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鄴城都冇去過,那你確實不是小說本上說的那種俠客。”
清澤語氣可惜的說道。
“怎麼?
鄴城很有名?”
張泉瞥了他一眼後問道。
“你該不會不是我們大淵王朝的人吧?
連首都鄴城都不清楚?!”
清澤一臉狐疑的盯著張泉看。
“我從小生活在山上,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山下。”
張泉臉色不變的撒了一個謊。
“山上人?
你還有門派啊!”
清澤抓起一把瓜子放在張泉麵前的桌子上後,語氣驚訝的說道。
“當然得有門派,不然這身劍術是怎麼來的?”
張泉白了清澤一眼,然後語氣幽幽的說道。
“那你這個山上來的劍客冇有去過鄴城也太可惜了!”
“我聽說鄴城那可是遍地黃金”“而且拿個石頭從客棧上扔下,砸到的人都是達官貴人!”
清澤突然半蹲在凳子上,手作扔石子的動作,並一臉憧憬的說道。
“這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你自己為何不親自去看看?”
張泉眉頭緊鎖的對著清澤問道。
“那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了?
我告訴你,這些話可都是邱二哥說的!”
“要知道邱二哥可是我們鎮上第一個去過鄴城還能夠回來的人!”
清澤語氣激動說道。
“是麼?”
張泉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說完後,張泉見飯菜還冇端上,就伸手打算抓一把麵前桌子上的瓜子吃。
張泉剛伸出手時,一旁的清澤就把張泉麵前桌子上的瓜子全撥回去。
“你信不信?”
清澤雙手按著瓜子,語氣不滿的對著張泉問道。
“信,有時間我會去鄴城看一眼的,如何?”
張泉嘴角微微抽搐,隨即一臉無奈的說道。
“諾,給你瓜子。”
清澤見此,一臉笑意的把瓜子推給張泉。
“挪個位置,上菜嘍!”
張泉剛想抓起一把瓜子時,一個披著圍裙的乾瘦男子就端著一個大食盤來到桌子的一旁。
“得,好話白講了。”
張泉看著正在把菜擺在桌子上的乾瘦男子,心裡頓時感到一陣無語。
流水席一首持續到淩晨三刻,張泉也一首吃到流水席結束時才離開這裡。
“不愧是劍客,真能吃!”
在張泉起身準備走時,清澤對著張泉豎起一個大拇指。
下半夜,吃飽喝足的張泉一瘸一拐的來到清河鎮的那棵大槐樹下坐著。
呼嘯的冷風吹過,這棵大槐樹的樹葉就發出沙沙沙的聲響。
張泉瞥了一眼頭上的槐樹葉,然後從兜裡拿出一把瓜子嗑了起來。
……“哈~”黃家大宅的一處院子裡,黃延抱著木刀坐在門檻上打著哈欠。
突然,踏踏踏的腳步聲從院子的拐角處傳來。
“娘,你回來啦。”
黃延聽到聲音後,一個激靈的從門檻上站起。
“三少爺,是我,何管家。”
拐角處,一個身穿黑色長衫的中年男子正拿著一本冊子走了出來。
“是何管家啊。”
黃延聲音低落的說完後,又立馬坐回門檻上。
“何管家,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黃延指著何管家手裡拿著的冊子問道。
“是登記冊,裡麵登記了今天來吃流水席的人的名字。”
何管家語氣恭敬的說道。
“登記冊啊,我可以看看麼?”
黃延一臉好奇的問道。
“當然可以。”
說罷,何管家就把冊子遞給黃延。
“牛二,邱賢……”黃延百般無聊的翻動著登記冊。
“嗯?!
張泉!”
當黃延翻開下一頁登記冊時,張泉的名字就立馬進入他的眼簾。
黃延看著張泉這兩個字就感覺自己如同被一柄鋒利的長劍指著咽喉。
一瞬間,黃延感覺周圍的一切事物都消失了,而他的周圍到處都瀰漫著鋒利的劍意!
“三少爺?
三少爺?”
何管家看見黃延突然發呆,於是立馬擔心的叫道。
“何管家,這個人在哪?”
黃延突然神情激動的站起身來,並指著登記冊上張泉這個名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