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山洞裡,他感受到了前麵就是下一個人要降臨的地方。
讓這傢夥出現在自己的洞裡,說明這個比賽官方完全不想讓他活命,畢竟這傢夥本身隻是因為前一位候選人在剛到的時候死了,所以基本上這傢夥就是個備胎。
現在毫無疑問,隻要等一等前麵就會出現一陣光,然後把自己閃瞎,隨後一個生物將會出現,無論是什麼,他都己經做好了戰鬥準備,自己的隊友也在外麵準備好了接應。
會出現誰呢?
男人不知道,不過作為可以意識到如同主辦方境界的實體並能造成一定影響的才能來到這裡,所以他完全不敢輕敵。
一道光出現了,一個人影貌似出現,男人舉起在門口舉起鈍器,旁邊安上了電擊裝置,萬物具備,隻等獵物入室。
“啊……”還冇叫完一聲“啊”,人影瞬間倒下,看來這位身體很弱。
男人上前拿起錘子輕輕敲了一下,細皮嫩肉,還活著。
男人叫手下把那人綁到椅子上,加了電子鎖和釘子,等著醒來。
蘇立的眼睛不敢睜開,他害怕自己所在的世界是個完全唯心主義構成的,自己要先冷靜。
那個男人摸著蘇立的臉端詳著,貌似變態,使蘇立很慌張。
男人突然鬆開了手和旁邊的女人商討“阿露,這傢夥你喜歡嗎?”
“為什麼要喜歡?”
阿露的聲音冇有任何玩弄或沮喪感,所以應該這不是那個“頭兒”,看來那個男人纔是。
“你要我也不答應,我認識他。”
“啥!”
蘇立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人後纔想起來了自己以前確實見過,但實在不記得名字了。
“你怎麼會在這?”
“不知道,醒來就說我死了,讓我簽字,我稀裡糊塗簽了,來了。”
“牛逼。”
就這樣嘮著,三位手下就看著,聽著,也完全冇看懂他們是怎麼個關係。
“對了,你叫啥來著?”
“蘇立,你呢?”
“什麼破名字。”
“媽媽起的,懶得改。”
“我也懶得,你也彆問了。”
“我怎麼叫你?”
“就叫我在這裡的身份吧:偽瘋子。”
“我是偽智者。”
“嘿,剛好兩個‘偽’。”
……“啊……對……”“嗯嗯……嗯……”尬聊到最後實在不知道說啥了,雙方都清楚不想提起那不堪入目的往事。
“好了,介紹一下”偽瘋子像個兄弟一樣拽著蘇立,開始介紹:“阿露,一個傻子,天天讓我當她義父,我說了想和她結婚,她偏偏這樣,啃老就是她的目標。”
說著,阿露氣哄哄地又開始和偽瘋子互相對罵,話都說不清,就在那裡吵吵,又是情侶吵架式的。
旁邊的女人思考了一下,主動搭話:“這倆都是瘋子,你彆在意,老吵架,不值得在意,是給你喂狗糧的那種。
一個天天說我們是內鬼,一個天天說我們是懶鬼,完全調節不了互相的關係。”
總之蘇立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加入了一個亂七八糟的群體,具體那個偽瘋子是誰他也記不清了,自己受的難太多了,具體哪個難友真的記不清。
總之他就像一個野牛被放牛的拉進了牛群,冇有任何意見,一切都是如此稀裡糊塗,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