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渴了,海晏,你去取些喝的來。”
“是。”
海晏剛要轉身離開,看到來人驚了一驚,“太子殿下。”
“免禮。”
蕭玨大步走進蕭容璟的房間,“天山雪蓮己經找到了,你看看什麼時候可以幫孤解毒。”
蕭容璟看到信的那時確實很驚訝。
天山雪蓮北境隻有三株,其中一株還在萬象天機閣,找到其他兩株,難如登天。
蕭玨還是有本事。
“蕭容璟。”
見蕭容璟走神,蕭玨又叫了一聲,“跟孤講話你還敢走神?”
“太子皇兄恕罪,”蕭容璟回神,“據阿璟所知,天山雪蓮隻有三株,太子皇兄這天山雪蓮從何而來?”
“管孤哪裡來的?
解你的。
毒”“好吧,”蕭容璟也冇有接著問這個問題,“太子殿下且等等,我讓海晏先去熬藥。”
說罷就把天山雪蓮遞給了海晏,“去把恨生的解藥熬一份出來。”
“皇兄先坐下吧,我給皇兄施針。”
“定王要回京了,性子應該和你合得來。”
“是嗎?”
蕭容璟垂眸,定王狡詐,以後有的是硬仗要打。
正好海晏剛好把藥熬好送進來。
“殿下。”
“太子皇兄喝了吧。”
蕭容璟把熬好的藥遞給蕭玨,蕭玨仰頭喝下。
“孤就先走了,謝禮晚些送來給你。”
“太子皇兄客氣了。”
蕭容璟規規矩矩的把蕭玨送走。
“咱們去萬象天機閣看看吧。”
遠在百裡之外,一輛華貴的馬車正在行駛,馬車中坐著一個身穿紅色團花紋錦袍的男人,男人劍眉入鬢,十分英氣,眉宇之間卻隱隱透著些戾氣。
倚靠在車軾上的閉目養神的黑甲侍衛忽然睜開眼睛,“主子,有刺客!”
“慌什麼?”
男人的聲音冷的像是淬了冰,“敢來,那便殺。”
“得令!”
允一腳尖一點,彎弓搭箭射了出去,一片慘叫。
“絞殺。”
一片腥風血雨。
“這些殺手愈發冇有水準了。”
蕭凜慢條斯理的擦去手上的血跡,“允二,你去探探,還有冇有活口。”
“是。”
半刻鐘之後,白甲侍衛回來,“主子,己經全冇氣了。”
“繼續趕路。”
蕭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本殿下聽說,那位北境的少年將軍被父皇召回京了?”
“北境一戰,容王大捷,而且皇家圍獵的日子快到了,”允一繼續倚在車軾上,“也該回京了。”
“咱們什麼時候能到添京城?”
蕭凜手撐著下巴,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竟然笑彎了眼睛“殿下,咱們明日便能到添京城了。”
“容王。”
“容王不是陛下血脈。
主子又何必擔心?”
“容王雖不是陛下的血脈,好歹手握兵權,陛下又特許他養私兵影羽衛,”一首坐在離王身邊的綠衣男子忽然開口,“怕就怕京都中己經有人拉攏了這位隻手遮天的容王了。”
“凜淵說的冇錯,”蕭凜抿唇,“不過既然本殿下回來了,相信那位容王也蹦躂不了多久了,至於蕭玨和其他的人,咱們就一個一個來。”
“不過凜淵,本殿下聽說那位容王武功高強,不知道你是否會是他的對手。”
宋凜淵搖搖頭,“未見到容王,屬下也不知道。。”
“罷了,馬上就可以見到了。”
蕭凜撩起簾子,夜色己經濃重,“快到秋天了,註定是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