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序章-遲到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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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嶇荒野的路途

這個世界又被顛覆了

你的下一個身份是否會有負

之名

還是說

我應該叫您

白鴿很高興你能參與我們的觀察實驗

聯邦學生會

聯邦學生會正是一團亂

聯邦理事會長已經消失兩月了

今天還是冇有她的訊息嗎

至今還是下落不明呢

冇了學生會會長

應該是會很麻煩的吧

但隻要找到擁有最高權限的

聖塔的問題應該就能解決了

阿拜多斯沙漠

數秘術

黑服來到

床邊

有睡好嗎

白鴿轉過頭

不知道

你又做那個夢了

黑服平靜的問

還是叫那個白子的女生

白鴿從床上支起身子

算了

幫我拿杯水

黑服

看向窗外的荒漠

白鴿心裡默默想著

阿拜多斯的荒漠啊

黑服拍了拍白鴿的肩膀

時間還很充沛

我們的工作進程正在展開

巨匠和戈爾孔達仍然在忙活他們的藝術

黑服攤開了雙手感歎道

這個世界的神秘

崇高

終將由我們揭開麵紗

黑服又轉了過來

望著白鴿問道

我這裡有一個小小的疑惑

遲到的正義算正義嗎

白鴿認真的回答

我認為不算

我認為遲到的正義不能稱為正義

遲到的正義的本質就不是正義

黑服反駁

遲到

不會異化正義的本質

異化正義本質

使其非正義的是人

白鴿接著反駁

可是正義的評判本身就是由人來製定

人定義了正義

又以當前自我的利益出發

去異化

去更改正義的真正意義

本質上仍是一種異化

如果正義是隨意更改與定義的

如果正義是以個人利益去扭曲

異化的

遲到的正義

行為正義

心為正義

如果因

遲到

去否定正義

未免不是一種異化正義的卑劣行段

底層邏輯的問題就是正義出自於人們的個人利益

被個人利益扭曲

本就是無稽之談

黑服自信的說

白鴿緩緩的說

可是遲到的正義冇有意義

過程中對受害者造成的傷害不可逆轉

所以說遲到的正義本身就不屬於正義

言歸如此可惜的是他是遲到的

事發過程中對受害者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何出此言呢

很大程度上講

你想乾的事都出於利益

不管這件事以怎樣的方式回饋你

無私也是最廣的自私

你說對嗎

黑服質問道

所以說正義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定義的

但如果在事發當中

不拿起武器來捍衛自己

事發過後再審判那些人有用嗎

受害人已經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害

或許有用

但受害者與審判不對等呢

舉個例

因為失誤而導致的一個人的死亡

後麵又因為個人利益而審判

這本來在事發前就可以避免

那麼這個正義

我認為它就不是正義

它本身就不應該存在

黑服抿了一口茶

所以遲到的正義就不是正義嗎

那麼如果這個所謂的

事後諸葛亮

冇有人正義地挺身而出

受害者會更好嗎

如果這個

馬後炮

冇有正義之士去做

那麼期待誰做了

如果讓不可逆轉的傷害上增加上二次傷害

如果在舊傷疤上新增新創口

如果

新鬼犯冤舊鬼哭

那麼人們就活在意淫的完美世界嗎

白鴿一臉無語

黑服接著說

本質上

遲到的正義

為正義而生

隻用遲到評判正義

異化正義

而傷害以後的來臨正義便不是正義

異化正義的永遠是人

因為被傷害者也是人

但正義永遠是正義的

白鴿恍然大悟

所以

正義永遠是人行使的權利但是

遲到的正義更多是人們對受害者的一種責任

所以並不是正義

黑服說著

在正義這個概唸的旁邊再拉出一個概念來嗎

但是

這不就是異化正義的典型例子嗎

白鴿得意的說

黑服

你對正義定了性

豈不是也在異化

黑服搖了搖頭

規定即否定

當人們在尋找新的概念

對抗舊的概念時

不如全盤否定這箇舊的概念

黑服不經意間瞟見了牆上的鐘

發現時間已經快到了

時間要到了

去休息一下吧

白鴿的青筋暴起

略微憤怒的看著黑服

白鴿生氣的說

都是異化是吧

那這個辯論賽彆想打了

你異化我

我異化你

乾脆大家聚在一起開銀趴

那多好

我認為你需要去休息

白鴿大聲的說

我認為我不需要

黑服揮了揮手招呼旁邊的巨匠

巨匠過來幫個忙

白鴿抖了抖身子

我去休息了黑服

關門聲

黑服望向一旁

弗朗西斯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

我不認可規則及否定

有規則就必然有秩序的守護

弗朗西斯回答著

理性的崩塌摧毀了人們對於生活及世界的確定性

不可預測的危險如同達克摩斯之劍

超出範圍內的異常反於理性

規則建立的基礎就是打破先前的規則

舊秩序的守護是因為他們擁護舊秩序的利益

新規則的革新是因為他們簇擁新規則的利益

我隻能說誰利益大誰對

如果對人人都有好處的事

不是

黑貓白貓能抓耗子的貓就是好貓

而是我養貓就是為了抓耗子

弗朗西期輕微的點了點頭

我很期待你們的表演

如果

這個世界冇有太多乾擾的情況下

又會怎麼樣呢

世間的命題將由我們來確定

黑服嘀咕著說

那麼

敬請期待

我們的觀察實驗

也很期待

這一次

你會如何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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