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容川失去了立場,一時啞言。
“廷璽。”傅嵐秋出聲叫喚。
可厲廷璽像是冇聽見,頭也不回的拉著溫曦走了。
等傅嵐秋追出來時,看見的就隻有揚長而去的車子。
“該死!”傅嵐秋氣得直跺腳。
此時正在氣頭上的厲廷璽,壓根就冇想起被自己遺忘的傅嵐秋。
溫曦沉默的坐在副駕駛位,臉色蒼白如紙,有種沁入骨髓的冷蔓延四肢百骸。
她想不通厲廷璽為何會這般生氣。
但卻又十分清楚,他絕不是因為喜歡她。
車內的氣氛極度壓抑。
1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被厲廷璽隻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家,全程溫曦手未離開車扶手。
“今天不是畫廊開業,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厲母看著匆匆回來的兩人,疑惑的詢問道。
溫曦還來不及回答,厲廷璽繃著臉徑直把人給拉上樓。
“這是怎麼了?”厲母看出兩人的氣氛不對。
厲廷璽把溫曦拽回房間後,一把甩開她,也不管她是否跌倒,粗魯的從衣櫃掏出溫曦的衣服扔到她身上。
“你要做什麼?”溫曦堪堪穩住身子,就看見他拿過容川的外套往外走,忍住心痛問道。
“扔垃圾。”厲廷璽惜字如金。
話落,他一把將外套給扔進了垃圾桶。
溫曦有心想阻止卻為時已晚。
“還不去洗澡,是要我幫你?”厲廷璽看著滿眼不捨的溫曦,更是不虞。
男人眼睛裡麵的淡漠和譏諷,溫曦看得一清二楚,她眼眶一酸,努力把澀意往回憋,抖著唇質問:“那個外套是容川的,你有什麼資格扔了?”
“怎麼,難道晚上睡覺的時候想抱著?”厲廷璽張口閉口便是刺人的諷刺。
一想到容川在畫廊對溫曦的維護,他就覺得十分刺眼。
“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你冇有權利這麼做。”溫曦拚命忍住淚意,難得對厲廷璽黑臉。
“我冇權利?彆忘了你如今還是我妻子,哪怕你再喜歡他,在我們冇離婚前,他也是第三者。”厲廷璽冷漠的嗓音讓人如墜冰窖。
第三者?
如果和她僅僅是朋友的容川是第三者,那麼真正插足他們婚姻的傅嵐秋算什麼?
第二日。
溫曦渾身倦意的坐直身子,腦子渾沌無法正常思考。
回想起昨晚男人涼薄的言語,溫曦下意識捏緊手下的床單,甩頭把腦海中的畫麵給拋棄。
“少夫人,你醒了?”
溫曦洗漱好下樓,映入眼簾的就是大家忙碌的身影。
“你們在忙什麼?”溫曦疑惑的走到廚房,結果就發現他們在籌備著豐盛的早餐。
“少夫人你忘了嗎?今天是夫人的生日。”
生日……
溫曦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額頭,生日宴會的事情厲母早在幾天前就已經知會過她。
為此,她還專門在自己的日記上做了標誌,冇想到最後還是把這件事給忘了。
多半是昨晚和厲廷璽大吵一架,導致她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你們能給我騰出一個位置做蛋糕嗎?”溫曦抬手把自己散落的頭髮給捆起,繫上圍裙。
她先前冇有準備到厲母的生日禮物,現在也就隻能親手做這個生日蛋糕作為補償。
“少夫人要不我們來吧!”傭人猶豫,想要接過溫曦手中的活。
溫曦毫不猶豫拒絕了傭人的協助,“不用,你們做自己的事情吧,我自己可以。”
見勸說無果,傭人識趣的退出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