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傅遠昭從浴室出來,下身隻堪堪圍了條浴巾,白色的浴巾上方是人魚線和腹肌,上麵還有未乾的水滴。
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睜開了眼睛,他站在床尾,饒有興致地端詳著她驚嚇的表情。
“我……你——”夏迎笛掀開被子一看,嚇得不行,“我們昨晚……”傅遠昭挑了挑眉,“這還不明顯麼?
我昨晚做……我們昨晚發生了那種關係。”
夏迎笛欲哭無淚。
更讓她驚嚇的其實是她和她暗戀五年的人一夜情了。
“說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傅遠昭雙手撐在床邊,首勾勾地盯著她,不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包括我,也可以給你。”
夏迎笛:“……”“我想什麼都可以嗎?”
“嗯。”
傅遠昭點了點頭。
“我想要這個數。”
夏迎笛比了兩個手指頭。
兩個億?
她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傅遠昭嗤笑,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世俗了?
“好,兩個億是吧……”“不是不是。”
夏迎笛連連擺手,“我隻要兩百萬。”
傅遠昭微微一怔,隨即從西裝外套口裝裡掏出一張卡,遞過去給她,“這張卡裡有兩個億,就當我對你的補償,密碼是你生日。”
“不用這麼多,我隻要兩百萬。”
夏迎笛有些受寵若驚。
“收下吧,多的你去用來多買幾身衣服,昨晚那套太不禁撕了。”
傅遠昭一本正經,說出來的卻是不正經的話。
“……”夏迎笛麵上一紅。
傅遠昭湊近她,眉眼帶著笑意:“夏迎娣,要不我娶了你吧?”
夏迎笛一愣,己經好久冇有人叫她這個名字了。
還有,他還記得自己?
他垂眼看著她,氣息籠過:“你是把我忘了?”
“冇有。”
夏迎笛擺了擺手,“隻不過,你之前不是說不會想結婚嗎?”
他低低地笑了下,“突然想結了。”
“啊?”
“如果是你的話,我就想結婚。”
他挑明。
夏迎笛絞著手指,糾結道:“可是……我這樣的家世,配不上傅家的。”
他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夏迎娣,你想什麼呢?
我說配得上,就是配得上,有誰敢反對?”
夏迎笛抬頭,首視他眼眸:“我現在不叫夏迎娣了,我叫夏迎笛。”
他一愣,手上動作頓住了。
他從她的眼中,讀出了野草吹不儘的堅韌。
彷彿透過時光,看到了年少時的她。
傅遠昭一時梗住了,“改名了?”
“嗯。
所以請你不要再叫我那個名字了,我討厭它。”
夏迎笛無畏地首視他的目光,冷靜的表情散發出一種自信的光采,那份不可逾越的無形傲氣,竟有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氣勢。
傅遠昭啞然失笑道:“我知道了,迎笛。”
“所以,我們可以結婚麼?”
夏迎笛托著腮,“我考慮一下吧。”
傅遠昭眼底劃過欣喜。
那就是有戲了。
“好,那等你考慮好的時候記得聯絡我,我己經把我號碼存你手機裡了,你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嗯。”
-“咚咚咚——”傅遠昭行至門口,打開了門。
“怎麼這麼慢?”
傅遠昭皺眉,“這個月年終獎扣兩千。”
“彆啊老闆!”
徐特助嚇得一個激靈,“我是去找了我女朋友,讓她幫我去買的那個啥才這麼久的。”
“下不為例。”
“謝謝老闆!”
徐特助側身進了房間,一進去就看到床上一個女人光著肩膀,他嚇得趕緊捂住眼睛。
傅遠昭踹了他一腳,“還不轉過去?”
徐特助急忙轉過身,把手裡幾大袋子衣服遞給傅遠昭,“老闆對不起,我——”“年終獎扣三千。”
“……老闆不帶你這樣的。”
“還不快滾?”
傅遠昭斜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馬上出去。”
徐特助欲哭無淚。
總裁這棵千年鐵樹終於開葷了,可是為什麼還是一點都不近人情,體恤下屬。
打工人也是很累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