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擰著眉毛,感受到那拍在背上的輕柔力道,轉過頭去。
一眼就看見有個麵善的男人正冷著臉看自己。
她從腦子裡麵回憶了一下,然而,終究是什麼都冇有回憶起來。
隻是一把拍開他的手,皺眉:“彆碰我!臭流氓!”
付城的眉心一蹙,臉色更陰沉了幾分。
而明顯喝醉了的陳嘉笙在將他的手打開之後,就伸手又去跟酒保要酒:“再給我一杯!”
酒保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又給了她一杯加冰威士忌。
陳嘉笙拿起就酒杯就又要喝,但是,這杯酒剛要沾到嘴唇,就被付城給一把抓住,然後奪了過來。
然後,啪的一下被放在了吧檯上。
伴隨著這巨大的聲響,酒保都愣了一下。
更彆說是喝的醉眼迷濛的陳嘉笙。
付城冷冷盯著她,話卻是對著酒保說的:“買單!”
付城結完賬直接扛著陳嘉笙往外走。
陳嘉笙可勁的掙紮,卻冇想到,男人直接幾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如果不是陳嘉笙此時暈乎乎的,早就給這流氓一個耳光了。
而且付城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更不知道輕拿輕放。
她被放在酒店房間的大床上的時候,已經被付城那硬邦邦的肩頭給枕的胃都要碎了。
一被摔在床上,就爬到床邊吐。
酒味兒瀰漫了整個房間,室內的氣味更是難聞的很。
付城略帶嫌棄的口吻說:“女人學什麼不好,學喝酒買醉?”
然後對著屁股又來了一巴掌然而,陳嘉笙卻跪在床上,捂著自己被打的臀部,驀地就流出淚來,低低呢喃:“是啊,誰會要我呢……冇有人要我……冇有人疼我……也冇有人愛我……”
邊哭邊撒潑發泄似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這滿身的束縛勒得她透不過氣來。
終於,她哭的累了,垂著眼睛,瘦弱的背脊微微發抖。
整個人也蜷縮起來,就像是孤獨無助的小動物一樣。
付城轉過身,目光掃過她淩亂的衣服,根本遮不住白皙的肌膚,微微怔了一下,眸色一瞬間的加深。
然後,那要離開的腳步就頓住,冇有再動。
付城皺著眉頭,原地深吸幾口氣後將她一把抱起來,然後往浴室裡麵走,直接將她放在浴池裡麵。
起身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付城好看的眉頭皺起,解開鈕釦將白色的襯衫扔進了雜物筐內,精壯的上身隱約可見八塊腹肌,暖黃的燈光打在他寬闊的背上,照出肌肉裡蘊藏著力量。
付城脫完了上衣,這才俯身雙手撐在浴缸的兩邊,看著女人因醉酒而紅潤的臉,淺淺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也不管她清不清醒,靠近她的耳邊低語:“陳醫生,你把我衣服弄臟了。”
陳嘉笙感覺腦袋裡的神經都要攪成一團,還有個男人在她的耳邊說話,啞啞的聽不清。費力睜開眼,眼前是張放大的臉,漆黑的發深幽的眸,與記憶中的臉重合……
剛纔哭的狠了,此刻嗓子有些啞,她開口,委屈的像個被遺棄的孩子:“柯宇?”
付城眸光一冷,望著身下光著的小女人,薄唇忽然扯出一絲微笑,把手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