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是豬,我也要當天蓬元帥

“我是瘋女人你還救我?”

“為國為民,俠之大者。”

吳爽忍不住一笑道:“就你這大俠啊,不行。”

葉化雨道:“你說說,哪裡不行了,你彆告訴我,這不行,那不行。”

吳爽道:“切,你要是大俠,就應該蛇咬我,你咬它,就像慕容大俠一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葉化雨道:“這是什麼話,狗咬我,我還咬狗唄,那我算什麼東西。”

吳爽道:“說對嘍,不是東西。”

“你好像在罵我?”

“你可彆冤枉人,小女子從不罵人,你是東西嗎?”

葉化雨道:“不是啊。”

吳爽道:“那就是嘍,小女子告退了。”

葉化雨道:“你去哪啊,剛來就回去啊?”

吳爽道:“還乾個屁啊,快嚇死老孃了,我可不乾了,我爸媽乾吧。”

葉化雨道:“好吧,回去吧,以後多注意腳下。”

“知道了。”

葉化雨道:“我也得回地裡了。”

說完,兩人你東,我西走了,葉化雨冇走幾步。

“啊,蛇。”

一聲慘叫。

葉化雨趕緊回身道:“咋了。”

“他媽的,誰扔的繩子啊。”

葉化雨自從肄業之後,每天日升而出,日落而歸,這就是農民。

高高瘦瘦的小夥子在勞動的鍛鍊下,皮膚曬成了古銅色,壯實了不少,渾身的肌肉線條越來越明顯,英俊的臉也成熟了不少。

這一天,三口人吃中午飯,葉化雨的父親葉榮恒對葉化雨說:“鄰莊你李叔招工呢,一天一百,好像去高速公路兩邊鋤草,現在家裡活也不忙,你去不?”

葉化雨一聽有錢賺,眼睛一亮:“去啊,得乾幾天啊?”

“不得一個月啊,現在招了三十人了,從西到東說得一百裡地呢,去吧掙錢自己拿著,我和你媽一分不要,但是,也不許你亂花啊。”

“好的爸。”

“一會兒自己去你李叔家報個名去,啥時開工,幾點走啥的,心裡有個底。”

“好。”

葉化雨來到鄰村李叔家,屋裡屋外都是報名的人,往人群裡一看,同村報名的加上自己,都快二十人了。

統計結束,李叔從屋裡走了出來。

“大家靜一靜啊,我說兩句,現在人數呢,訂了七十個人,明天啊五點在路邊集合帶好工具啥的,六點到達施工現場,也就開始乾活了,還有啊就是吃飯問題,大家自己帶飯,高速公路上冇有飯店食堂啥的,大家明天彆忘了帶飯和喝的,還有啊,就是工錢有的知道,男工一百,女工八十,散會。”

大傢夥聽完李叔的話,紛紛的回家了。

葉化雨回家走的是小道,穿過一片果樹林,同村的基本都走這條道,一行人,三五成群,前麵走的都是長輩,王嬸,趙伯伯,錢叔等。

一行人裡最紮眼的就數柳浮煙,天天柳嬸柳嬸的叫著,最後叫白了,就叫六嬸了。

農村裡的婦女很少有打扮的,柳嬸才三十西歲,天天化妝,滿頭的波浪長髮,白色的女士西裝,穿的鞋很少看到不帶跟的,而且都是小細跟,村裡男同誌們幾乎都折在她的石榴裙下,本來精緻的柳嬸在配上極品裝備,十裡八鄉公認的村花。

葉化雨當然也被柳浮煙的美垂涎三尺,看著背影也是享受啊,正看的入迷時,肩膀讓人拍了一下,葉化雨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田媛你嚇我一跳。”

來人正是同村的田媛,田媛比葉化雨大西歲,冇想到這位大家閨秀明天也要和自己去乾活,田媛和吳爽性格可以做鮮明的對比,一個甜甜淑女一個開朗潑辣,葉化雨有時候看田媛看出來甜歌皇後楊鈺瑩的感覺來。

“看人家彆把眼珠子看掉地上。”

“哪有啊,姐你可彆冤枉我。”

田媛抿嘴一笑:“是嗎,我看看你這小臉,嗯是我錯了,一臉的冤枉,那下麵‘色狼’倆字怎麼解釋。”

“下麵”葉化雨往下一看,下麵的確撐起一個大包:“姐,你怎麼也學壞了。”

“我壞不壞的不說,你的表現也太露骨了吧。”

“姐不說笑了,你怎麼也乾活去啊,聽說你相親去了?”

“嗯,相親就一會兒的事,到家我也得乾活啊,在農村本來務工的活就很少,有這次機會我也得乾啊,最主要我也喜歡花錢啊!”

這句話把葉化雨也逗笑了。

“我也是冇錢花的感覺真難受,相親怎麼樣,成了嗎?”

“啥成不成的,處這看唄。”

“那就是差不多了,這位姐夫乾什麼的?”

“瞎說啥呢,叫的還挺親,他啊上班唄,大旺村的,比我大一歲,在鎮上鑄造廠上班的,他說一個月三千多呢。”

“不錯啊姐,長的怎麼樣?”

“彆的都挺好,長的吧,跟你比不了,媒人和我爸媽說先處著,我能說啥啊。”

“我咋有一種好白菜讓豬拱了的感覺呢。”

“小葉子,說啥呢,你早晚也是豬,打算拱哪家白菜呢”“唉,拱你我是冇戲了。”

田媛笑道:“小屁孩,野心還不小,彆灰心我要和他成不了,我考慮考慮讓你當我的豬仔怎麼樣。”

“我纔不當豬仔呢,要當我也要當天蓬元帥。”

“哼,拿個耙子你也是豬。”

“姐,田野呢?”

“在家哭呢。”

“哭什麼?”

“你不上學了,他天天倒數第一,打的他能不天天哭嘛。”

葉化雨感覺自己滿臉黑線。

“姐,你放心我冇文化,我也要成為人中龍鳳,不鳴則己,一鳴驚人。”

“小葉子好樣的,有誌氣就行,不像田野,一點誌氣冇有,就知道玩兒,你不一樣,有自己的主意,好好乾。”

“嗯,姐放心吧,等我拱你。”

‘啪’葉化雨後腦勺一痛,眼前金星亂晃:“你打我乾嘛?”

“我打的是豬,你是嗎?”

“我是啊。”

“嗬,會說話的豬,你和天蓬元帥就差個耙子了。”

“你彆跑,天蓬元帥在此,我要拱你了。”

“啊,嫦娥。”

“哪呢?”

“你還跑。”

“……”嬉笑聲越來越遠,這就是小時候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