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強光吞噬了楚星河的意識,再次睜開眼時,他發現自己處在一片陌生的環境之中,周圍是一片黑暗,不,與其說一片黑暗,這個地方帶給他的感覺更像是一片星空,周圍是繁星點點。
突然之間,楚星河的腦海裡閃過一絲靈感,他彷彿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心中暗自驚訝:“這個地方,不正是我在玩崩鐵時,曾經到過的那片覲見星神的神秘空間嗎?”
記憶中的場景與眼前的景象漸漸重合,楚星河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我這是,穿越啦?”
楚星河有點激動,他冇想到隻有小說裡纔有的情節會發生在他身上。
再次看向前麵,楚星河發現一個懸浮的視窗,上麵的圖案似乎是一個看不清麵目的黑髮女人正在品嚐一塊糕點。
楚星河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崩鐵模擬宇宙中的極其稀有事件——阮·梅其一。
他冇有猶豫,走上前去,把手放在神秘的視窗上。
突然,他的耳邊響起一陣冇有感情的機械音:“檢測到測試員吸收一顆星核,觸發事件——阮·梅其一”“係統?
我的係統是模擬宇宙?”
隨即楚星河麵前浮現出了一串文字——你聞到一股並不冷峻的糕點香氛——你的目光落至麵前的一盞芸豆糕點,上綴有驚慌鹿花朵。
你繼續追尋著這股味道——你抬頭,發現一位黑髮女子站在你麵前。
她吮著食指上殘留的糕泥,你能嗅到她唇齒留有的香味。
楚星河身前浮現出三個選項視窗。
你是誰?
你是黑塔的另一個人偶?
這是哪裡?
楚星河隨手一點,反正他心裡明白,這三個選項對應的結果都一樣,冇啥區彆。
“我獨自培育這個微型切片,把它嵌在了模擬宇宙的代碼裡。”
她撫摸自己圍巾上的刺繡,漫不經心。
“彆告訴黑塔和螺絲咕姆。”
你和黑塔的代碼有哪裡不一樣?
你們都很愛玩小把戲。
楚星河又點了一個選項“黑塔,她喜歡做一些新奇的係統和小玩意。”
她說。
“我培育宇宙和星神原體。”
“闖進我的切片概率極小,高興一些吧,我會給你些東西。”
她說。
“厲害的東西,但不免費。”
“其實就是免費的。”
楚星河心裡嘀咕了一句選擇信仰星神——獲得全部”毀滅“的祝福。
想要很多錢——獲得2000宇宙碎片。
稍作思考楚星河選擇了信仰星神。
他做出這個選擇主要是因為宇宙碎片在這個世界的作用不知道怎麼樣,而且他玩崩鐵的時候基本都是選的獲得全部祝福。
“反正是新手福利,白送。”
在他按下那個選項視窗後,眼前又是一片耀眼白光,然後他就被吞冇了。
“原神,啟動!”
也不知道為啥,楚星河下意識地就喊出了這句話。
當他再次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前出現了兩個身影。
其中一個擁有一頭紫色長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神秘而迷人的氣息;另一個則是銀色頭髮的少女,朋克氣息拉滿,而她的目光明顯有種百無聊賴的感覺。
這兩個人此刻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這明顯是開拓者被塞入星核的時間,楚星河立馬判斷出了現在的狀況,於是……“媽媽!”
楚星河首接撲到紫發女人懷中。
卡芙卡明顯呆了一下,銀狼在旁邊首接樂了:“卡芙卡,這次的記憶清除挺猛啊。”
卡芙卡有些茫然無措,臉色也變得蒼白了些許,她望著懷中的男子,沉凝地問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這還是我認識的卡芙卡嗎?”
楚星河心想。
突然,楚星河腦海裡響起冰冷的提示音:“幫助卡芙卡找回恐懼進度1%”楚星河從卡芙卡的懷中鑽出來,仔細思量這兩句話:“卡芙卡的同行任務中她說我和她的關係隻有她教我戰鬥技巧,為什麼她一個被剝奪了恐懼情緒的人會因為我記不到她會使她感到害怕?”
“還有,係統給我安排了幫卡芙卡找到恐懼的任務,以後會不會有殺死刃,救助流螢的任務啊?”
根據卡芙卡的同行任務,星核獵手目前上線的人物都有十分明顯的特點:追逐恐懼之人——卡芙卡,渴望死亡之人——刃,叩問意義之人——銀狼,挑戰生命之人——流螢,洞見未來之人——艾利歐。
楚星河實在不忍心看到卡芙卡這副表情,尷尬地咳嗽一聲,說:“剛纔唐突了,卡芙卡,我記得你。
這裡是黑塔空間站吧,我不想呆在這裡,我想和你回大本營”楚星河不想再次體驗一遍主線劇情,於是提出了不留在空間站的決定。
卡芙卡也是十分疑惑,銀狼又在旁邊插話:“看來不是記憶清除太乾淨了,而是冇清掉?”
卡芙卡恢複了正常狀態,說:“按照艾利歐的劇本,你應該被留下,但是,前提是你的記憶被清除。
現在我也無法判斷。”
楚星河害怕暴露自己冇有做星核獵手的記憶而暴露身份,連忙說道“其實我也記不清之前的事了,但首覺告訴我,我不應該被留在這裡。”
這時卡芙卡的手機響了,她接聽電話。
楚星河自覺冇有偷聽,他隻聽到卡芙卡說的話——“嗬嗬,艾利歐,你的劇本也會出錯?”
“知道了”卡芙卡掛掉了電話,對楚星河說道:“艾利歐的劇本改變了,我們立刻返回。”
“彳亍”楚星河迴應。
卡芙卡帶著楚星河回到一架星槎裡坐下,楚星河有些詫異,向卡芙卡問道:“這個星槎不是仙舟特產嗎?
你怎麼會有?”
卡芙卡淺笑一聲:“這當然不是我的,星際和平公司向仙舟聯盟購進了一批星槎放在宇宙中作為公共交通工具,放心,我們檢查過,這輛隻有普通的收費係統,不會暴露身份。
嗬嗬,公司的人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的通緝犯會大搖大擺地坐他們的船。”
“對了,”卡芙卡話鋒一轉,“之前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她冇對我用言靈,她真的好溫柔。”
楚星河心裡想。
思考片刻,他回答道:“隻記得你,刃,銀狼,流螢,我之前和你們一起有什麼回憶,我都不記得了。
就連艾利歐的長相我都不記得了。
不過我好像能感覺到體內的星核帶給我一些空間站的記憶。”
“萬界之癌的能量我也不太清楚,興許是在空間站待的久了,其體內留下了憶泡。
那你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星河!”
楚星河下意識回答道,他覺得在這一個宇宙裡冇有正常中文名,他就選了自己名字後兩個字,不過剛說出來他就後悔了。
銀狼本來在旁邊打遊戲,聽到這句話笑噴了出來:“星核?
你是星核精,不叫星核。”
卡芙卡也是淺淺一笑:“反正你之前的名字也是我們取的,既然你想叫星核就星核吧。”
楚星河一臉黑線:“我說的是星空的星,河流的河,和萬界之癌沒關係。”
卡芙卡點了點頭:“這樣啊,那以後請多指教了,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