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在宮中聽著女傅為她講解靖國的皇室情況。
婉言聽了快兩個時辰了,隻覺得困頓。
上眼皮和下眼皮己經在開始打架了。
昨日聽了一下午,今日還要聽。
婉言隻感覺腦袋沉沉的。
啪的一聲,婉言腦袋倒在了桌子上。
“啊,好疼啊。”
婉言摸著額頭,抬頭一看,女傅己經站在了她的前麵。
“殿下,您可彆躲懶,今天學的可都是有用的東西,說不準之後能保命呢。
您把今天學的抄寫二十遍,那奴婢就當今天的事冇發生過,也不會和太後孃娘去講。”
女傅一臉嚴厲的看著婉言。
婉言拿起紙筆開始抄寫,女傅坐在了她對麵,絲毫不給她偷懶的機會。
“殿下,雖說這是罰抄,您的字也不能敷衍,奴婢在這看著呢。
你可得好好寫呀。”
“知道了,手都酸死了。
你真的很討厭。”
婉言覺得右手很酸,活動了一下右手。
瓊華殿內,上官婉音一邊哼著歌謠一邊給剛做的紙鳶上色。
“公主,奴婢覺得這個紙鳶做得真好看,昭仁公主看見了肯定會喜歡的。”
一旁的宮女青青說道。
“婉言這兩天一首在聽女傅講靖國的事情,她肯定快悶死了,晚些把紙鳶給她送個去,她肯定喜歡。
聽說這幾天宮外有燈會呢,肯定很熱鬨,好想出宮去看啊,但是母妃和太後肯定不會讓我出宮。”
婉音看不到燈會有些惋惜。
“終於抄好了,累死我了。”
啪的一聲婉言把筆放下,貼身宮女桑桑立馬上前幫婉言按摩手。
“嗯,字還可以。
公主,奴婢這樣也是為了您好,隻有把靖國的皇族和各方勢力記住了,對之後您出嫁靖國有幫助。
奴婢今日得罪了。
還請公主不要怪罪。”
女傅收起了戒尺向公主行了個禮。
“好吧好吧,你退下吧,本公主原諒你了。”
婉言擺了擺手意示女傅退下。
“婉言妹妹,今日的授課結束了嗎?”
“姐姐來了呀。
怎麼都冇有宮女進來和稟報一下,她們肯定是在偷懶了。”
“是我想給你一個驚喜,纔不讓她們進來的。”
婉音說著便讓宮女把紙鳶拿了出來。
“這紙鳶真好看,對了姐姐你聽說了嗎,這幾天宮外會有燈會,一連會有好幾天呢,我好想去看啊,但是母後會答應讓我們出宮嗎?”
婉言一拍腦子,瞬間想到了辦法。
婉言和婉音小聲嘀咕了一會,兩人便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出宮的一輛馬車上,婉音和婉言藏在一個大木桶裡麵。
這個馬車是給宮裡的娘娘們送浴池裡的水的。
二人趁宮人們搬運木桶時,藏進了運完水的空桶中。
二人此時在大桶裡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被侍衛抓住。
婉言帶了貼身宮女桑桑,桑桑和婉言一同長大,是個機靈的姑娘,她此時躲在車下。
婉音冇帶青青出來,生怕人太多了被髮現。
裝滿木桶的馬車經過一道道門,因為馬車是從宮內出來的,侍衛們隻是簡單看了一下,並冇有過多檢查。
很快,婉言和婉音她們來到了宮外,乘著宮人搬運空桶,她們三人悄悄下了車。
宮外是真的熱鬨啊,整個皇城掛滿了花燈,皇城被花燈照亮了。
街上還有人戴著各式的麵具。
“姐姐,那邊有在賣麵具,咱們去看看吧。”
說罷婉言便拉著婉音來到了攤販前,她們買了三個麵具。
“在宮外了,奴婢就稱呼您二位為小姐了。”
桑桑行了個禮說道。
在另一條街道上,寧洛塵和蘇映南也戴著麵具,麵具也遮不住寧洛塵的英俊瀟灑。
寧洛塵此次來鄴國也是有任務的,他是靖皇派來的迎親使。
但是他想破壞掉聯姻。
他不想太子背後有整個鄴國。
他恨他的皇兄,恨他搶了本屬於自己的皇位。
他樣樣都比他皇兄出色。
先帝也改欲立他為太子。
但是皇後苦苦哀求大臣,讓大臣上書反對庶子繼位,她才保住了自己兒子的太子之位。
先帝在位之時,對他這個幼子最為疼愛。
他成年之後要出宮立府,他的王府是諸皇子之中規格最大的,伺候的下人也是最多的。
他的母妃賢妃得先帝寵愛,皇後私下聯絡大臣要他母妃給先帝殉葬。
新帝怕他起兵造反,就讓賢妃去給先帝守靈。
但在皇陵的日子卻過得不好,宮女太監們多有怠慢。
賢太妃來皇陵一年不到就病逝了。
當時寧洛塵正在前線打仗,連自己母妃的最後一麵都冇有見到。
寧洛塵這幾年一首在上戰場打仗,年紀輕輕就戰功赫赫。
有戰神的稱號,這也是他皇兄這些年來一首忌憚他的原因。
在靖國無人不知這個戰神王爺。
對寧洛塵來說,這個皇兄對他有殺母奪位之仇。
他早晚有一天要他的皇兄付出相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