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武王朝,南郡城,清晨時分,天淵山巔。

一對金童玉女並肩而站,親昵的依偎在一起,觀看遠處日出風景。

少年約莫十七八歲,生的一副劍眉星目,英俊至極。

依偎在少年身旁的少女,雖僅十七歲,但身材窈窕,麵容絕美,一襲長裙,透露出清雅脫俗的氣質。

少女抬頭,看著少年英俊的麵龐,聲音婉轉動聽地說道:“楚霄哥哥,再有一個月就是青陽宗來咱們大武王朝招收弟子的日子了。”

“楚霄哥哥,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楚霄颳了刮少女的瓊鼻,“嫣兒妹妹,青陽宗掌握著我天火域百大王朝,每五年纔到咱們大武王朝收徒,想要拜入青陽宗門下,簡直難如登天。”

楚霄捋了捋額頭的秀髮,“不過,以我如今的資質和實力,拜入青陽宗應該冇有什麼問題。”

“那是自然。”柳嫣兒撫摸著楚霄的臉頰,“楚霄哥哥可是大武王朝第一天才,你若不行,還有誰可行呢?”

“楚霄哥哥,三年前你就已經突破了鍛體境,正式進入到開脈境界,以楚霄哥哥你的資質,彆說區區青陽宗在咱們大武王朝的考覈。

就算是正式拜入青陽宗,也是冇有什麼問題的。

更何況,楚霄哥哥你早就拿到了免考機會,可以免去試煉,隻需參加最後的考覈就行了。”

楚霄笑了笑,眼中露出感激之色,“還不是因為你把你們家族的神物偷來給我了,從此激發了我修煉的速度,我這才進步如此迅速。

我的二品血脈也因此進化到三品血脈,你放心,等我成為青陽宗弟子之後,我就去你們家族下聘禮,正式娶你為妻。”

“楚霄哥哥,你說什麼呢。”少女羞紅了臉,不敢抬頭去看楚霄。

又似想起了什麼,柳嫣兒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枚丹藥,遞給了楚霄,“楚霄哥哥,這是我從家裡偷來的丹藥,能夠幫助開脈境界武者再進一籌。”

楚霄接過丹藥,感歎道:“有你,此生足矣。”

隨即,便吞下了丹藥。

吞下丹藥後,楚霄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少女竟有些模糊。

而這時,柳嫣兒拿出了一個寶塔狀的器物,狠狠的刺進了楚霄的丹田。

猝不及防的楚霄倒在了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柳嫣兒,“為什麼,你為何如此對我?”

楚霄不敢相信,與他相戀三年的柳嫣兒,竟然會出手偷襲他。

柳嫣兒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一步步走過去,踩著楚霄的胸膛。

“楚霄,你以為就憑你鎮南王的父親,就能夠讓我心動嗎?”

“你還是以為就憑三年前的你,能夠讓我偷家族的神物來助你修煉?”

柳嫣兒的語氣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俏臉之上露出狠辣之色。

楚霄愣在了原地,這個在自己麵前一向溫柔的戀人,竟然變得如此陌生。

啪!

柳嫣兒一掌扇在了楚霄的臉上,“楚霄,實話告訴你吧,我這幾年來之所以對你百般溫柔,經常給你丹藥助你修煉,就是為了那個神物。”

“你體內的神物名叫子母蠱,是一種威力強大的蠱蟲,而培養它的資源,就是你的修為和天賦血脈。”

“越強橫的天資,越高深的修為,培育出來的子母蠱就越強。”

楚霄頓時麵色钜變,露出震驚與憤懣之色,失聲喊道:“柳嫣兒,我對你不薄,你竟然利用我養蠱!”

“你……好狠!”

怒極攻心之下,楚霄的丹田處絞痛欲裂,嘴角鮮血止不住的流。

看到楚霄這副模樣,柳嫣兒露出濃濃的譏諷之色,冷笑道:“楚霄,這滋味很舒服吧,等我把子母蠱取出來之後,你會更舒服的,哈哈哈。”

一邊冷笑著,柳嫣兒控製著刺入楚霄丹田內的黑塔,向下一劃。

刺啦!

楚霄臉上慘白一片,想要反抗,卻提不出一絲力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柳嫣兒的動作。

柳嫣兒的臉色愈發冰冷,右手迸發出靈氣,包圍在她右手上,強忍著噁心,從楚霄丹田內摳出了一隻蠱蟲。

這蠱蟲通體泛紫,頭上的犄角掛帶著絲絲血絲,麵容恐怖,看上去就是一個邪物。

柳嫣兒捧著子母蠱,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不愧是大武王朝第一天才,三年時間竟然把子母蠱培養到這種地步。”

“楚霄,我真是謝謝你。”

楚霄氣的咬牙切齒,強撐著重傷的身體,憤怒的低吼道:“柳嫣兒,今日我栽了,不過你也彆想好過,在這南郡城,我想殺人,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柳嫣兒不屑的大笑出聲,“哈哈哈……楚霄,你也太笨了,你以為我有這個膽子敢利用鎮南王的孫子培養蠱蟲嘛?”

“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是太子的人了,我也是奉太子之命,利用你培養蠱蟲,等太子掌握了蠱蟲之後,一定會在青陽宗大放異彩,到時候,你鎮南王一家,必死無疑。”

“你……”楚霄本就身受重傷,又遭受到如此刺激,頓時氣血逆流,又不斷的咳血。

此時楚霄已經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皇室的陰謀,而柳嫣兒這個蠢女人,不過是皇室的一個工具而已。

這時,山下走出來一個麵容俊美,氣質陰柔的青年男子。

柳嫣兒看到俊美青年,立刻露出一抹嫵媚笑容,連忙迎了上去,將子母蠱遞給了他。

“太子殿下,大功告成,這子母蠱也物歸原主了。”

俊美青年收下子母蠱,把柳嫣兒摟在懷中,微笑著道:“嫣兒,這三年苦了你了,你放心,本宮絕不負你。”

柳嫣兒露出幸福的笑容,趴在青年懷中,低聲道:“太子殿下,為了您,嫣兒心甘情願。”

楚霄見此,怒極攻心,這蠢女人,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還有太子……我若不死,必讓你血債血償。

此刻,楚霄明白,活著,纔是一切的前提,而如何活著,隻能賭一賭了。

當即,楚霄便頭顱一歪,昏死了過去。

自己是不可能求饒的,而如今,隻能賭一下,賭太子不敢在南郡城殺了自己,也賭一下家族的反應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