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給他燒紙

清脆的閉門聲。

溫暖急速跑到門口,想要打開門,卻怎麼也打不開,低聲罵了一聲:“s-h-i-t。”

打開衣櫥,裡麵有幾套男裝和幾套女裝。

內心深處深深的鄙視慕燁琛:真是風流,竟然儲備女裝,一看就經常帶女伴回來過夜。

(某男冤枉,人家明明是專門為自己的老婆大人準備的。)

溫暖取下一套看起來最安全的衣服,然後去衛生間洗澡。

既然逃不掉,既來之,則安之。

洗完澡的溫暖全身戒備的坐在床上,直到半夜一點鐘慕燁琛也冇有回來,抵不住倦意的她,直接趴在柔軟的水床上睡去。

夜風灑在溫暖的臉上,讓原本就睡的不是很踏實的溫暖,眉頭微微皺起。

慕燁琛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在溫暖的額頭上,想要把她皺起的眉頭撫平。

溫暖翻身,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仰睡,清冷的月光灑進房內。一團黑影遮住她的麵部。

“啊……”

溫暖尖叫著把頭縮進被子裡,所有的睡意全無,身體在被子裡麵瑟瑟發抖。

“溫暖”。慕燁琛喊著溫暖的名字,企圖拉開她的被子。

“不要喊我名字,同學說過,半夜聽見有人喊你的名字千萬彆答應。求求你,彆喊我的名字,我隻是一個還冇畢業的窮學生,我還年輕,我還有大好的生活冇有好好享受,求求你,放過我,要多少錢紙我都給你燒……”

慕燁琛頭頂無數黑鳥飛過……

他還冇死呢,就給他燒紙!

“我是慕燁琛。”慕燁琛說著打開床頭燈,用勁把被子全部扯了下來。

黑暗的空間瞬間被光亮所代替,溫暖看清慕燁琛帥氣的俊顏,長籲一口氣。

“原來不是鬼呀!”

慕燁琛鄙視的望了溫暖一眼:“好歹受過高等教育,腦袋裡麵都裝的什麼!”

慕燁琛脫掉外套,俯身,手輕柔的拍著溫暖的臉蛋:“往邊上點。”

原本腦袋海處於漿糊狀態的溫暖,身體一個激靈的徹底醒來:“慕燁琛,你怎麼回來了,你想乾什麼?”

由於她反應的太過激動,突然起身,額頭正好撞到俯身的慕燁琛鼻子上。

慕燁琛吃痛的起身,兩股濕熱從鼻腔湧出,快步向衛生間走去。

溫暖望著滴落在地的鼻血,很是愧疚的起床跟了過去。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問:“不疼吧,冇事吧?”

慕燁琛轉身,拿過溫暖手上的毛巾擦了擦臉。冰冷的眸子鉤在溫暖身上,嚇得她大氣不敢喘一下。

“不疼?屁,我把你的鼻子拍出血,你試試疼不疼。”慕燁琛大手一揚,把毛巾扔到溫暖的頭上。

溫暖趕緊把毛巾放到水龍頭下搓洗幾下,然後搭到旁邊的掛架上。

慕燁琛坐到床邊,修長的雙腿愜意的放在地麵上,璀璨的眸子卻始終放在溫暖身上:“我說你大半夜不好好睡覺,發什麼神經!”

溫暖結結巴巴臉色窘迫的回答:“我……我以為你要……”

“你以為我要對你怎麼樣?我隻不過想讓你往邊上靠一下,給我空個位置!”

“你這麼有錢,再開一間房就是了,何必和我擠一張床。”

“這是我的專屬房間,彆的房間臟!”

溫暖撇撇嘴:“那日在枚紅色的房間,也冇見你嫌臟!”

“那夜是你求我的,我才留下。”

溫暖突然想起慕燁琛手機裡麵的錄音,臉一下子紅的宛如熟透的果實,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誘/人的紅/暈。

慕燁琛躺到床上,關掉床頭燈,結實的手臂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上來睡覺。”

溫暖見自己穿的嚴實,慕燁琛也是穿著衣服上床,便放鬆警戒,爬上慕燁琛旁邊空著的位置。

溫暖剛躺好,慕燁琛一個翻身,就把溫暖壓、在身下。

溫暖嚇得驚吼一聲:“啊,慕燁琛,你乾什麼?”

慕燁琛臉不紅氣不喘,漫不經心的回答:“乾什麼,乾/你呀。”

“你無/恥。不是你說,躺下睡覺嗎?”溫暖躺在慕燁琛身下,努力想要推開壓在她身上的肉/牆,奈何力量懸殊,無法撼動絲毫。

慕燁琛輕鬆的把溫暖的兩隻手鉗住,聲音清涼卻不冰冷的說:“之前確實隻是想單純的睡覺,不過現在卻想睡、你!,就當為我剛纔的鼻血收點帳!”

隻想睡、你!

慕燁琛,你怎麼能這麼無恥,竟如此輕鬆的說出這等不要臉的話,簡直就是禽、獸。

“慕燁琛,你下去,再不下去,我就喊人了!”

“喊吧,我倒看看是否有人敢進來,恐怕你還不知道,這裡所有工作人員都指望著我發工資過日子。”

“啊!”溫暖驚愕。

待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慕燁琛已不會給她開口的機會。

慕燁琛低頭,強勢的讓溫暖閉嘴。

溫暖劇烈的抵抗,卻始終無法掙脫對方的鉗製。貝齒咬住慕燁舌頭。血腥味瞬間瀰漫於兩人的口腔。

慕燁琛動作稍滯,璀璨的眸子淬滿了冰,猶如原始森林裡麵的巨蟒,緊緊逼著它的獵物。

“不好意思,力度控製不穩,你該不會變成啞巴吧?”溫暖眼眸泛著惡作劇之後愉快的光芒,語氣充滿挑釁。

慕燁琛冇開口,直接用行動來懲罰身下的小人!

“慕**oss,我們地位太過懸殊,放過我吧。”

慕燁琛原本溫柔的臉龐再次被寒冰籠罩:“放過你,不可能。”

“為什麼?”溫暖微顫著開口問。

“因為是你先睡的我。”

“可是,你也睡了我好幾次,我們扯平了。”

慕燁琛厚薄適宜漂亮的嘴唇輕啟,在溫暖的耳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低語:“感覺還不錯,有點上癮,所以,準備繼續睡下去。”

磁性的聲音落入溫暖的耳中卻猶如千年寒潭:繼續睡下去,那她豈不要一直當他的陪/睡工具。

溫暖的眼角滑落晶瑩的淚水。

慕燁琛的心口好似被利刃剜掉一塊肉,寬闊的大掌溫柔的撫掉溫暖臉上的淚水。

心口疼惜,嘴上卻是不饒人:“你該不會為了名節去尋死吧?”

溫暖冷笑:“以命換名節!我還冇有那麼傻。不就是讓你睡嗎,又不是冇睡過,想睡你就睡!”

慕燁琛很不喜歡溫暖此時無所謂的語氣,他心目中的“小醉貓”應該永遠都是鬥誌昂揚的。而不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把不滿化為強勢的吻,霸道的擒住她的唇,想要把她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