計劃還繼續嗎。
——白酒“嗡”“叮”手機和電梯同時發出聲音。
當然,把他的軟件拿過來,一定不要落入其他人手中——貝爾摩德“我不是犯人啊!
不要抓我!!”
一名戴著眼鏡的地中海男人正在向電梯處跑來。
白酒一個大踏步,用腳輕輕一掃,隨後用胳膊肘擊著胸口,側過身子,手緊握他的衣袖,一個過肩摔。
“不準動!”
白酒用手掌將他的手腕牢牢固定住“不是我殺的!
冤枉啊!
冤枉啊!”
那名男子不停的呻吟著。
“你好,這個交給我們警察就好了,萬一遇到什麼危險”高木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髮,語氣溫和的說道“抱歉,我隻是想為我的朋友找出真凶,讓凶手繩之以法。”
白酒說罷從他的身子上下來。
“如果你想洗清嫌疑,等警察昨晚審問也不晚,你這樣隻會加深你的嫌疑。”
白酒和高木將那名男子扶持起來。
“好...好的。”
他們一行人來到板倉卓遇害房間。
“嗯?”
白酒用餘光注意到一個小學生男孩正在用異樣的眼神盯著他。
“怎麼凶案現場還有小孩子?
日本這邊這麼開放了嗎?”
白酒心中不解。
“毛利老弟,怎麼又是你”目暮一臉嫌棄眼神盯著他。
“有案件的地方,就有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可能這就是名偵探的魔力吧!
為破案而生!!”
毛利小五郎吐著舌頭魔性的狂笑著。
“我看是你的咒力吧”目暮無奈的搖了搖頭“爸爸!
真是的!”
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女子在一旁不好意思的說道。
“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就是來的路上廣告螢幕上出現的那個猥瑣大叔嗎,冇想到竟然是個名偵探。”
白酒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白酒進入房間,板倉卓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瞳孔放大,一臉震驚的表情,雙手放在心臟位置。
藥瓶倒落在桌上,零零散散的分佈在桌麵各處,地上放著連鎖打開的包。
“目暮警官,經過醫院調查覈實,板倉卓患有心臟病,現在病情惡化的十分嚴重,並且原本預定今天要進行手術的。”
“目暮警官!
這起事件一定是個意外!
死者是因為突發心臟病去世的。”
毛利小五郎伸出手指目光堅定的看向目暮警官。
“哎呀呀,好奇怪啊,明明都死了兩天了,為什麼飯店的人都冇有注意到他呢?
按理來說清潔工應該會換洗床單呀”一個稚嫩的小孩聲音從底下傳來。
“你這小鬼!!”
毛利小五郎衝著柯南的頭狠狠的砸了下去,一個金閃閃的圓包出現在柯南頭上。
“柯南!”
那名女子將柯南像手辦一樣抱在懷裡“怪不得這兩天他不接我電話。”
白酒一旁應和道。
“因為他最討厭進進出出的原因吧,有一次我隻不過移動了他電腦十公分他就對我大發雷霆”一名高高的男子說道。
“是啊,他就是個窩囊漢,他平時在家連床單都不換,當然會拒絕清潔工換洗床單了。”
一名長的像朵拉的綠衣男子說道。
“放開我,小蘭姐姐!”
柯南從她懷裡掙紮下來。
一路小跑到板倉卓旁邊“可是我覺得這個叔叔很愛乾淨誒,因為我們剛纔進去房間的時候,那名叔叔是坐在椅子上的,可是桌子上卻冇有臟的痕跡。”
柯南嗲嗲的說道。
“是啊,按理來說嘴上和桌子上都會留有口水的殘印,可是.....”“!!!”
白酒靈光一閃“被人擦掉了?”
白酒在一旁說道。
“一個心臟病患者怎麼可能會好好的坐在椅子上呢!?
我想這肯定是一起殺人案件。”
白酒搓著下顎分析道。
柯南一臉欣慰的看著白酒,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根據死者的淤血判斷,死者曾經遭人從體外以大麵積的方式進行壓迫。”
目暮在一旁補充道。
“哎呀呀,這個毯子好軟好暖和啊!”
“柯南!”
“可是,這個毯子為什麼摸起來黏黏的呢”“毯子?
桌子,膠帶....”白酒思考著。
“不對,我是來拿取軟件的,得先把正事辦了。”
白酒迅速將目光掃射著房間。
“在包裡啊,得想個辦法把他們支開。”
白酒看著滿屋的人不由得流下了冷汗。
“不過桌子上的西洋棋,圍棋,象棋也好奇怪啊,我記得他們找叔叔委托的時候,裡麵的電子郵件畫麵都出現了麵前這三個不同的棋盤。”
柯南指著一旁桌子處說著。
他們一行人紛紛向前靠去。
“好機會!”
白酒見狀迅速蹲下身子,手速快的見不到影子,將一個扁平類似光碟的盒子藏置於身上。
“不過這小孩,還真是聰明啊,聰明到不像是這個年齡的孩子。”
白酒觀察著眼前這個戴著眼鏡的男孩。
“那麼說你們三個人就是這起案件的重要嫌疑人了。”
目暮看著眼前的三人。
“我想我己經知道凶手是誰了”毛利嚴肅的說道。
“凶手就是你!”
毛利小五郎用手指著那名高高瘦瘦的男子。
“從事務所的時候我就察覺出你的不對勁了!
你先用繩子把他綁起來,用毯子捂住他的嘴讓他引起心臟病,然後.....”“然後.....然後....”毛利小五郎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原地跳著如同祭祀般的舞蹈,高舉著雙手首首平躺在床上。
“沉睡的小五郎!!
出現了!”
眾人驚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