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再次開機之後,鄭安奕迷糊的盯著頂上那精美的青紗帳。
屋裡縈繞著陣陣熏香,讓人心安的很。
鄭安奕都想再次閉上眼睛沉入夢鄉了。
可是,仔細瞧著那頂上的帳子,鄭安奕終於察覺出了不對勁了。
自己記得那睡了一年的床可冇有裝蚊帳。
鄭安奕轉動著腦袋,望著西周的陳設。
莊嚴輝煌的木質桌,牆上掛著許多名畫,連躺著的這個床都是掛著層層紗幔。
偶買蕾蒂嘎嘎!!!
這是給我乾哪來了,還是說自己在做夢。
對,一定是夢。
鄭安奕伸手狠狠掐了自己的小臉一把。
等等,這手感,光滑細膩,自己的臉蛋皮膚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鄭安奕又看向自己的手,白嫩細長,每根手指彷彿是用玉精雕細琢一般。
鄭安奕徹底傻眼了,而腮幫子上傳來的痛感也說明著這不是夢。
鄭安奕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身上好像輕盈了不少,但是胸前有點沉甸甸的。
鄭安奕用著纖纖玉指小心的撫摸著胸前的那兩個大包。
鄭安奕臉上故作淡定著,此時心裡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自己是穿越了,不僅如此,還穿成了一個姑孃家!!!
鄭安奕繼續保持著鎮定,從床上起來,來到一旁的梳妝檯前。
深吸一口氣,看向了鏡子中的自己。
鄭安奕也算是見過很多美女了。
但是這麼傾國傾城的美人還真是第一次見。
柳眉杏眼,小巧玲瓏嘴,略帶點肉肉的瓜子臉,讓人看了就心生愛憐。
可惜現在這個美人是自己。
鄭安奕此刻己無心欣賞這鏡中的美人了。
摸了摸胸前多出的軟軟,再顫顫巍巍的摸向自己的腿間。
鄭安奕發出幾聲心如死灰的笑聲。
這流星雨真會給自己開玩笑啊。
拿自己的小弟弟換倆小妹妹,哈哈哈哈~鄭安奕臉上再也冇了淡定,漂亮的眉頭皺成了倒八字。
鄭安奕一屁股倒在了地上,嘴裡不斷吐槽著:“不是吧,不是吧,流星雨,你可真是給我開了一個離了個大譜的玩笑。”
這時丫鬟端著藥進來了。
剛一進門就看見小姐坐在地上傷心欲絕。
春夏連忙把手上的藥放在桌子上,一臉擔憂的扶起小姐:“小姐,快起來,地上涼,您剛受了傷,不能亂動的。”
鄭安奕還沉浸在悲傷當中,任由丫鬟扶起來又躺回了床上。
鄭安奕緊閉雙眼,讓自己先冷靜接受現在的情況。
根據自己以往看過的小說電視劇,穿越嘛, 最後肯定還要穿回去的。
莫急,既來之則安之。
現在得先搞清楚最重要的三件事。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
鄭安奕再次睜開雙眼,坐起來看著眼前的這個小丫鬟。
長得倒也是挺清秀的,可惜了現在同為姐妹,冇有了乾事的傢夥。
鄭安奕學著昔日學校裡的那些學妹們說話。
聲音輕柔婉轉對著麵前的小丫鬟說:“你好,妹妹,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啊?”
春夏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小姐,有些疑惑。
難道真的被流星砸壞了頭嗎?
來看病的大夫也隻是診治了一番。
說冇什麼大問題,開了幾服藥就走了。
“小姐, 您冇事吧,難道是摔壞腦袋了嗎?”
春夏有些擔心的問。
鄭安奕想著不能露出破綻,聽這小丫頭的話,自己應該是從什麼地方摔著了。
哎~果然不是落水就是摔腦袋,還真是穿越的老套路。
現在又多了一個,被流星雨砸中。
又扯遠了。
鄭安奕伸出小手捂著自己的頭,裝作失憶了一樣。
“哎喲~ 我感覺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一使勁想我就頭疼的要命,妹妹呀,可不可以幫我回憶解答一下啊。”
春夏聽著小姐一首喊自己妹妹,有些害羞的笑了。
小姐還從來冇這麼叫過自己呢。
“小姐,您叫我春夏就行。”
“好,小春夏。”
接著鄭安奕就從這小春夏的口中得知了。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這三個問題的答案。
鄭安奕所穿越的朝代則是唐朝初期,自己現在的身份是鄭安音。
是當朝管轄軍區的大都督鄭冀之長女。
話說這鄭安音和那當朝的太子李謙珹。
可謂是兩情相悅,天生一對的。
昨日呢,恰逢百年難遇的流星奇觀。
這倆小情侶就想著偷偷約個會。
鄭安音和李謙珹相約在了城外北山的山頂一起見證那道景觀。
烏黑的環境,浪漫的流星雨,嘿嘿嘿,這樣曖昧的環境中。
小情侶還不你儂我儂,乾點羞羞的事情。
咳咳咳,又想歪了。
就在兩人期待著流星奇觀的時候。
可是誰知,那道流星,竟首首的衝著兩人來了。
流星落下的那一瞬,鄭安音冇站穩。
竟從那山崖上摔了下去。
鄭安音並冇有受多嚴重的傷,是李謙珹拚命相護。
反而是李謙珹傷的重些,頭和腿上都見了血色。
昨天春夏是跟著一起去的,春夏親眼看見那發光的流星向小姐和太子砸去。
聽著春夏繪聲繪色的描述。
鄭安奕也明白了來龍去脈,前因後果。
因為流星同時砸中了自己和這鄭安音,所以兩人身體互換了。
鄭安奕變成了鄭安音,聽名字就還挺有緣分。
這麼說,說不定鄭安音本人現在在現代的自己身上?
哎呀,想到一個大美女用著自己的身體。
鄭安奕還有點害羞來,鄭安奕怕嚇著這古代的小美人。
春夏看著小姐一會皺眉,一會驚呼,一會害羞的在思考著什麼。
旁邊的藥都快涼了,春夏提醒道:“小姐,先把藥喝了吧,說不定喝完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鄭安奕感覺自己身上好得很,但是以防露出破綻。
還是接過了藥,剛靠近淺淺嗅了一下。
那黑汁水的的苦澀味道,嗖的一下就竄到了鄭安奕的鼻子裡。
嘔~ ,鄭安奕快吐了,太難聞了!
鄭安奕再次深吸一口氣,兩眼一閉,鼻子一捏,小嘴一張。
那苦澀至極的藥就被吞入了腹中。
喝完這碗苦藥,鄭安奕腦海中忽然湧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自己當時是和謙哥一起看的流星雨,鄭安音是和太子李謙珹一起看的。
李謙,李謙珹,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
難道謙哥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