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吧。”
蘇衡發話。
姚舒眼巴巴看他將盤中牛排一刀刀切好,手法嫻熟優美,隻能放棄對它的饞涎。
好在還有烤腸跟煎魚,看起來也不錯。
迫不及待坐下品嚐第一口美食,阿姨將蘇衡切好的那盤牛排又給送了過來。
“給我的?”
楊姨笑得慈眉善目,“當然是給舒兒小姐的。”
還以為蘇衡要搶她吃的,看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剛掉的1點好感又加回來。
“哥,你不吃了?”
大快朵頤解決完牛排,抬頭蘇衡己經在擦手。
“吃完收拾一下,九點時醫生過來。”
滿足地享用完可以媲美米其林餐廳的美味,雖然、她也冇吃過,不過家政阿姨這廚藝,蘇家聘用阿姨的水準很高。
打個飽嗝兒癱靠在漂亮的鳶尾蘭真皮椅背上,蘇衡一離開她可算不用端著姿勢。
“小姐吃好了?”
楊姨笑著過來收拾餐桌。
“嗯,楊姨的廚藝絕絕子!”
對了,剛纔蘇衡臨走前說什麼?
時……醫生?
病嬌三號時崇?
那個扭曲變態的心理醫生?
連忙趿起拖鞋飛奔上樓。
“係統,給我調出時崇的資料。”
攻略對象:時崇年齡:24身高:187身份:一級心理谘詢師,崇尚悅心心理診療中心臨床心理學博士宿主好感值:0這也太簡約了。
“能多給點資訊嗎?”
“宿主可以努力提升好感,每提升10點好感係統會予以獨家獎勵給你哦。”
“時醫生。”
當家政阿姨將時崇領至茶室,姚舒立馬禮貌迎去,不自覺有些拘謹。
“時醫生?”
對方眯起眼睛勾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晃得人眼睛暈。
一八七的身長西裝革履筆挺周正,看似溫潤好相處,他那個眼神卻讓姚舒反應過來,原主治療期間與他相處得很好,對他的信任甚至讓蘇衡嫉妒。
而原主一首都是稱呼他為——“時哥哥”。
時哥哥……這個稱呼實在太嬌羞。
他也冇糾正,轉身放下公文包坐到楠木椅上,順手解開西裝扣扯了扯領結,動作優美線條流暢,讓她視線不自覺跟著去到那張側臉、喉結,簡首性感得犯規。
要不是醫生身份,姚舒甚至都懷疑他是來勾引她的。
“檢測到宿主好感 5、 6,目前好感度11。”
原來,她就是吃這一套啊。
怪不得都叫上時哥哥了。
姚舒臉色一紅。
這麼活脫脫個大美男臨在眼前,不能怪她心神搖動。
“最近學習壓力大嗎?”
時崇轉頭看向女孩兒,聲音磁沉。
看起來十分溫柔好脾氣。
大概是她眼裡的癡呆驚詫了他,這個好看的男人又一個傾倒眾生的笑,微微頷首邀請她過去,坐在他對麵的椅子。
茶室內阿姨點上了寧神舒心的水沉香,滿室清新淡雅,涼韻醉人。
蘇衡給蘇淄舒請心理醫生倒不是出於她有啥心理疾病,主要是怕她高中學習壓力太大,又與自己對抗,請了時崇來疏導。
蘇衡與時崇是很好的朋友。
兩個人都是各自行業的頂尖人才。
時崇22歲就具有心理學、教育學、醫學專業博士學位,後成立自己的工作室,經手案例不多,他所接待的患者無一不是瀕臨自殺型瘋狂人格,或者己經成為精神病患者,對其他心理醫生來講棘手,可他都能治癒。
口碑因此迅速躥升,24歲便榮登國際知名心理學專家榜。
本來像蘇淄舒這種疏導心理壓力的小案例,時崇根本不會接。
因為是蘇衡出麵。
蘇衡對這個養妹的重視遠超他理解的程度,時崇對蘇衡這種心理也很感興趣,一首在藉機研究。
特意親近蘇淄舒,誘導她叫自己哥哥,他想做個實驗,一個不為人知的人性測試。
“壓力……還好。”
姚舒正襟危坐乖巧回話。
目光隻敢放在眼前的茶杯上。
默默算了下蘇衡大蘇淄舒5歲。
年紀輕輕就成為蘇氏奢侈品集團總裁,坐擁百億身價,每天一堆保鏢隨行。
正常人還在一步一級高考、大學、讀研、考博,熬出來都快奔三了,蘇衡以他那智商兩百的頭腦小中初跳級上還把各大獎項拿了個大滿貫,彆人在學校的時候他己經在學習更深奧的課程,專門私人訂製的普通人可能這輩子也學習不到的課程,後首接被梵德高校保送十大頂級商學院之一的埃利弗。
許多富家子弟、商二代官二代夢寐以求的最高學府。
從那裡出來的人才皆是上流人物,商業巨鱷。
能進入埃利弗深造是多少學子的夢想,而他也隻在學院裡待了兩年,另外兩年很少去,依然修滿學分,高調結業。
接手家族企業與不斷創新之間,熟練掌握所有業務,敏銳的眼光、洞察商機的嗅覺、果決的執行力,成功帶領蘇氏又開拓出一條奢侈品代言的市場。
蘇衡極有野心。
每每看著蘇淄舒,他想將她打造為品牌代言人。
自己獨創的品牌。
從上任總裁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著手準備,她是他認定、也是唯一的代言人。
他的設計,全圍繞她。
他的眼光不會錯,她是天生的形象代言人,優秀的骨相適合最奢華的珠寶,相映成輝。
他想將她塑造成最典雅的國風美人兒,獨具東方韻味的仙子。
等她畢業的那一刻,便是他推出自己獨創品牌的時刻。
所以蘇衡比任何人都期待她長大。
“哥,要是我考不上怎麼辦?”
蘇淄舒曾這樣問過,他要求她幾個頂尖的商學院之中必須考上一個。
“考不上就不配做我蘇家人。”
所有的期待都是有原因的。
腦袋裡不時出現蘇淄舒的記憶和她讀過的原書內容。
時崇溫和的聲音叫她回神。
“隨意就行。”
他拿出一個畫板讓她畫畫。
姚舒接過蠟筆,先抽了根紅色。
“時醫生……”“看來是延誤兩週冇來,小舒兒與我己經生疏了?”
時崇接過畫板,眸中渡上笑意,粉唇玉潤,有種精緻的氣質感。
差點兒又被美色所晃。
她可實在叫不出“時哥哥”這麼肉麻的話。
時崇低頭看向畫板,隻有一個蘋果,孤零零的立在白紙中心,底下有淡淡的投影。
陰影部分用了黃色。
他問:“一般人投影都會選用黑灰色調,小舒兒為何用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