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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酒立刻搖頭否決:“我冇有,你不能冤枉我。
”
蒼白的小臉上滿是委屈,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
陸時宴冷嗤一聲,擺明不相信她的話,他伸手掐住薑酒的腰,一個用力,薑酒的身子貼到了他身上。
此時兩個人靠得極近。
陸時宴低低的警告薑酒:“下次再敢反駁我的話,我不介意在這裡搞你。
”
薑酒被這話躁得差點窒息,她抬頭望著頭頂上方的男人,一時竟看恍了神。
因兩個人此時離得太近,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清晰的意識到陸時宴的俊美。
尤其是他生了一雙極其好看的桃花眸,望人的時候,似有星光籠罩,又好像深情似海,讓人不由自主的想沉溺其中。
不過身上的痛意提醒薑酒,這就是個外表衣冠楚楚,內裡禽獸不如的東西。
薑酒念頭剛落,陸時宴的手伸到她的衣服裡,薑酒很快被他撩撥得臉頰紅豔,一雙眼睛好似染了水汽,霧濛濛的說不出的勾人。
陸時宴惡劣的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這是想了?想也不給你,滾下去,以後再敢不聽我的話行事,你該知道後果。
”
薑酒隻覺臉被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不過心裡大鬆了一口氣,趕緊下去坐到一邊。
恰好陸時宴的特助江嶼打電話給他,要他處理一份檔案,薑酒總算得到了短暫的安靜。
她趕緊縮到車邊睡覺,昨夜加今天早上,她實在是太累了。
不過名悅府離蘇怡寧所住的仁愛醫院不算遠,所以她都冇怎麼睡,就被陸時宴給推醒了。
“到了,下車。
”
薑酒睜開眼迷糊的不知道身在所處,直到車外陸時宴不耐煩的冷喝:“下來。
”
薑酒腦子才清醒過來,是了,她跟著陸時宴來仁愛醫院侍候蘇怡寧了。
想到蘇怡寧,薑酒眼神暗了暗,她決定出手救醒蘇怡寧。
不救醒她,陸時宴不會放過她,他會一直折騰她,不救醒她,她冇辦法證明,兩年前蘇怡寧摔下樓梯的事和她無關。
雖說蘇怡寧醒了也不可能說這事是她設計的,但隻要人醒著,必然露出破綻,她一定可以找到證據證明兩年前的事,不是她的錯。
薑酒一邊想一邊下車,跟著陸時宴往仁家醫院VIP貴賓房走去。
前麵陸時宴越往裡走,身上氣息越冷冽冰寒。
後麵薑酒自然被波及到了,她也知道他為什麼這樣。
蘇怡寧救過他,還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兩個人的情誼極其深厚,現在蘇怡寧不吃不喝的成了植物人。
陸時宴心情自然不好,之前他每來醫院陪蘇怡寧一回,回去都要狠狠的收拾她一通。
仁愛醫院VIP貴賓房裡,蘇怡寧安靜睡在豪華大床上。
兩年不吃不喝的植物人生涯,使得她臉上冇有一點的血色,皮膚蒼白得可怕,人也瘦成了皮包骨頭。
薑酒看到她的樣子,知道她身上併發症相對較重,而且嚴重營養不良。
有些植物人早期合併症得到有效控製,家屬再照料得當的話,可以存活幾十年。
但蘇怡寧明顯併發症較重,她這樣的隻怕存活不了多長時間。
薑酒看著她,想到過去幾年在蘇家遭受的欺負,很想說一句活該,但她知道若是蘇怡寧死了的話,陸時宴不會放過她的。
所以她必須出手救蘇怡寧。
薑酒正想得入神,床邊坐著的陸時宴俊臉陰沉的冷喝:“還不去給她按摩?你一箇中醫學的醫學生應該知道怎麼按摩吧?”
薑酒冇有多說什麼,轉身去洗盥間洗手,出來後問房間一側站著的高級護工:“有藥用精油嗎?”
護工趕緊去取了藥用精油過來,薑酒接過來倒了一些在手上,她一邊往床前走一邊吩咐護工:“幫我把她的衣服撩起來。
”
護工正要上前幫忙,陸時宴忽地發火。
“我有冇有說過讓你做,你讓護工幫什麼忙,記住,以後怡寧身上任何事都要你親力親為,彆讓人幫忙。
”
護工被陸時宴狠厲的臉色嚇得直往後退,陸時宴冷冷的望著她命令道。
“出去,以後這裡交給她,冇有我的命令,不準幫助她。
”
護工應聲出去,房間裡薑酒沉默了一會兒,走到床邊抽了幾張紙巾把手上的藥用精油擦掉,然後她走到蘇怡寧床邊,麵無表情的替蘇怡寧解衣服。
床邊,陸時宴臉色微變,他冷冷望著薑酒:“你乾什麼?”
“脫病號服給她按摩。
”
蘇怡寧身上隻穿了一件病號服,若是脫掉,身上就不著寸縷了。
陸時宴俊美無儔的臉上佈滿了黑沉沉的戾氣,他眼神不善的盯著薑酒:“你故意的?”
薑酒確實是故意的,陸時宴一再的折騰她,她實在是厭煩了,忍不住反擊。
不過她不會承認就是了。
“陸總說什麼呢,我一個人侍候她,不好把衣服撩來撩去的,打算先把她的衣服脫了,好按摩。
”
“待會兒按摩的時候,手上會倒藥用精油,這容易弄臟她的病號服。
”
薑酒的話無隙可挑,陸時宴即便知道她故意的,也被噎住了。
不過眼見薑酒真的去脫蘇怡寧的病號服,他立刻出聲阻止了她:“住手,就這麼按摩,病號服臟了就換。
”
薑酒住手,順手拉了個椅子過來坐下,再不坐下,她怕自己站不住。
昨天被折騰了大半夜,今天又折騰了一早上,她現在腿直打晃兒。
可惜對麵陸時宴看到她坐下,臉色立馬變了,他眉眼陰驁的望著薑酒,沉沉命令道:“站著按摩。
”
薑酒咬牙站起來,她就不信陸時宴一直看住她,大不了等他走了她再找機會休息,到時候就說拉肚子了,難道他連上衛生間的時間都不給她?
薑酒一邊想一邊撩起蘇怡寧的衣袖,開始給她按摩。
陸時宴想挑刺,卻發現薑酒手法很嫻熟,比專業的護工還熟練,而且她的按摩手法似乎比護工更勁道更有力。
明明看著小小的一個人,力氣卻不小。
陸時宴一時忘了說話,直到門外咆哮聲傳進來。
“薑酒,你給我住手,怡寧都這樣了,你竟然還跑到病房來欺負她掐她,你的心怎麼這麼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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