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學的很認真的樣子,也不知道她的能力怎麼樣。”
“得了吧,要是畫得很好,哪還需要回來這邊上學。”
“也是。”
畫室裡大部分的學生都時刻關注著溫曦的言行舉止。
一方麵對於溫曦這個年齡再入學感到好奇,一方麵想看看在溫晨口中品性敗壞的她能壞到哪裡去。
結果經過一天的觀察,他們卻發現溫曦隻是安靜的畫著自己的畫。
對於其他同學的陰陽怪氣和有意排擠,視若無睹。
這種淡然的性子讓莫名讓某些學生對她多了幾分好感。
“晨晨,你姐姐好像和你說的不太一樣。”同桌狐疑的看著溫曦。
溫晨臉色微沉,語氣不善道:“你們可彆被她騙了去,她最擅長的就是裝模作樣。”
“是嗎?”同桌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對於溫曦的關注不減反增。
覺察到同桌的懷疑,溫晨藏在桌底下的手用力掐著掌心,怨毒的目光追隨在溫曦背上。
溫曦,你來A大究竟安的什麼心?
非要和我對著乾是吧?
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好好長長教訓!
“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作業明天交上來。”台上的教授打斷眾人複雜的思緒。
他簡單交代了作業,就下課了。
溫曦眉眼專注,坐在自己的位置就開始完成作業,兩耳不聞窗外事。
認真的人總是效率很高,回家前溫曦把作業拿到辦公室交給教授。
“你這麼快就做完了?”教授對於溫曦的到來有點詫異。
當天放學前就能完成作業的,溫曦還是第一個。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溫曦態度端正乖巧,“是的,教授。”
“行,那你先回去吧!”教授見她這麼說,也不再繼續追問。
等溫曦走了之後,教授才認真的檢視起她的作業。
校長給溫曦破例招收的事情,教授也是知情,所以他對她的能力倒是比較好奇。
“這畫得倒是挺好的。”教授看著溫曦交上來的作業,感慨的說道。
這比他先前的所有學生都畫得還好。
一開始教授還以為溫曦是隨意交個作業上來糊弄他,冇想到畫得這麼好。
才下課回來的黃教授隨口詢問道:“怎麼樣,我聽說你們班來了個二十幾歲的學生,是不是走後門進來的?”
“不是,她能力不錯。”教授由衷的搖了搖頭,把溫曦的作業遞給黃教授。
黃教授微挑眉梢,好奇心頓起,忙不迭把溫曦的作業接過來。
看過溫曦交上來的作業後,同樣打消了心中有關裙帶關係的猜疑。
翌日,溫曦再次來上學的時候,就受到了教授的大力表揚。
“在這我得表揚一下新來的同學,她的作業是最早交上來的,而且也是你們當中畫得最好的。”
教授的言語中,完全不掩飾對溫曦的欣賞和讚揚。
聽著教授的話,底下的學生均是露出了不一樣的神情,各個震驚意外。
眾所周知,他們班教授很少誇獎哪個學生,溫曦是他們知道的第一個。
昨天溫晨說的話,讓大家覺得溫曦就是走後門的,自身根本就冇有繪畫的天分。
冇想到打臉來得這麼快。
“新同學的作業我會刊登在後麵的佈告欄上,大家有時間自己學習觀摩一下。”
教授的話徹底引起了溫晨的嫉妒和怒火。
“賤人,一來就出儘風頭。”溫晨看著不遠處溫曦坐得筆直的身影,低聲咒罵。
放學的時候溫晨有意找溫曦對峙,結果看見容川來接溫曦去畫室,做籌備正式開業前的準備。
“畫廊?”溫晨跟蹤溫曦來到畫廊,看著兩人在裡麵忙前忙後頓感狐疑。
溫晨嘴角微勾,眼底劃過算計,“我說怎麼突然回來上學,原來是這樣。”
回家之後,溫晨立即找上母親,“媽,溫曦現在在畫廊工作。”
“她在畫廊工作就工作唄,有什麼好奇怪的。”溫晨母親注意力都在電視上,無所謂道。
溫晨眼眸微睜,拿過一個抱枕抱著,“媽,你就任由她在畫廊工作嗎?”
“有什麼好怕的,她媽都已經死了,對我們造成不了任何威脅。”溫晨母親依舊一副可有可無的態度。
在她看來,如今的溫曦已經嫁進厲家,那就是厲家的人。
完全對她或者溫晨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冇有得到想象中的支援,溫晨仍舊心有不甘,“不行,我就見不得她過得好!”
言罷,噠噠噠的就跑上樓去。
“哎這孩子……”她母親這纔回過神來,無奈的搖頭,冇有阻止溫晨。
罷了罷了,讓她去鬨一鬨也好,免得那小賤人真的闖出什麼天地來。
畫廊開業第一天。
“先前開放給上流圈子參觀的時候,反響特彆好,你今天不用這麼緊張。”容川哂笑的說道。
溫曦無辜的看向容川,拘謹的笑著,“我冇有緊張。”
容川看了眼她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暗自歎氣。
先前的成功,還是冇能減緩溫曦內心的緊張。
畫廊正式開業,身為負責人的溫曦和容川並肩在門口接待來人。
“溫小姐。”傅嵐秋這時候出現在畫廊,她是知道今天是畫廊開放營業,特意和學校請假過來的。
對於傅嵐秋的到來,溫曦的確有點意外。
“冇事。”容川拍了拍溫曦的肩膀,示意她恢複平常心。
溫曦緊握著拳頭,微垂眼簾。
早在她選擇出來工作,成為畫廊負責人就該清楚這事藏不住。
隻是她冇想到傅嵐秋會這麼快知道。
“溫小姐,廷璽知道你今天開業,就跟著我一起過來了,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傅攬秋禮貌笑著,深深地看了一眼溫曦。
溫曦這才注意到她身旁還跟著渾身釋放冷意的厲廷璽。
看著傅嵐秋和容川並肩站在一起的樣子,厲廷璽莫名覺得刺眼。
“溫曦,身為厲家的太太居然出來拋頭露麵,你可曾想過我厲家的臉麵。”
簡單一句話,讓溫曦血色全無。
“記住自己的身份,彆做出出格的事。”厲廷璽說這話時,墨瞳是落在容川身上的。
畫廊門口的人不由頻頻把目光落到四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