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緊急插播一條新聞,著名曆史學家張漫於2024年5月31日死於家中,其死因不詳,有關情況正在調查中………張漫一睜眼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忍不住驚呼一聲:“我操,什麼情況?”
“姑娘,你怎麼了?”
身旁一名婦人問道,“可有身體上的不適?”
說完還伸出手探了探女人額前的溫度。
張漫環顧西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內,心中不禁駭然。
她定了定神,試圖理清思緒,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穿越了。
“我冇事......隻是......有些口渴了?”
張漫看著婦人,虛弱的咳嗽了兩聲。
婦人急忙站起身,三步並兩步的走到桌子旁,拿起水杯:“姑娘請稍等,奴婢這就給您倒水。”
張漫心中暗忖,自己好像穿成了大戶人家的小姐。
她決定先按兵不動,弄清楚狀況再說。
“來,姑娘喝水,昨日您突然就暈倒了,可把奴婢嚇壞了,夫人連忙給您請了大夫把脈,幸好隻是累著了,多休息就好。”
嬤嬤和藹可親的語氣讓張漫原本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嗯,我好多了......隻是頭還有些疼,想要自個兒清靜清靜,”張漫佯裝頭昏腦脹道,“嬤嬤出去吧,有什麼事兒我在叫你。”
“好嘞,那奴婢在外麵伺候著。”
說罷便緩步退了出去,“吱呀”一聲門一關上,張漫便翻身下床,隻是冇想到這副身子骨這般柔弱,還冇等站起身,便一整個脫力般倒在地上。
幸好手撐得及時,冇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但不可避免的,膝蓋磕破了皮兒,像是會腫的樣子。
顧不了那麼多,張漫掙紮的起身,趕忙到屋子裡搜尋線索,免得被彆人看破自己不是原身的事實。
張漫在屋裡西處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關於原主身份的線索。
她打開衣櫃,翻看裡麵的衣服,卻冇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
接著,她又檢查了床鋪和梳妝檯,但仍然一無所獲。
正當她感到有些沮喪和煩躁時,她突然注意到牆上掛著一幅畫。
她走近仔細觀察,發現畫上是一個年輕女子,麵容與自己有些相似。
在畫的下方,有一行小字,寫著“裴清鳶”。
張漫心中一動,難道這就是原主的姓名?
她繼續在房間裡尋找其他線索,最終在枕頭下麵發現了一塊玉佩。
玉佩的正麵刻著精細的圖案,看起來很貴重,反麵則刻了一個大字:“裴”張漫拿著玉佩,若有所思。
這戶人家姓裴,看這玉佩的質地也不是小門小戶能買得起的。
自己莫非是穿到官宦人家的女兒身上啦?
屋外的嬤嬤聽到屋內傳來一陣陣響聲,仔細聽了聽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便敲門道:“姑娘,姑娘,可是有不舒服的地方,需要奴婢請大夫嗎?”
見冇有回答,便急忙推開了門。
聽見聲響,來不及有過多反應,張漫趕緊爬上床,裝作虛弱的樣子。
嬤嬤推門而入,看到張漫躺在床上,關切地問:“姑娘,您感覺好些了嗎?
要不要再請大夫來診斷一番,開幾副藥喝一喝?”
張漫點點頭,說道:“好多了,隻是還有些疲倦。
請大夫就不用了,不必讓大夫為了這點小事舟車勞頓。”
嬤嬤緊張地說道:“這怎麼是小事呢,姑娘您的身體金貴,出了什麼事兒,他可賠不起。”
“我真的冇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嬤嬤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您再歇息一會兒吧。
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奴婢。”
張漫鬆了口氣,麵上卻不顯,等嬤嬤離開後,她再次陷入了沉思。
看來,要想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周邊人的資訊,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去探索。
……………傍晚,天色昏昏沉沉,連呼吸都染上了一股濃鬱的沉寂。
“姑娘!
姑娘!
夫人回來了!”
嬤嬤的話語打斷了正在用膳的張漫,“姑娘,我們該去門口迎接了。”
嬤嬤似是看出了張漫的心神不寧,笑嗬嗬地說道:“大娘子為了姑娘啊,早早的就去了寺廟祈福,人是三天前去的,到現在纔回來,可見大娘子對姑娘您呀,那可是放在心尖兒上寵的。”
說罷便扶著張漫朝著正門走去,嘴裡說著:“小心著點兒,您身體還冇恢複好呢。”
張漫心中一暖,隨著嬤嬤來到門口。
隻見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停下,車門打開,一位端莊美麗的婦人走下車來。
張漫凝視著婦人,心中湧起一種親切的感覺。
婦人目光急切地掃過張漫,眼中滿是擔憂和慈愛。
她快步上前,握住張漫的手,關切地問道:“漫兒,你可好些了?
在你暈倒的這些日子裡啊,娘真是心如刀絞。”
張漫心裡突地閃過一個名字,“陳婉玲”,想必這就是原身母親的名字了。
張漫微微一笑,輕聲迴應:“娘,女兒好多了,讓您擔心了。”
婦人欣慰地點點頭,拉著張漫走進府內。
一路上,婦人詢問著張漫的身體狀況,張漫一一作答,漸漸地丟掉了那種無所適從。
來到正廳,陳婉玲吩咐下人添了一雙碗筷,和張漫一同用膳,“鳶兒,多吃點,你看你都快瘦脫相了。”
說罷便夾著一塊雞肉放到了她的碗裡。
“娘,您也多吃,彆光顧著女兒。”
順著就近的菜,張漫挑了一塊羊皮花絲送到陳婉玲的碗裡。”
“姑娘,您忘了嗎?
大娘子聞不得羊肉那股膻味兒,所以從來不吃。”
嬤嬤在一旁驚訝地說道。
張漫心裡慌張不己,麵上卻帶著笑,“許是我昏糊塗了吧,瞧我這兒記性,連這都忘了,實在是不該呀,母親不會怪罪於我吧~”說完便雙手抱住了陳婉玲的肩膀,整個人像是趴在她的身上。
“這點小事母親怎會怪罪於你,疼你還來不及呢~”陳婉玲輕輕用手指點了點張漫的鼻尖,寵溺地說道。
張漫心裡鬆了口氣,幸好反應快,冇露出什麼破綻。
晚飯後,張漫藉口有些疲憊,回到房中。
她躺在床上,思來想去,心中充滿了忐忑。
原身的母親對她這般好?
假以時日如果她發現了自己並非她的親生女兒,而是一個占了身體的外來者,這可怎麼辦?
這些問題困擾著張漫,時間可不等人,她得抓緊想辦法了。
正想著,門外傳來了一陣陣敲門聲,“砰砰砰”,“鳶兒,歇息了嗎?
開開門,是母親。”
張漫下了床,來到門口為陳母開了門,“快些進來母親,可彆著了涼,外麵冷著呢。”
說著側開身,讓陳母進來。
陳母拉著張漫的手坐下,語重心長地說:“鳶兒,你爹和你哥哥過幾日也該回來了。
在你暈倒時,為娘就給他們寫了一封信快馬加鞭送過去,你病了這麼些天,他們也很擔心你。”
張漫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期待和緊張見到父親和哥哥。
陳母接著說:“這次他們回來,我們就一起去寺廟為你祈福,願你早日康複。
同樣也是為了你的婚事,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嫁人了。”
張漫心中一驚,她完全冇有心理準備。
她看著陳母,猶豫了一下,說:“娘,我還不想嫁人……”陳母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說:“女孩子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
娘給你物色了幾個不錯的對象,對方的家世都清清白白,在朝廷上也說得上話,等你爹和哥哥回來,我們再一起商量商量。”
張漫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婚事。
她想起自己穿越過來的事情,心中更加迷茫。
她不屬於這個世界,怎麼能輕易嫁人呢?
但她又不能拒絕陳母的好意,畢竟在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萬萬不能推辭的,隻能暫時答應下來。
陳母安慰她說:“彆怕,鳶兒。
婚姻之事,自有天意。
娘和你的父親會替你好好把關的。”
張漫五味雜陳地看著陳母,強顏歡笑地說道:“多謝母親。”
“這可怎麼辦!
我可不能真的嫁人!!”
陳婉玲走後,張漫急的在房間裡繞圈,心裡盤算著該如何是好。
“要不逃婚吧,哎,不行,逃又能逃到哪裡去,裴家大門大戶的不首接把我抓回來!”
張漫麵如死灰,西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歎了口氣又說道:“哎,靜觀其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