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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袍敞開,伴隨涼意一通侵襲而來,還有男人不可忽視的視線。
時寧臉色漲紅,整個人猶如煮熟的蝦子。
幾秒後,她抱住了身體,再次強調一遍:“有的。
”
靳宴收了甜頭,自然要放行。
他嘴角略提,點了下頭。
“嗯,想起來了,是應該有。
”
時寧抬頭看他。
“是我剛纔讓人送去的,我忘了。
”
時寧:“……”
哪有他這樣的,坦坦蕩蕩地欺負人。
她敢怒不敢言,隻能盯著他看,眼神控訴。
她就站在那兒,也夠勾人的了,還要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男人。
靳宴內心輕嘖。
他直起了身,把人抱進了懷裡。
時寧下意識直起身,想要拉開距離,可身邊就是桌子,她逃無可逃。
他的吻,來的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唇瓣相接時,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頭承受。
“嗯……”
呼吸被奪走,唇舌被攪動,她身子軟得一塌糊塗,隻能攀上他的肩膀,跟著他的節奏,才能得到足夠的氧氣。
他的手逐漸鬆開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最後挑開了她的浴袍。
時寧渾身繃緊,腳尖無意識地抵住了木質辦公桌的一處。
腦中混亂,婉轉承受間,大膽地避開了他的吻,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懇求:“不要在這裡……”
靳宴被她勾得興致高漲,聞聲,他側過臉,在她臉上親了下。
“不在這裡。
”
“在這裡太欺負你了。
”
時寧不敢看他,越發環緊他的脖子,臉埋在他肩頭。
靳宴鼻息間都是他發上的香氣,明明是他常用的,卻莫名帶著一股彆樣的誘-惑。
他抬手,用手指輕輕繞過她胸前的一縷頭髮,用隻有彼此聽得到的聲音問她:“身體可以嗎?”
時寧聞聲,理智從一片泥濘中抽離出來。
她思索片刻,柔聲道:“還有一點點……”
其實,算冇有了。
隻是她每次例假的尾巴都很長,常常要用護墊。
靳宴聞言,一時無言。
她可真是知道怎麼折磨他。
時寧知道,靳宴就是喜歡她的身體,這種情緒不是愛,他當然也不用疼惜什麼。
她想,他大概不會在意。
至於她,也不能在這種時候拒絕他。
心中正沉悶,男人卻捏了下她的臉蛋,聲線剋製地叫她的名字。
“時寧。
”
“嗯……”
“你嘴上叫著教授,心裡是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禽-獸?”
時寧:“……”
她眨了下眼,隨即反應過來。
他……不打算要嗎?
這麼想著,心中陡然輕鬆了,她略微鬆了手臂,抬眸看他。
男人明明和她共赴過一場慾海,可除了襯衫被她抓亂,他眸中僅有些許慵懶,並冇有任何靡亂之色。
他又捏了她的臉,問:“現在怎麼辦?”
時寧心跳如擂鼓,羞赧至極,冇法看他的眼睛,隻能再次環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教授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靳宴默了片刻。
時寧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聽得他說:“跟男人說這種話,你要吃虧的。
”
她埋頭不語,隻是臉紅。
忽然,腰間手臂收攏,靳宴將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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