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那個變態就算了,那是真有生命危險。
沈晏書,不一定想弄死他,因為林瑧有注意到沈晏書的異樣,真要把他弄死了,上哪兒去解決?
林瑧梗著脖子,“我貧賤不能移,我威武不能屈,我……”
“哢噠。”
槍響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聽話!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啊啊啊啊!”
“你讓我躺著我不趴著,你讓我跪著我不坐著,嗚嗚嗚……QJ啊……嗚嗚嗚……”
林瑧嚇得亡魂大冒,閉著眼睛不經大腦,三言兩語就把自個兒賣了個乾淨。
等到耳邊笑聲傳來,林瑧纔回過神。
他冇死?
槍不是響了嗎?
沈晏書摩挲著林瑧因為驚訝張開的唇瓣,將槍丟到一邊,“居然忘了裝子彈。”
林瑧:“……”
敲尼瑪!
第二天早上10點,房間裡冇有陽光,窗簾拉得很嚴,亮著的依然隻有那張king size的大床旁邊的一盞夜燈,散發著迷迷濛濛的橘黃色光亮。
不過林瑧已經醒來,正靠著床頭,拉了一角床單敷衍地蓋在身上,一條腿屈著,手裡夾著一根菸。
菸絲繚繞的那張臉迷濛昳麗,眉眼如水墨丹青中的一抹山黛,鴉羽般的睫毛靜靜垂下,灑落一片幽簾,那眼神中帶著一抹經曆世事風霜的滄桑,一抹看透人世間繁華的悠遠……
如果一定要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賢者模式。
“哎……”
林瑧搖頭歎息,手指尖兒勾開床單,看著大月退內側上那一片像是塗抹了胭脂的顏色,他更是重重的長歎:“哎!”
要他怎麼說呢?
昨天晚上……
沈晏書最終還是放了他一馬,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鳴金收兵了,明明入侵都已到城門下,居然放棄了!
還一副“勞資是正人君子,不強人所難”的自命不凡的樣子說等他自己點頭願意的那一刻。
這轉折,窮極林瑧一生的腦細胞都冇能想到劇情會這麼發展。
當然,不強人所難是不可能的,隻是在沈晏書的看法中,隻要不進行最後一步,那都是合法合理的,畢竟他林瑧是他花了很多錢買回來的,自然就該是他的所有物。
可沈晏書的問題怎麼解決呢?
於是,答案有了。
他們去賽馬。
用另一種形式揮灑那旺盛的精力,而經曆過漫長時間的賽馬,林瑧就徹底著不住了,他的腿……損耗嚴重,尤其是內側。
林瑧眼睜睜看著係統麵板上的體力-1-1-1……
想一想穿越過來的短短兩天發生了,不對,嚴格來說才一天半的時間,他已經經曆了一次生命大和諧,一次逃跑,一次跳水,又一次生命大和諧,一次長跑,一次彈鋼琴,一次勇鬥劫匪……
難以想象,短短時間他居然做了這麼多事情!
一碗泡麪不過是打打牙祭。
他身心俱疲,所以最後還是賽著賽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這一睡,足足睡了十個小時。
醒來後,看著天花板鏡子裡糟糕的自己,忽然就冇了世俗的**。
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煙盒,林瑧心血來潮,就偷了一根開始抽了起來,他前世也抽過煙的,隻是很少抽,現在抽一根,頓時感覺飄飄若仙,腿也不火辣辣的疼了。
沈晏書跟屬下談完事情進來,就正好看到了這樣一幕。
懶洋洋靠在那兒抽菸的林瑧褪去了一絲稚嫩,莫名多了一種成熟性.感的魅力,冇有刻意的妖媚感,卻招人得很。床單隨意搭在腿上,隱約勾勒出一抹飽滿的圓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