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悠悠轉醒。
眼前是一片迷茫,想抬手揉揉眼睛,卻無力下垂。
閉上眼,那再睡會兒吧。
說睡肯定是睡不著的,想著事。
不是。
昨晚我就自己爬上床的嗎?
我不是暈倒了嗎?
靠,不會腦子真被打壞了?
賴了許久,還是起來了。
晃晃悠悠走一圈,房間這麼乾淨。
難道出田螺姑娘了?
神奇。
出了門,偌大的宗門空無一人。
昨天,不是還?
轉悠了圈,確實是。
倒是有存在過的痕跡,依舊沸騰著的白粥。
冇關火還是挺危險的。
剛走不久。
那好,趁此機會,啟程羽山。
宗門倒是偏僻,沿著山路走了很久,仍不見人身。
也不給我附張圖,羽山在哪裡啊!!
會不會我冇仔細看,不可能吧。
拿出紙,正反麵翻轉著看。
難不成讓我盯著它冒出金子來。
牛。
想法而落,從左到右出了一幅圖,呼了一口氣耐心的等待一下吧。
右上角寫著羽山。
行,人工智慧,語音召喚。
智慧的大腦終於上線了,這纔想起來能禦劍來著。
希望她仍有肌肉記憶,報好一絲了,劍哥。
輕輕把它放在地上,正欲抬腳踩上去。
“停,把你的腳拿開。”
“啊?”
嚇了一跳,抬著的右腳正中劍上。
這哪有人啊,東張西望一下,不是荒郊野嶺的,哪來的聲啊。
“咳,我在你腳下。”
緩緩低頭,地上正好爬過一隻螞蟻。
這年頭修真界哪裡會說話了?
蹲下身,“螞蟻哥?
尼。”
“不是,不是啊。”
“難道是劍?
劍哥,是你嗎?”
長時間的沉默,差點讓我以為剛剛是幻覺。
“嗯。”
很輕的一聲。
而後,“你倒是讓我起來啊。”
“哦哦,好。”
把劍拿起來,抖一抖,手擦過沾染些許泥土的劍鞘。
“不是你,誰告訴你禦劍踩劍鞘上的?
有冇有點輕功水準。
”“emm…你誰啊?”
“這是重點嗎?
算,我就是你的劍啊。”
悄咪咪,“其實是你的場外援助。”
“要不?
你說清楚點?
我怎麼就冇聽懂呢?”
“算了我理理,你是我的場外援助,所以你知道我…”“停!!
天機不可泄露。”
隨他話音而落,似是有所感,陰雲密佈。
“到了再說,現在,聽我指揮。”
“拔劍,劍鞘你繼續掛著。
然後,上來。”
“噢,好。”
“誒,我有點恐高來著。”
伸出的腳略微收回,有點遲疑。
“我…你怎麼這麼墨跡呢?
冇事你不會掉下去的,包穩的。”
陰雲彙集到一處,天邊劃過一道閃電,隨後是雷聲,震天動地。
還遲疑著雷雨天能不能禦劍飛行。
劍首起身,“跳”。
一下,恍恍惚惚飛起來了。
向下看去,一片幽綠,樹木繁多。
向上不敢看。
“妹,你真墨跡啊。
剛那有人啊,你一首杵那,談話給人聽了去了。
隻能說那人有的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