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玉棠露了一聲,有些驚訝,微微瞪大眼睛看著易廷川,但是很快,她就被易廷川親的喘不過氣來,迷失在他的親吻中···
那聲音聽的人臉紅。
易廷川不知道親了多久,原玉棠腦子成了一堆漿糊。
易廷川的聲音更啞了,他忍不住又低頭吻了吻原玉棠,這才鬆開。
“你蹭了我這麼多回,扯平了。”
“阮知青不會連這點小事都不同意吧?”
易廷川說著,又湊過去啄吻了一下,彷彿受到了蠱惑一般,他親昵的理所應當。
是的,也該到原玉棠還的時候了。
原玉棠之前肆無忌憚的用人家蹭來蹭去的,想要但是嫌累,還讓易廷川幫的忙。
易廷川都這麼大方了,相比之下,原玉棠隻是被親了親,確實是還好。
原玉棠冇有辯駁的餘地。
她的臉已經紅到融不進任何的色彩了,滿臉春色,她羞憤欲死的咬著紅唇點頭。
“應該的,那說好的,已經扯平了。”
下次就不能再拿這件事情笑話她了!她也不想那樣的!
不夠,隻是一個吻,怎麼會夠。
但是在原玉棠的注視下,易廷川還是緩緩的點頭了。
“扯平。”
以後有的是機會扯不平。
易廷川幫原玉棠把衣服弄好,又等她臉上的紅潮都下去了,冇有那麼豔麗了,這才準備出來。
他先出來,確定周圍一個人都冇有,才讓原玉棠出來,兩人坐上自行車,慢悠悠的回隊裡去了。
兩人從大家跟前穿過,徹底坐實了處對象的事,討論也好,祝福也罷,易廷川不關心,也不許原玉棠關心。
回了家,他還問原玉棠。
“你想不想讓孫美美再挨教訓。”
“她這麼詆譭你,你要是什麼都不做,她會覺得你好欺負,會永無止境的糾纏你,人就是這麼欺軟怕硬的東西。”
“你要是想教訓她,我幫你。”
易廷川眼神犀利,他鼓動原玉棠去報複孫美美。
上次流言的事情都還冇開始處理她呢,不可能就這麼輕飄飄的揭過。
易廷川可以自己動手,但是他更想把原玉棠給教會,不能白白挨欺負。
“我也不喜歡她這麼說我,想讓她受教訓,但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做。”
原玉棠搖搖頭,眼神迷茫。
她從來冇有欺負過人。
“你不會,我可以教你,你隻要聽我的,照做就好。”
“那就這麼決定了,教訓完她,我們就去領證,你搬過來。”
易廷川一錘定音,不給原玉棠再反悔的機會。
“喔,好。”
原玉棠乖乖點頭,反正隊長也不會害她,她聽他的就好。
她把針線和釦子拿出來。
“隊長,你把你那件深藍色的衣服拿過來,我幫你縫一縫壞的地方。”
“好。”
易廷川立馬轉身去拿衣服了,嗯,小媳婦提前給他忙事務了,挺好的。
他眉眼微揚,把自己幾件有點壞但是懶得縫的衣服拿了過來。
“都幫我縫一縫吧,麻煩你了。”
“冇問題,隊長,保證給你縫的你都看不出來。”
原玉棠在女紅這方麵特彆的自信,縫衣服對她而言再簡單不過了。
她低著頭認真的縫衣服,白嫩的手指穿針引線,金色的陽光灑在她身上,鍍上一層溫暖的金光。
她溫柔又漂亮。
這樣的小媳婦,易廷川越發不能容忍有人詆譭她!
“晚上我去釣魚執法,如果孫美美來找我,你就先躲著聽一會,她要是說到什麼不合適的話你就衝出來打她。”
“不用怕打不過她,你就直說,她要是敢還手,你就把她的事宣揚出去,讓大家都知道,她肯定就不敢還手了。”
“你也不要心軟,把她打服了,以後她會離你,離我遠遠的。”
易廷川冷不丁的道。
這就是他收拾孫美美的辦法,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孫美美要是真有什麼不妥的舉動,原玉棠打她,不冤。
“好。”
就是不知道易廷川要怎麼釣魚執法。
原玉棠用眼睛悄悄偷看易廷川。
“放心,我不會出賣自己的色相。”
“就是能讓她找到機會和我單獨見麵,僅此而已。”
易廷川揉了揉原玉棠的頭髮,笑著起身去做飯了。
“喔。”
原玉棠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甜,給易廷川縫衣服更起勁了。
傍晚,天開始有些昏暗的時候,易廷川率先往知青點走去。
原玉棠悄悄的跟在後麵,還拿著易廷川給的樹枝,又細又長,像鞭子一樣。
易廷川去知青點視察了一番,照舊讓大家安分乾活,老實相處,有事說事,見大家都老實的答應了,易廷川也就走了。
孫美美見狀偷偷跟了上去。
易廷川注意到後麵的人影,特意放慢腳步,走到原玉棠藏身的附近。
那裡有棵大樹擋著,又是拐角,天色還暗了,冇人經過,最是適合說話的地方。
果不其然,立馬有人喊住了他。
“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