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寧怔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趴在棺槨上“國母!
國母!
是啊,臣妾是國母!”
“秦陽,送皇後孃娘回宮”“諾”蘇墨看著在明霽的攙扶下緩緩離去的愛妻鬆了一口氣。
———————雲堯抱著繈褓中的蘇韻染,來到京郊寄雪崖旁,“小丫頭,是福是禍,是生是死,端看你的造化了”雲堯拿出懷中的麵具那在臉上,在寄雪崖一躍而下。
“主上”眾暗影衛跪地行禮,靜靜等待高台上的男子發號施令。
“雲閣第七代傳人雲霄,依舊例十年後過生死門即為雲閣少主”眾人抬頭看向雲堯懷中的孩子又迅速低下頭“諾”“影首,有些人該培養起來了。”
“諾”——————景陽宮內蕭若寧將人全部嚇退,拆開包裹著蘇逸辰的繈褓,仔細觀察,不一會兒,喃喃道“我就知道,我不會看錯的,辰兒,她肯定冇死對不對,她還活著是不是。”
蕭若寧緊緊捂住嘴,眼淚卻止不住的掉。
一刻鐘後,蕭若寧擦乾眼淚,端坐在床前“來人,本宮乏了,讓乳母把辰兒抱下去吧,明霽,給本宮寬衣。”
明霽等人緩緩進入屋內行禮道“諾”禦書房內蘇墨看著桌上的摺子,手卻不停的摸索著之前扳指所在的地方秦陽看著一柱香未曾翻閱的摺子,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圈,抬頭往景陽宮的方向看了一眼,會意道“陛下寬心,明霽姑姑著人來報,皇後孃娘己經睡下了。”
“朕何時問你皇後的事了,多嘴。”
秦陽看著明顯臉色變好的皇帝,默默低下頭遮住翹起的嘴角“皇上說的是,是奴纔多嘴了。”
蘇墨橫了一眼秦陽,“你倒是乖覺,盯緊了景陽宮,皇後若是醒了,及時來報,讓明霽也多勸著些,另外,你親自去蕭家傳旨讓蕭夫人進宮,以寬慰皇後喪女之痛。”
“諾,奴才這就去。”
—————雲閣,“影首,影首,阿肆,阿肆,你快來,這丫頭哭的像是快要憋死了,你快來”影首躺在房梁上看著手忙腳亂的主子,眉心緊皺,殺人他會,刑訊逼供也在行,哄孩子………還是算了吧,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彆說哭,這小小的女娃怕是氣都冇了,影首果斷選擇失聰,幸災樂禍的看著無措的主子。
“阿肆,你快來幫幫我,她要是就這麼哭死了,他爹可不會放過你主子我,我要是死了,你也得陪葬。”
聞言影首歎了口氣,飛身下來“要不我去截個乳孃來?”
“雲閣事關皇族機密,外人豈可擅入”話音未落,女孩的哭聲再次襲來,雲堯堵住耳朵,看著漲紅了臉的孩子“這孩子怎麼這麼能哭,罷了,罷了你去找一個家世清白且人丁少的,把他全家都劫來。”
“全劫來啊?”
“不然呢!”
影首看著越發暴躁的主子,立即轉身離去。
雲堯看著離去的阿肆思索道“不行,不行,這雲閣還得養些乳孃,總這樣我可受不了。”
“小祖宗,打個商量唄,咱彆哭了,再哭下去房子都要塌了。”
雲堯彎腰逗弄著雲霄,想轉移轉移她的注意力,卻不想——哭的更厲害了。
“阿肆,你怎麼還不回來,你快回來啊,我受不了了……”當然,剛出寄雪崖的影首根本不知道短短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他家主子己經對他萬分想念,且第一次對他的辦事效率感到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