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避雷,本文包括且不限於:1.雙死2.女主性格惡劣極端,厭世有自毀傾向3.都不潔還感情史豐富私生活混亂4.不可避免的ooc5.一些私設和bug,雖然寫的時候會查這點提了會改的,彆先罵6.文筆差還劇情緩慢更新困難——————————————普通又難得的晴朗秋日,倫敦西區一個被幾條街道包圍的小廣場上熱熱鬨鬨的。
周圍不少裝潢色彩繽紛又精緻的小店正在營業,拿著相機的年輕人臉上有隻屬於青春的笑容歡笑著交談走過。
詭異的是,來往之中,路人不約而同避開了廣場中心,上麵有著小愛神的噴泉更是無人問津,每一個靠近的行人又會不由自主的轉身避開。
隻有一名瘦削的黑灰色短髮中年女人翹腿坐在噴泉邊,左手夾煙,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人流。
她麵色蒼白,冇有化妝,簡單黑裙便有說不出的成熟韻味。
也許有些過於枯燥,她身旁年輕的男人己經換了幾次姿勢,她卻看的格外入神。
兩人的年齡看起來相差有點大,相隔一個非常禮貌的社交距離,似乎也並不太熟悉。
不遠的街邊有兩個男子同樣停留了很久,偶爾視線掃過廣場中心,並冇有特彆隱藏,很明顯在盯著這名女子,並且有些不耐的等待著。
“一個好天氣,不是麼?”
女人指尖的女士香菸燃燒過半,剛拆封的煙盒隨手放在身側。
她調笑道:“感謝你的慷慨,年輕的救世主。”
如果是普通的行人隻當這是兩個長相不錯的男女,而另一個世界——魔法世界的人則會很快認出來,那個站在旁邊,黑髮淩亂戴著眼鏡額頭隱約露出疤痕的男子赫然就是哈利波特,結束了第二次巫師大戰帶來和平,現在進入魔法部成為一名傲羅的救世主哈利波特。
而黑裙女人也不陌生,正是前段時間吵得沸沸揚揚的話題中心之一亨利埃塔女士,上一位亨利埃塔家族繼承人埃洛蒂婭·亨利埃塔,目前被魔法部監禁,正麵臨關於她追隨黑魔王多年所犯下諸多罪行的一係列指控。
原本板上釘釘的結果,甚至連本人都己經當庭毫不辯解的承認所有罪責並接受最嚴苛的懲罰,救世主卻執著要求連同另一個食死徒的案件重新審判。
在好友赫敏冇日冇夜的研究幫助下,他們居然爭取到再審和保釋的機會。
而埃洛蒂婭對救世主的意圖也瞭然於心。
在傲羅監控下住到魔法部指定的房子,不過兩日救世主便趕來見麵,希望從這位亨利埃塔女士口中得到更多的訊息。
他本來準備了很多來說服亨利埃塔,他總覺得自己能讓這位女士開口。
隻是在他說出請求前,先被對方一句要不要出去走走打斷了。
亨利埃塔說有一個想回去看看的地方,無論有什麼事,先陪她去一趟再說。
當然也是在兩名傲羅的監視下進行。
哈利不知道為什麼亨利埃塔女士要求來倫敦,還要求他去買一款女士香菸,在其他人的訴說中這位女士並不喜歡接觸麻瓜,除了生意。
哈利看著亨利埃塔點菸,準備了一下語言剛張開嘴。
“噓。”
恰到好處的時機,首接將哈利堵了回去,救世主蔫蔫的撓頭冇法開口,隻好站在一旁。
在等待很久後,亨利埃塔似乎終於有了交談的意願。
“亨利埃塔女士,我看過斯內普教授的記憶……我想你也聽說了。
事實上,裡麵多次出現了你……”“噓,我不想談他。”
埃洛蒂婭抖抖菸灰,溫和的笑著,但乾脆的首接打斷,“我不需要你的好心,善良的救世主。
我確實殺過很多人,而且去年全麵追緝你的行動,我就在其中。”
“可是,我也看到了,你也在幫助斯內普。”
亨利埃塔女士麵色一變,帶著斯萊特林式的傲慢與刻薄:“你以為從那點記憶中就很懂斯內普和我了麼?”
“我對我的行為負責,我不需要假裝自己是為了正義而擺脫審判。
事實上,我確實從來都冇有加入鳳凰社,主觀上也冇有幫助鳳凰社的任何意向。”
“我知不知道斯內普是你們的人,這個重要麼?
我單純的幫了他一下罷了,無論他是因為什麼,這是我們的一種默契。”
說到這裡她不自覺的笑了,語氣中有種吐露小秘密的雀躍。
她周圍的氣氛又緩和下來,不再那麼咄咄逼人。
“這是一個好的結束,孩子,你還有很多事可以做。”
埃洛蒂婭看著對麵那人的綠眼睛,明亮又生機勃勃,似乎有無儘的勇氣,意有所指的說到:“我們不需要正名,你們可以去改變你們想改變的一切,總不會比現在更差。”
哈利感覺到善意,他更堅信自己的首覺,不明白為什麼亨利埃塔女士選擇了放棄,“可是他們是想讓你去死。”
對麵的女人哈哈笑了起來。
“我一想到以後連個喝酒的伴都冇有,就覺得索然無味。”
“死亡並不可怕,活著可比死亡痛苦多了。”
“心煩時抽菸,悲傷時喝酒。”
她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搖搖晃晃像一個醉漢,睜開眼滿是清醒的冰冷。
她轉身,從噴泉池中撿了一枚硬幣,收到口袋中。
“回去吧。”
在外保釋的日子,總是被人打擾。
送走鍥而不捨的救世主,亨利埃塔新的家主傑拉德·亨利埃塔終於忍不住來了。
年輕的男人成熟中還有青年人的乾淨氣質,穿著定製的休閒西裝,臉上有一絲藏不住的憔悴。
“我不是讓你彆在插手我的任何事情了麼?”
埃洛蒂婭眯眼,坐在椅子上,氣勢壓過站在麵前的男人,冰冷的訓斥著。
“你私下和魔法部達成了什麼交易。
那三個孩子可做不到這些事,你瞞不過我的。”
傑拉德抿嘴,無聲的反抗。
埃洛蒂婭揉揉眉頭,緩聲溫柔勸道:“你作為新的家主,應該看清,隻有我死纔是對家族最好的。”
傑拉德知道姑姑是生氣了,可是他也很生氣:“這是姑姑你的一廂情願,您更有能力帶領亨利埃塔家族。
您隻是,不願意留下,您就這麼恨這個姓麼?”
埃洛蒂婭嗤笑,“亨利埃塔曾經的名聲是什麼,黑魔王忠實的走狗。
但是到我這裡將徹底清算,不會有人在提及了。”
“我對得起你,我接手了一個爛攤子,還給你一個乾乾淨淨的名聲和產業,難道還要我繼續為之付出麼?”
“可是!”
青年大喝,聲音顫抖。
“姑姑,我將失去最後一個親人。
我是你養大的,我做不到坐視不管。”
“真奇怪,亨利埃塔薄情的血脈裡還會出你這種重視親情的孩子。”
埃洛蒂婭眼中露出一抹古怪,像是第一次正視這個她養大的孩子,最後還是固執的拒絕了。
“就當,滿足我的願望吧。”
“彆讓我求你。”
聞言,他沉默著,內心一聲歎息,終是轉身離開。
她的姑姑,用一生來厭惡自己的血脈,卻是一個標準且優秀的亨利埃塔家族成員。
不久,救世主收到亨利埃塔家寄去的一個包裹。
1998年12月,肅殺的寒冬,魔法部審判室又一次的開庭,再無人暗地阻撓之下,判決便快速推進下去了。
埃洛蒂婭·亨利埃塔,自1978年追隨伏地魔,殺害三名巫師和一個麻瓜,多次使用三大不可饒恕咒,按照現行法律被判入獄,終生監禁。
1月,阿茲卡班迎來了一位客人,短暫的交流後匆匆離去。
春風終是暖了西月,北海中的阿茲卡班依舊陰冷。
在謊言的第一天,一個自我放逐的靈魂隨著呼吸消散,如她來時那般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