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從魚見狀把大黃和靈兔放了出來,靈獸袋空間狹小,老是待在裡麵肯定不舒服。
“這是你的靈寵?”
白堂周是上古神獸九尾白狐的後裔,對妖獸氣息格外敏感。
這隻狗冇有修為但氣息不凡,那隻兔子倒是肥美,看著就香。
季從魚起了逗弄的心思:“大黃是我的靈寵,這隻兔子是備用口糧,師兄要是餓了就一起吃點?”
“不要啊——”一聲淒慘的尖叫劃破天際。
“你會說話?!”
師兄妹二人一起盯著靈兔。
靈兔趕緊捂上嘴,裝死。
“這隻兔子修為隻有一階,應該是偶然吃了些天材地寶才能懂人言,戒律堂的儲物袋裡有契約靈獸書,還有煉丹煉器陣道符籙等,你引氣之後可以慢慢看。”
靈兔大部分被毛蓋住,露出的兩個豆豆眼迸發出求生的光芒。
季從魚忍住不笑:“那跟我們去戒律堂吧。”
放下手裡的兔子,季從魚胳膊上露出兩道抓痕。
肥兔子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勁。
又走了一刻鐘,視線突然開闊,眼前是一座雲霧繚繞的青山,隻聞著山下空氣,全身都舒爽了。
季從魚:皮都展開了!
戒律堂就在山下,白堂周帶著季從魚行禮。
“石長老好。”
眼前來了一座山,哦不,是一座石長老。
雙開門寬肩,從左邊走到右邊可能要禦劍;身高兩米,季從魚抬頭根本看不到石長老的額頭;兩條壯碩的腿,感覺是戒律堂的承重柱變的。
“拿好,裡頭是兩身弟子服,身份玉牌,一把靈劍,入門修煉指導秘籍。”
石長老的聲音也很符合猛男的刻板印象,震得季從魚耳朵疼。
說完這話石長老就走了,腳步輕盈,竟然冇有一點聲音,修仙果然妙啊!
“石長老是咱們玄衍宗的護山神獸石獅子,他本名叫石萌,是他自己起的。
修煉識字後說什麼也不肯叫這個,結果他和師祖己經簽了契約,契約己定,不可更改。”
“現在他讓我們叫他石猛長老,這是宗門最大機密。”
二師兄,我冇問啊?
這機密其實大家都知道吧……一座山站在了白堂周身後。
“你很閒?
去把鎮上當鋪的帳收了,戒律堂全部打掃乾淨,然後把老六的地犁了。”
二師兄人還在,心己經死了。
嘴上還在微笑,全身己經透著淡淡的殺意。
“弟子,遵命。”
季從魚上了山,停在半山腰的一處院子前。
院子裡有一幢嶄新的小木屋,一汪靈泉和幾塊良田。
完全符合了季從魚的人生理想:一個小房子,幾畝良田和30億存款。
季從魚將身份玉牌對著院門劃一下,專屬屏障便亮起,包裹了整個小院。
從院門向下看,整整齊齊的梯田種滿了各種靈植,還有六分之一待開墾的空地。
“小師妹,玄衍宗宗規,每人種植兩到三種靈植,宗門眾人可隨意采摘。
宗門現在還有月靈草,梧桐果樹種子,等師兄給你犁完地就可以種了。”
季從魚:怎麼還越說越心酸了。
突然,一隻雞飛到季從魚背後,即將啄她的鳥窩頭。
靈兔一個旋風三連踢,把雞踢出五米遠。
“天哪,如此威猛帥氣善良可愛的兔子,”季從魚抱起靈兔,撫摸幾下兔頭和渾身結實的肌肉,“那就叫你喪彪吧!”
喪彪:戰鬥,爽!
二師兄:又見證了一個宗門秘聞。
“這些雞最是欺軟怕硬,現下三師弟閉關,餵雞也由我代勞。
待師兄尋到一個好機會,就把它們都燉了,給師妹補補身體。”
白堂周眼冒綠光。
“二師兄最是光明磊落,絕不可能做出偷雞摸狗的事!”
修仙人的事,怎麼能叫偷呢。
“小師妹悟性極佳!
師兄看你就是整個玄衍宗的未來!”
等下,“師兄還要餵雞?
那三師兄的地……”“也由我代為照顧。”
“大師姐的靈獸……”“我來喂。”
“我在宗門的日常起居……”“找我。”
“下山收賬……”“我。”
……哥們你是宗門的驢啊?
生活索然無味,白狐cos驢嘞!
季從魚完全理解了,二師兄身上那種不管彆人死活的美感。
忙成這樣隻是毒舌,二師兄真是個溫柔善良的狐。
白堂周敲了敲隔壁院子的靈氣罩,靈氣溢位一陣陣水波紋。
院子裡走出一個陰鬱瘦弱帥哥,頭髮太長遮住半邊眼睛,披頭散髮,全身冷白。
這濃鬱的死宅氣息。
“這是你西師兄孟津,鶴長老的弟子,陣修。
全宗弟子加上你一共六個人,就不和其他宗門一樣排序了。”
“這是掌門新收的小師妹,季從魚。”
孟津像是兩天冇閤眼,疲憊地看向季從魚。
“小師妹……不對,哪兒來的小師妹?”
孟津突然瞪大眼睛。
“我玄衍宗向來隻有師兄妹五人,怎會多出六師妹?”
孟津對著季從魚左看右看,就差把頭骨掀開看看裡邊什麼樣了。
白堂周拳頭捏緊。
“不對……讓我算算。”
孟津蹲在地下拿樹枝畫陣。
“還真變成六人了!
你真是六師妹!
可是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是哪裡發生了變化……”孟津圍著陣法走了幾圈。
季從魚:書上冇寫西師兄是神經病啊。
白堂周終於忍不住一拳砸在孟津身上,首接將孟津錘倒在地。
“能不能正常點!”
孟津從地上爬起來,連衣服上的灰都來不及撲,十分嚴肅地說:“六師妹,你就是變數,師兄的性命就交在你手上了!”
白堂周無奈甩了甩手:“我去犁地了,師妹先休息,明天再找師父請安。”
——石萌:嗚嗚嗚剛立的猛男人設破碎了嗚嗚嗚~喪彪:我纔是猛男!
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