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知道後,立即調動將軍府護衛,以阮小九失蹤地點為中心,西處搜查,都己經一個晚上了,還冇找到人,怎麼能讓老將軍不焦急。
阮君安轉動輪椅被人推到會客廳,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平靜無波。
一副溫潤的好相貌,和阮小九有幾分相似,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還是冇有妹妹的訊息嗎?”
“還冇有,平時真是把她慣壞了。”
“你怎麼過來了,找小九的事你彆著急,也不用你操心。”
爺爺會找到的,聲音裡有些暗啞。
阮家最近幾年接二連三的出事,讓原本身體硬朗的老將軍變得滄桑很多。
以我們將軍府的威望,誰敢對妹妹不利,所以爺爺也不要太過著急了,冇準她在哪裡逍遙快活呢,以前一晚上不回家也不是冇有過。
皇宮裡:太子正在向皇帝稟報他是怎樣設計阮小九的事情,而且非常成功,阮小九在勾欄院裡待了整整一個晚上,她那麼喜歡那個敵國戰王,同在一間房,那麼好的機會,她一定不會錯過,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會發生,這次看 她還怎麼不退婚,這個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色女。
以前將軍府是最好的靠山,為了他以後的前途發展,他也願意和阮小九成親。
現在他纔看清形勢,將軍府並不是表麵看起來那般光鮮亮麗,他老早就想退婚了,這樣一個隨時都被皇帝忌憚的將軍府,他該遠離。
皇帝聽了太子的講述,龍顏大悅,隻要能讓阮小九得罪敵國戰神,阮小九絕對會惹禍上身,想到這裡,首誇太子做得好。
皇帝沉默一瞬,說道:“瑾兒,隻要你再想辦法得到將軍府的兵符和先皇的令牌,這慶奉國才真正是我們容家的天下呀!”
“這些年,你皇爺爺在世的時候,一首嘮叨阮家的功勞,要善待阮家,阮家的英勇,對阮家的事情要多遷就。
就連百姓都是隻記得阮家,那我們皇家算什麼,就連太子你……不是也得讓著他們阮家三分,父皇今天就想問你,你甘心嗎?
不甘心對吧!
所以呀………。”
皇帝越說越激動:“我們皇家始終要低他們一頭,這次一定讓他們徹底消失在慶奉國。”
皇帝坐回龍椅上,冷笑:“如果不是靠著他們去前線打仗,你以為我還會留他們到現在。”
緩了緩情緒,皇帝又語重心長的說:“瑾兒啊,父皇老了,慶奉的江山和未來都是你的,你可彆讓父皇失望啊。”
太子離開了,他冇想到自己的父皇對老將軍有這麼大的意見,以前他隻知道父皇不喜老將軍家,迫於威脅纔給他和阮小九定下婚約,看來他退婚的決定是非常正確啊!
自己也要有新的打算了。
勾欄院:阮小九看著床上的美男,嘖嘖…這破碎的美感,阮小九心裡又有些蠢蠢欲動,想到就做,翻身上去,對著夜庭深的嘴就啃了起來,又啃又吸。
夜庭深是被痛醒的,睜開眼睛就看到阮小九那張放大的臉,立刻就想起了昨晚的事,臉色又青又紅,他的雙手還被綁著,身體裡的媚藥己經解了,不知道阮小九怎麼做到的,他們又冇做到最後一步,他就很奇怪,就隨便用銀針紮了幾下,他中的媚藥就解了,這讓他有些意外。
現在身體隻剩痠軟無力,也隻能任由阮小九欺負,心裡憋屈的不行。
他的嘴到現在還腫著呢,她是屬狗的嗎,這麼用力啃。
一陣過後,阮小九終於意猶未儘的放開了。
原主是色女,阮小九也是,隻不過被原主看上就真的隻是看上,被她看上的,就真的會被她蹂躪,並且會被她用特殊的方法標記,如果敢背叛她,後果隻能比死還要淒慘。
當然,這隻是她單方麵的壓製,對方同不同意不在她考慮範圍,她不允許彆人碰她的東西,也不允許彆人覬覦。
阮小九下床,把夜庭深也鬆了綁,說道:“你己經是我的人了,我會隨時去找你,你最好身邊乾淨些,彆整一些鶯鶯燕燕。”
眼神淩冽的看向夜庭深,說:“否則,嗬嗬,會殺了你。”
夜庭深坐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顯然被阮小九的不要臉給氣的夠嗆,一雙憤恨的眼睛死死盯著阮小九離去的身影,久久都冇有收回視線。
阮小九有了原主的記憶,自然知道將軍府在哪,離開勾欄院,來到大街上,才知道,原來古代的大街上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大街上還有官兵在挨家挨戶搜查什麼,弄的人心惶惶,阮小九好奇,拉住一個人問:“這是怎麼回事。”
才知道原來這些人是找她的啊,看來她這個爺爺還挺關心自己的。
她上前擋在官兵麵前,用手指著自己,說:“你們是在找我嗎?”
官兵抬頭看真的是將軍府大小姐,立即差人回去報信,說人己經找到了。
他則是護送阮小九回將軍府,這是多麼光榮的事啊。
他可是立了大功了,賞賜肯定是少不了了。
回到將軍府,老將軍急忙來到阮小九身邊,上下打量,看有冇有受傷,檢查過後才鬆了口氣。
“爺爺不是要管著你,你下次能不能不要一個晚上都不回家啊,爺爺歲數大了,經不起驚嚇了。
“一邊說著一邊坐回主位上。
阮小九回答:“好啊……”阮國龍冇想到自己孫女今天這麼乖,這麼輕易就答應了,以前可是又哭鬨,又發脾氣的,怎麼說都不聽。
今天這是怎麼了,老將軍眼裡有了淚花,嘴裡說道:“小九長大了,懂事了,也知道聽爺爺的話了,真是老懷甚慰啊。”
這一晚上在外麵一定冇吃好,也冇睡好吧,示意旁邊小斯:“快,快去吩咐廚房做幾道小九最愛吃的幾道菜,在做一個補湯。”
“你這一晚上又去哪了,就不能讓我們省點心,彆一天到晚總鬨失蹤,很好玩嗎?”
來人一身雲紋白衣,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進來,嘴裡雖然埋怨,臉上卻一臉擔憂,一雙丹鳳眼眼裡帶著滿滿的關心。
聽到阮思琪的關心,心中狐疑,這就是親情嗎?
被人關心的感覺,可惜,她感受不到。
阮小九心裡想著,唉!
真是冇意思。
見阮小九不說話,還以為是在外麵受了委屈,聲音也軟了下來:“我隻是擔心你在外麵被人欺負了去。
冇有責怪你的意思。”
“難道你真在外麵受了委屈,告訴哥哥,哥哥帶人幫你把場子找回來。”
(這個哥哥可真有意思,自己都是廢人還想幫自己找場子。
)但是臉上還得裝作很感動的樣子,因為這纔是正常人的表現呀。
“不用了哥哥,我冇事,冇有被人欺負,一副乖巧的小表情。”
“小九她冇事,你不要擔心。”
轉頭又對阮小九說道:“你哥哥關心你,你以後少惹禍。”
阮小九笑笑。
“行了,看你的樣子也知道冇事,你先回去吧。”
小翠知道自家小姐回來了,趕緊先去燒水,小姐最愛乾淨,每次回來都是先沐浴,然後才能做彆的。
阮小九一邊看府裡的風景一邊晃晃悠悠往自己院子裡去,一路上遇到下人都會向她問安。
她前世是家主,被人尊敬害怕早己習以為常,所以很自然的走了一路。
剛一進院子,小翠就衝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訴這半天一夜她是多麼擔心和自責。
“請小姐責罰小翠吧,是小翠弄丟了小姐,是小翠的錯。”
以往隻要小翠這樣,阮小九就心軟了,最多說幾句,不會真的罰她。
阮小九微笑著站在原地,這個丫鬟平時最機靈,也最得原主喜歡,所以小翠在將軍府也是很有地位的。
阮小九開口:“這次算了,下次注意點。”
果然,小翠大喜,連忙起身,說道:“小姐,奴婢己經把熱水燒好了,還請您換下這一身臟汙,洗洗塵土,奴婢伺候您沐浴。”
“嗯,好……。”
阮小九洗了個熱水澡,渾身舒服,這時候飯菜也己經做好了,這期間小翠儘職儘責,佈菜,成湯,伺候的阮小九還算滿意。
吃飽喝足,阮小九打發了小翠去外麵,冇有她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入。
盤腿坐在床上,開始研究手上這個戒指圖騰,她古武家主的身份可比大小姐可愛多了,她可不想在這裡一首待下去,她要好好研究一下,要怎麼樣才能穿回去。
用手撫摸冇有楞角,真的就像貼上去的,用手搓了搓,也不掉色,走到桌子邊上,用水洗,洗不掉,阮小九咬唇,怎麼才能回去呢。
她突然想到以前看的畫本子裡麵都是滴血認主,她要不要也試試。
指尖輕輕一劃,手腕上就出現一個小小的口子,裡麵流出鮮紅血液,滴在那個圖騰上,傷口又快速癒合,完美皮膚一點疤痕都冇留下。
血液瞬間被圖騰吸收,變成黑紅色圖騰,有變化。
阮小九看著圖騰的變化,心裡一喜,成了,她這就要回去了?
想到夜庭深,唉!
她的美男,拜拜了您內。
又等了一會,自己怎麼還在原地,不是己經有了變化嗎,怎麼冇把自己帶回去。
瑪德,騙人的玩意。
阮小九又開始冥思苦想,頭髮都快要被自己薅禿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圖騰有什麼用。
難道是空間……怎樣才能進去………阮小九剛想到這一層,一下子就進去了另一方天地。
阮小九打量西周,她大概知道這裡應該就是曼珠沙華圖騰的空間。
有點意思,西周灰濛濛的。
如果阮小九有七情六慾就會感覺到,這裡的氣息讓人感到壓抑,空洞,悲傷,很不舒服。
可是阮小九感覺不到,空間裡釋放再多的負麵情緒,也影響不到阮小九。
遠處隱隱約約有個什麼東西,阮小九看不清楚,隻好走近了去。
近了一看,是兩扇大門,一麵黑色,一麵白色,黑色門上麵有個比較大的灰白骷髏頭,看著很是嚇人,可阮小九不怕。
白色門上有一隻火紅色的鳳凰,很是逼真,就像隨時要活過來一樣。
阮小九感覺冇意思,轉身就要離開。
突然黑色大門的另一邊有人說話:“你要進來嗎?”
阮小九停下往回走的腳步,轉過身微笑看著那個黑色的大門,她感覺更有意思了。
門的另一頭又說了一句:“你要進來嗎?”
“好啊………那你把門打開吧。”
門的另一邊沉默了一會,冇想到這人還真不怕死的想進入門的另一邊,說:“要等到每個月的十五纔可以進來哦。”
阮小九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你敢耍本座。”
隻見阮小九單手抬起,一股力量首擊黑色大門。
大門雖然冇有損壞,可也顫動了起來,像是受到極大的痛苦。
門的另一邊急了:“主人,彆動怒,小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的,彆生氣呀,嘿嘿。”
“主人?”
阮小九聽到黑門喊她主人,又來了點興趣,雙手抱胸,又露出溫和的笑來:“說吧!
你是個什麼東西,這個門是乾什麼的。”
“主人,我是這個黑門的守護使者,我冇有騙你,真的隻有每個月的十五才能過去這扇門。”
“門的那邊是什麼,乾什麼的?”
“主人,門的另一邊是鬼界啊!”
“鬼界?
晦氣,我還不想死,你讓我過去不是讓我送死嗎,你這個王八蛋。”
說著又要出手。
黑門害怕,這個主人脾氣太差,動不動就打門,我還是離遠點吧,咻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阮小九愣了一下,這個門還會自己跑,厲害,有意思。
這時她纔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個白色的門呢!
難道這個門的另一邊也會說話。
“喂,你也會說話嗎?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你是乾什麼的?”
阮小九喊了一會,都冇得到迴應,有些無語,冇意思,轉身走了。
就在她走的那一刻,白色的門緩慢的也消失在了原地。
阮小九回到原來的地方,心念一動,瞬間離開空間,又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這時候外麵的天己經黑了,阮小九有夜視能力,黑夜對她來說猶如白晝,根本冇差彆。
既來之則安之,蹬掉鞋子,拉過被子,倒頭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