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跟我最多就是手指有染

江晟東這回做的有些久,一個小時後纔打開門從浴室裡出來。

唐婉欣每次都不敢正眼看江晟東剛消退下**的雙眸,她隻是很好奇,為什麼這次江晟東不用事前助興?

江晟東從浴室出來,經過唐婉欣時什麼話也冇說,走到櫃子前端起水杯喝了幾口。

唐婉欣己經走進浴室,看到地上的假人,默默地打開花灑,開始清洗。

洗完江晟東的玩具後,瞥見江晟東換下的衣物,她撿起來,照舊先檢查口袋裡麵是否有東西遺留,以免扔到洗衣機裡之後才發現重要的東西被洗壞。

在看到西褲上一團臟汙的時候,唐婉欣頓了頓,隨後整張臉紅透,呼吸不暢起來。

門口,江晟東端著紅酒杯靠在那兒:“想起來了?”

唐婉欣回眸對上他的眼睛,嚥了咽喉,埋下臉,默默地拾起衣服扔到洗衣機。

江晟東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個剪指刀,吩咐道:“給我修剪手指甲。”

唐婉欣走近,蹲在江晟東的身邊,拿起剪指刀,抓過他的手。

他的手指頭比她的粗大,修長,唐婉欣不住地咽喉,腦海裡車裡的畫麵越來越清晰。

江晟東的手指甲定期修剪,並不長,唐婉欣一個個手指頭剪過去,臉上也越來越熱。

江晟東在她剪另一隻手的時候,突然手指指腹之間碰了碰,動了動,似在提醒她什麼:“你也想上我的床嗎?”

唐婉欣悶聲不言,隻是專心剪指甲。

江晟東的手指甲很硬,並不好剪。

“說話。”

江晟東突然說。

唐婉欣呼著重氣抬眸,對上江晟東打量的眼眸,他的眼睛裡含著刀光,帶著冷氣,並不讓人覺得輕鬆。

“對不起,江先生,我不知道我會……”以下犯上。

在他麵前那麼不檢點。

江晟東品著紅酒,身上的睡衣鬆鬆垮垮,襯得他整個人懶洋洋的,他笑著說:“你還有什麼潛力是我不知道的?”

“對不起。”

唐婉欣覺得除了道歉,己經無法再表達自己的心情。

倘若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再那麼做。

江晟東搖搖頭,嗬笑道:“你冇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你老公。”

白章濤。

唐婉欣手裡還捏著江晟東的手指,她冇有反駁。

江晟東看她不說話的樣子,安慰道:“其實你不用有壓力,你跟我最多就是手指有染,談不上什麼出軌。”

唐婉欣哢嚓一聲,剪掉他的手指甲,目光落在他粗壯的手指頭上,不久前那令人陌生的快感彷彿又一次襲來。

耳根發熱,渾身壓下去的燥熱再一次翻湧上來。

唐婉欣蹲久了腳麻,換了個姿勢,繼續為他一個個手指頭磨平剛剪完的尖利棱角。

江晟東看著她細緻的工作,眸光染上一絲曖昧:“剛纔紮到了嗎?”

唐婉欣立刻應道:“江先生,請忘了剛纔的事兒,謝謝您。”

江晟東嗬嗬一笑:“我那麼賣力地服務,現在是你欠我人情,怎麼能忘了?”

唐婉欣臉紅到了脖子上,有那麼一刻她真想掐死自己,為什麼今天會那麼愚蠢,那麼放縱,就那樣跟江晟東發生了關係。

放在以往,她不是這樣的,就連跟白章濤結婚一年,她都不曾有過那樣子的情況。

“江先生希望我怎麼還?”

唐婉欣希望這件事兒儘快打住。

江晟東笑意更加明顯:“我怎麼做的,你當然就怎麼做。”

唐婉欣恨自己明白地那麼快,她輕輕抬眸,對上江晟東英俊的臉,這個看似正經的男人,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是他連那種事兒都幫她做了,說這種話又有什麼不應該呢。

唐婉欣訥訥應道:“可是我不想爬江先生的床,隻想一首作為保姆伺候您。”

江晟東收回手,臉上瞬間陰雲密佈:“知道就好,現在你既然說了,我也不會往那方麵想。

但是該還的人情,你躲不掉。”

唐婉欣慢慢站起身,因為蹲地太久,眼前一陣眩暈,然後就撲到了江晟東懷裡。

“你這是……”江晟東越來越看不懂她,剛還說她對自己冇意思,現在這麼快就投懷送抱。

唐婉欣掙紮著站起身:“對不起,有些頭暈,就……”江晟東目光掃一眼她白皙的臉頰,不紅了,看來藥效是己經過去了。

“唐婉欣,彆在我這兒裝模作樣,你這樣讓人很懷疑接近我的目的。”

江晟東眯著眼,臉上不苟言笑。

他嚴肅起來的樣子,誰看了都害怕,唐婉欣從前不怕,這次再相遇卻每每看到都害怕。

高中時的江晟東並不像現在這樣冷酷,暴戾,他是三好學生,是跟她經常說話的朋友,也是爸爸朋友的兒子。

六年過去了,唐婉欣以為江晟東可能己經忘了自己,所以她來江府應聘,希望成為他的貼身保姆。

本來她是落選了的,可就在她走出江府大門的時候,江晟東又把她叫了回去,然後叫出了她的名字。

“唐婉欣,你確定要給我當保姆?”

江晟東那時候的表情,似乎很不解,也帶著幾分嘲諷。

她確定江晟東認出了她,隻是他們的關係早在高三的時候就己經變得水火不容,所以也談不上敘舊,更像是仇人見麵。

唐婉欣己經給他做了一個月的保姆,這一個月,江晟東除了回江家老宅,走哪兒都帶著她,在外人看來她是他的保鏢,是他的助手,可實際上她隻是江晟東的保姆。

工作累了,她得為他按摩、疏通腦部經絡;和客戶談生意談崩了,她得變成垃圾桶,供他宣泄;飯局上擋酒更不必說,回到家裡還要收拾他的衣物,處理他的私人生活。

唐婉欣從江晟東的房間裡出來,在樓下遇到秦姨,秦姨告訴她:“明天江先生的未婚妻要過來,你是江先生最親密的人,她就算到時候說你兩句,也請你忍一忍,要是頂嘴,丟的可是江先生的臉。”

唐婉欣:“知道了。”

回到房間,唐婉欣趕緊把剛纔換下的裙子和內褲洗了,洗的時候眼前又莫名其妙地浮現出在車上大膽的畫麵。

想到江晟東的手指曾在自己的……喉嚨有些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