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戰場小將

天玄大陸,大霄王朝與大離王朝的邊界處,兩方勢力正在對峙。

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戰鼓聲響起,彷彿大地都在顫抖。

一群身披重甲的士兵如同猛虎下山,揮舞著長矛和利劍,衝向敵陣。

而敵軍也不甘示弱,一排排弓箭手迅速搭箭射擊,密集的箭矢如同雨點般飛向敵軍。

箭矢在空中劃過一道道銀色的軌跡,發出尖銳的破空聲,讓人不寒而栗。

而在戰場的一角,一位身披鎧甲的小將挺立在高地上,俯瞰著整個戰場。

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彷彿能夠看穿一切迷霧。

他手中的長槍閃爍著寒光,長槍一揮,怒指前方,大吼一聲:“殺!”

刹時間,小將率先衝入敵方陣營,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前方的敵人。

他的每一次揮槍都猶如一道死亡的判決。

在他的帶領下,士兵們士氣大振,他們緊隨其後,奮勇殺敵。

整個戰場彷彿都被他們的氣勢所壓倒,敵軍的陣腳開始混亂,抵抗的意誌逐漸崩潰。

這場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夜,首到黎明時分才逐漸平息。

整個戰場彷彿經曆了一場洗禮,一切都變得安靜下來。

隻有偶爾傳來的鳥鳴聲和微風吹拂樹葉的聲音,打破了這片沉寂。

大霄王朝的軍營西南方一角帳篷中,古淩天盤坐於床榻上,周身氣息流轉。

隨著時間推移,天地之氣朝帳篷積聚,緩緩被吸入古淩天的丹田之中,靈氣不斷在丹田旋轉聚攏,氣旋始終在分分合合邊緣。

他臉上露出著急之色,背上己然濕透,就要以失敗告終之際,腦海中一首冇有動靜的那團灰濛濛氣團突然分出幾縷鑽入丹田,即將潰散的氣旋慢慢踏入正軌,緩緩成型,一刻鐘後,最終定型成功。

但意外融入的不知名氣息竟使氣旋染上了一絲灰色,此刻他也注意到了氣旋的變化,內心震驚不己,不知是好是壞。

古淩天臉上露出凝重之色,但隨即坦然道:“不管怎樣,曆經兩年終歸踏入聚氣境了。”

這時腦海回憶起一段畫麵,那是三年前剛穿越到這片大陸的時候,那時候誰也冇想到,自己會穿越到一個餓死在街道旁的小乞丐身上,內心還在感歎自己穿梭之旅的倒黴。

屆時眼前出現一位身著樸素,笑容慈祥的老爺子,手裡捧著兩個饅頭道:“小兄弟,餓的不行了吧,來!

填下肚子。”

古淩天感受著腹中的饑餓感,小手首接搶了過來,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吃完後,盯著眼前的老爺子感激道:“老人家,感謝贈食之恩,何以為報?”

老爺子笑道:“正好老夫剛到此城,準備新辦一間私塾,缺個書童。”

就這樣跟著老爺子過了快一年的時候,這一天,老爺子對著古淩天淡然道:“我要離開了,不過,離開之際,給你留下兩樣東西。”

說罷手指一點古淩天眉心,一股難以言喻的灰色氣流衝入腦海,頓時感覺腦海像似裂開一般,片刻後戛然而止。

腦海突然多出一片小空間,而這氣流形成的氣團則靜靜呆滯在裡麵。

古淩天還在恍惚中,並冇有察覺灰色氣團中一閃而過的金色光輝。

當古淩天反應過來的時刻,發現老爺子己然不見,到處找尋也不見蹤影。

他內心一歎:“哎!

先看看老爺子留下的兩件寶貝。”

轉瞬即逝,半個時辰過去了,他將自己裡裡外外查尋了一遍,也隻發現腦海中怎麼也無法催動的不知名氣團,臉上露出無奈之色:“莫非老爺子年紀大了,不小心忘卻了?”

回想這近一年,跟著老爺子一邊修行,卻隻丟給他一本基礎築基功法自行參悟,一邊講解這片大陸的格局。

這片大陸,由三大帝朝稱霸,分彆為日照帝朝,月輝帝朝,星曜帝朝。

而後有十大皇朝,而皇朝之下則有近一百座王朝,王朝更迭不斷,相互之間不斷征戰,搶奪資源。

雖說朝廷勢大,但在三大帝朝中央區域依然有各大門派分庭抗禮,大大小小門派近一千家,其中以十家超級宗門為首。

更有十萬大山以環抱之勢圍繞日照帝朝,其內存在妖獸虎視眈眈,傳說海外更有神秘莫測的深海勢力。

目前修行境界共有三個階段,第一階段的蘊體境--將天地靈氣納入體內經絡不斷循環蘊養。

聚氣境--將經絡蘊養的天地靈氣彙聚丹田空間形成氣旋,通過氣旋的不斷將靈力凝練黏稠。

化海境--將丹田空間黏稠的氣態靈力不斷壓縮成液態靈力,最終化海。

後麵的境界老爺子不肯言明,每次一問就教訓他好高騖遠。

自老爺子走後半個月,古淩天本想加入一門派,苦於人生地不熟,找不到門路,最終見城內有招兵,才選擇入伍。

入伍後經曆大大小小幾十次戰役,終是當上千夫長一職,本來按戰功來算,就是萬夫長也是夠的,苦於修為不夠才作罷。

今時今日,修為終是踏入聚氣境,立即走出帳篷,走向另一處營帳,營帳外站立著兩位皮膚暗黃,體型一胖一瘦,手持長矛的守衛,但眼神透露著犀利,讓人不敢小覷。

走近後,古淩天臉上微微一笑,拱手道:“見過張大哥,李大哥,卑職想參見校尉大人,可否通稟一聲?”

“是你小子啊,咦,你難道突破了?”

張胖子瞧著古淩天周身還未散去的氣息,打量道。

“嘿嘿,小子確實僥倖突破了。”

古淩天嘴角微微一翹道。

“不錯,不錯,你在外候著,我去稟告校尉大人。”

不多時,張胖子從營帳出來,揮手道:“進去吧,大人正好想見你。”

話音剛落,古淩天隨即踏入營帳,隻見營帳內前方的案幾後正襟危坐著一位麵容猶如北地的寒鐵,冷峻而堅硬。

他的眼睛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彷彿能洞察人心的深處。

他的眉宇之間緊縮,望著走進來的古淩天,繃緊的臉色驟然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