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洗完臉,走出列車的衛生間之後,走向雲霄站的地方,他看到雲霄一臉煞白,便開口問,雲霄,你還好嗎?
蘇禾:我感覺我冇有從那個噩夢中走出來,雲霄回答道。
雲霄,抬頭雙眼凝視著蘇禾,心中卻似有千斤重擔。
心口那股沉悶的感覺,如同一團壓抑的烏雲,逐漸瀰漫開來。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努力掙脫這無形的束縛,但卻隻是讓那沉悶更加沉重。
雲霄用雙手輕輕揉撫胸口,希望能緩解這種不適,但那股壓抑的感覺依舊如影隨形。
蘇禾抬頭雙眼凝視著列車的天花板,思緒混亂的彷彿還沉浸在噩夢中。
儘管身體己經脫離了夢境的束縛,但內心的壓抑和無力感卻如影隨形,沉重地壓在他的心頭。
他的胸口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攥著,悶悶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列車上的空氣似乎也變得凝重起來,壓抑的氛圍讓他感到窒息。
蘇禾試圖讓雲霄和自己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尋找一個更舒適的環境,卻發現自己的西肢彷彿被鉛塊灌滿,無力而沉重。
蘇禾抬起手腕,瞄了一眼腕錶,指針悄無聲息地指向淩晨三點。
車廂內一片寧靜,大部分乘客都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
有的人仰靠在座椅上,嘴巴微張,輕微的鼾聲不時傳來;有的人則蜷縮著身體,頭靠在車窗上,隨著列車的晃動而輕輕擺動;還有的人雙手抱在胸前,緊閉雙眼,似乎在夢境中也保持著警惕。
窗外的黑暗透過車窗,灑在他們的臉上,映出一道道模糊的輪廓。
蘇禾和雲霄靜靜地站在車門口目光在沉睡的乘客中穿梭。
他們的表情各異,有的顯得十分安詳,彷彿正在享受一場美夢;有的則眉頭微皺,彷彿在夢中也遇到了些許困擾。
在這安靜的氛圍中,彷彿這車廂內自己和雲霄是清醒的人,見證著這一車人的夢境。
時間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卻感覺過了一天那麼久,雲霄開口道,蘇禾我腿麻了,我們回去座位吧,快天亮了,應該冇事,我們提醒自己不要睡著,天亮了我再和你講我的夢境好嗎?
蘇禾回答雲霄,好的,待會你瞌睡了,就用腳在桌下輕輕的踢我,我提醒你,好嗎?
我們動作小一點,不要驚擾到那位大哥哥就應該冇事了吧!雲霄點點頭,然後深呼吸和蘇禾一前一後的向自己的位置走過去,走到座位那裡的時候,發現那位奇怪的大哥哥臉上,帶有一絲滿意的微笑,他端坐在座位上,雙腿盤起,彷彿與周圍的世界隔絕。
雙眼緊閉,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不屑一顧的神情,彷彿對他人的存在和行為充滿了鄙夷。
這種傲慢的態度讓蘇禾和雲霄更想知道這個噩夢和他到底有冇有關係。
他的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顯示出一種懶散的姿態。
然而,在這種懶散中,卻又透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戲謔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