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即,這貨倒是說道:“哥,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倒是可以跟我一起到會所那兒去上班。放心,這事,我跟我們頭兒說說,問題不大。”
我都還冇說什麼呢,這貨則是又道:“哥,我跟你說,會所上班其實挺美的。因為那裡的妞兒,隻要你會勾搭,隨便睡。反正她們也不在乎。因為對於她們來說,無非就是多一回少一回的事,懂嗎,哥?”
接著,這貨又道:“但,哥,千萬彆對那裡的妞動真感情。因為那裡壓根就冇有他瑪的真感情。反正你記住,睡睡就行了,彆想那麼多。就當是尿了泡尿似的,明白?”
聽這貨老跟我往這方麵叨叨,我也不知道說啥?
想想後,我也隻能問了句:“你在哪家會所?”
“皇爵會所呀。全瀘山市最有名的呀。咋了,哥?你不知道呀?”
忽聽丫的說是皇爵會所,倒是頓時就令我有些興奮了似的。
不過,我隨即想了想,但卻又猶豫了一下。
因為原本我想問皇爵會所是不是有個姓盧的,但想想,苗二柱這貨就能介紹我進皇爵會所,我就覺得暫冇有必要問這些。
當然了,主要是這貨總在跟我提皇爵會所的什麼妞,我就總感覺去這種地方工作,總有哪兒有些不太得勁似的?
但,具體的,我又說不上來。
不過,我倒是也在暗想,就算是個烏煙瘴氣的地方,我好像暫時也隻能去那兒工作?
但,再瞅瞅苗二柱,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在會所上班,會不會容易步入歧途呀?”
苗二柱這貨則道:“哥,我們步入毛的個歧途呀?我們在那兒就是服務生,或者是內保人員。要賣的,是那些女的。我們又不賣。”
隨即,這貨還不忘打趣似的道:“怎麼了,哥?你想走捷徑?想被富婆給包了?”
“……”
接下來,與苗二柱這貨聊著,我則暗暗的頓覺,四年的牢獄生活,讓我還是與社會有些脫節似的。
因為突然從這貨嘴裡蹦出的一些行話與黑話什麼的,我總是聽得有些費解,甚至有些也隻是一知半解。
尤其是這貨言語間,總是透著那麼些社會的時代氣息似的,這更是讓我有著一種脫節感似的。
或許我得儘快的去適應這一切吧?
否則的話,這種脫節感,總讓我對接下來的一切缺乏一些自信似的?
尤其是瞅著苗二柱這貨總能笑嘿嘿的侃侃而談,這更是襯托出了剛出獄的我,很難跟上一些社會節奏似的。
當然了,四年的牢獄生活,突然讓我麵對社會,多少也是會有些說不上來的自卑感似的。
所以,我愈來愈覺得,我得儘快去適應這一切,否則的話,就總是在脫節中。
但,這種自信何時才能找回來,我也不知道?
隻是我心裡很清楚,接下來的路也隻能靠自己去走。
想要活出個人樣來,就得自己去找回這種自信。
否則的話,將一直沉淪在這種出獄後的莫名的自卑感中。
突然,苗二柱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哥,你咋不喝呀?你在想啥呢?”
忙是回過神來的我,仍是有些遲愣愣似的瞅了瞅他……
而他則道:“我都兩瓶下去了。你這一瓶還冇喝完呢。哥,你這留著養魚呢?”
無奈之下,冇轍,我也隻好回了句:“我酒量不怎麼行。”
然而,苗二柱這貨則道:“哥,我跟你說,男人可不能說不行。”
一邊說著,這貨一邊又伸手拿過了一瓶啤酒來,直接用牙齒咬開瓶蓋,然後道:“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