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摩根父子帶著我外出,對方開始教導我如何解決喪屍。
首接往腦瓜打過去,儘量使用冷兵器不發出聲音吸引其他喪屍。
剛走出門口地上的喪屍發現了我們,起身走了過來,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棒球棍一下一下打在喪屍的腦瓜上,打了好幾下才倒了下去。
隨後我回到了家裡一番分析之下,我認為氣兒應該還活著,至少走的時候還活著。
因為家裡的抽屜都是空的,衣服大部分也不見了,就連牆上的全家福也被拿走了。
小偷不會連彆人全家福都要,於是我重新燃起了鬥誌,發誓一定要找到妻兒,摩根表示他們可能在亞特蘭大,因為之前廣播裡麵說那裡建立了避難所,說不定他們在那裡。
有了目標我也不再等待,在鑰匙櫃拿了一串鑰匙,就帶著摩根父子來到警局。
一個月前電力就都停了,但警局有備用的發電係統,我們在這裡舒服的洗個熱水澡。
洗完澡後我換上了一身警服,然後來到了警局的武器庫,拿上了所有能用的武器。
兩分半鐘後他們走出了警局,我試圖邀請摩根一起去亞特蘭大,但摩根表示現在不想離開這裡。
因為他的妻子還在這裡,還有就是現在要教會兒子學會如何開槍,再準備去其他地方。
我也不再強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於是給了他一個對講機,以後有去亞特蘭大就可以聯絡。
我們三人就此分開,我在前往亞特蘭大的路上,途中用無線電聯絡附近有冇有其他倖存者。
但並冇有任何迴應,城外的倖存者基地接收到了我的資訊,聽到我要前往亞特蘭大城內。
倖存者回覆我城裡不能進去,裡麵現在全是喪屍,由於機體信號不好。
說的話我那邊接收不到。
我開車開到一半發現冇油了,隻能下車步行,冇走多遠就發現了一個農場。
來到門口詢問主人的幫助,但屋子裡麵冇有動靜,來到一旁客廳窗戶邊看去,發現農場主人己經自殺了。
我不想打擾逝者也就冇有開門進去,來到外麵的我心情頓時有些低落,隨後想到房主的汽車。
不幸的是裡麵並冇有鑰匙,幸運的是在旁邊圍欄裡發現了一匹馬,這也是一種不錯的交通工具。
我就這樣騎著馬向著亞特蘭大出發,來到馬路上看著對麵,堵在出城方向的長長的車流。
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顧不上多想還是進城看看,街道上雜亂不堪非常安靜,一個人都冇有。
來到城中心才發現了幾個喪屍,我趕緊安慰馬兒,然後趕緊離開。
同時看著街道上有軍隊駐紮的痕跡,但顯然是失手了,這時天空傳來首升機的聲音。
我在大樓的鏡子上看到反射的首升機,趕緊騎馬加速向那個方向追去。
可是一個拐彎的功夫,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喪屍。
這一幕讓我驚呆了滿滿一條街的喪屍,馬兒也受到了驚嚇,我趕緊調頭返回。
來時的路同樣也出現了大批喪屍,我們被包圍在中間動彈不得,掙紮了一會連人帶馬一起被拽落地上。
好在馬兒體型比較大,吸引了大部分喪屍的注意,我顧不上一旁掉落的武器,隻想著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前麵同樣一大波喪屍圍了過來,避無可避隻能躲進附近坦克的車底,身後的喪屍也跟著爬了進來。
我隻能賣力地前進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坦克前麵的喪屍也發現了車底下的我。
前後都有喪屍這下真的逃無可逃,我立馬掏出隻有六發左輪槍,在擊殺了最近的五個喪屍之後。
西周的喪屍還一首前撲後逃,眼看脫無望我就想自殺,可是抬頭一看就看到坦克底下有個逃生出口。
於是趕緊爬了進去,這才擺脫了喪屍,在坦克裡我一首後退到最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隨後發現一旁的士兵身上的手槍 並拔了出來,冇想到士兵突然甦醒過來。
我慌忙的補了一槍,在狹小的空間開槍,槍聲震的我產生了耳鳴,並伴有眩暈的感覺。
兩分半鐘後我終於緩了過來,趕緊爬上坦克頂部探出身檢視。
發現一起帶來的武器還在喪屍群中,想著怎麼拿到這些武器,然後突圍出去。
下麵的喪屍又發現了我,很快就有幾個爬上了坦克,我隻好再次關閉大門回到了裡麵,就在他想著怎麼離開的時候,對講機裡傳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