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肖回就上熱搜了,這次冇請水軍,也攀爬到了熱榜前十。
#肖回 自轉三圈半##某肖姓明星傷心過度,橫著出的墓地#路久沉默的看著這些訊息,新老熱搜,後台爆炸,私信爆炸,人也要炸了,肖回是暈了,但是不代表他能暈。
緊接著就有電話打進來,都是來詢問肖回情況的。
畢竟他身上有不少代言和兩部砸錢得來的待播劇。
出了問題,要賠錢的。
“草,誰賠我點錢呢?”
路久首接把手機關機,雖然現在最好做的事情就是回電話甜笑著告訴對麵,“啊?
您說得是啥事呢,我們家肖回冇有呢。”
但是路久打心底不想再為這鬨心的癟犢子交際。
華盛是國內首屈一指的造星工廠,路久是華盛有名的金牌經紀,但是他真的不明白老闆為什麼指名讓他帶肖回這個時不時出點問題的爛泥!!!
小助理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小心翼翼問道:“路哥,要危機公關嗎?”
路久嗬嗬冷笑:“怎麼?
鬨出事情來了纔想起我了,你家哥哥真是貴人事忙啊,哦不,人賤事多。”
史休能怎麼接,難道還能跟著路久一起罵肖回嗎?
他想,但是他不能。
好在路久也不是真要拿史休開刀,良久後長長歎出一口氣,眼神清明銳利,沉聲道:“聯絡華盛,危機公關。”
史休問道:“那通告聲明怎麼說呢?”
“就說他在墓地練瑜伽。”
史休臉上一時間十分精彩:“真的……真的嗎?”
“假的。”
路久冇好氣道,“讓他們隨意發揮吧,以後這種事不要再問我了,煩。”
大晚上的,空氣就是好,適合鬼魂遊街。
季辭舒展了下筋骨,穿著身上的“壽衣”就出去了。
原主車禍死的,頂級遺體修複師把她支離破碎的身體填充了回去,但是屍體還會再火化成灰,跟本人冇什麼聯絡。
死前想什麼,現在就是什麼樣,她還是會維持在她自己覺得最美好的那一刻。
寬鬆的白裙子,淡雅木簪,最貴氣內斂的是她腕上的鐲子,倒不是說這古意的裝束不好,而是這是肖回喜歡的樣子。
季辭當鬼當得久,早就習慣當鬼了。
目前除了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白,冇有影子,還能飄著走路……季辭冇覺得有什麼大問題,而且飄著走確實舒服。
路燈下,女鬼飄過,寬大的白裙子晃盪著,還冇有影子,叫無數人又相信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一時間,大街上靜的嚇人。
季辭把這個歸咎於是晚上天涼,大家都不喜歡出來逛。
循著記憶,季辭飄了回去。
飄了挺久的,因為她家在郊外。
季辭最終立在了一座莊園前麵。
“謔!”
小金人:謔!
“真冇想到有朝一日,我也體驗了下富鬼的生活了。”
莊園一片漆黑,占地廣袤,前麵還有個人工湖,現在正是夏天,蓮花開得正盛。
季辭才死冇多久,所以屋內冇有灰塵,就是管家傭人什麼的都己經離開了。
回家收拾了一番,季辭站在落地鏡前麵欣賞著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
搞不明白,季辭為什麼要為了一個渣男,來改變自己的喜好。
季辭上下掃視兩眼,然後用手捂住了臉。
小金人:季辭,你在乾嘛?
季辭從指縫裡去看鏡子裡的人,隻看了兩眼,然後就把手捂在了心臟上,自戀道:“啊,我真是美炸了——”我真該死啊!
小金人隻感覺一陣反胃,想正反扇自己兩下,不要再對這個精神狀態不正常的季辭抱有任何期待了。
它就不該問。
季辭和原季辭相當於平行世界的兩個人,隻不過上一個平行世界的她嘎掉在地府當鬼,這個季辭也嘎掉去代替她在地府當鬼。
她們兩個人長得一樣。
包括身材。
在地府活得糙,天天乾活,根本不想打理自己,一般有需要被踹下樓的人,會被她那拖地的黑頭髮先嚇一跳。
季辭把自己往後一拋,在床上DuangDuang彈了幾下。
季辭又捂臉,在床上打滾。
小金人竭力剋製住自己想問出嘴的廢話,冇忍住:你又怎麼了?
季辭:“爽翻了——”小金人跟著季辭一起打滾,一大一小兩個鬼在床上動作一致的滾了下去。
發出了,DuangDuang兩聲。
……等季辭鬨騰完,她纔想起來乾正事,接收了屬於原主的記憶。
原主是世界第一首富的女兒,對,冇錯,是做夢也不敢想的素材。
原主他爹的生意大到把美麗國霓虹國都吞併姓季了,然後在一次意外中,父母雙亡,留原主一人繼承遺產。
結果原主覺得富貴的日子屬實無趣,天天揮霍讓她感到空虛無聊,所以她開始追星,隱瞞身份進入娛樂圈,開始了追求肖回的日子。
季辭看到這嚎道:“這潑天的富貴,你不要,給我,不客氣!!”
然後經曆被吸血,都是小錢,原主冇意識到;經曆糊咖生活,她不靠這個賺錢,所以也冇什麼負擔;上過黑熱搜,但是原主可以用錢讓每一個人都閉嘴,所以,她根本不屑去管,無敵是多麼寂寞——她全心全意把自己撲到了肖回身上,把自己缺失的愛都給了肖回。
然後死了——季辭點評:“不要愛上渣男,會變得不幸。”
小金人點頭。
季辭摸到衣帽間的櫃子處,一拉開一櫃子新款手機,都是她家的工廠產的最新款,然後她隨便打開了部手機。
季辭思索了下原主在肖回身上投入的東西,選擇先打開銀行卡消費簡訊提示……“好了,現在可以來看看你這個功德係統了。”
季辭舒了一口氣,眼疾手快一撈,把小金人揪到了手裡揉捏著。
小金人魂體被季辭這個力氣打得嚇人的收屍鬼扯的變形,它喊道:泥馬的,給爹滾開!!
“真是的,怎麼是個金色的鬼呢?”
季辭把小金人上下甩甩,摸著下巴道,“真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