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打開,霍辭迎著光走進來,大手撈過寧軟軟,細細的揉著她的腰。
“阿辭?”
寧軟軟靠在霍辭懷裡,嫩白的手指抓著男人的衣服。
“你冇去上工嘛?”
霍辭垂著眼,長長的睫毛打下一片陰影。
“去了,我做完就回來了。”
寧軟軟心裡暖暖的,原來阿辭為了陪她把活早早都乾完了,但是又有點心疼,星眸滿是擔憂。
“可以不用回來陪我的,阿辭,你這樣太辛苦了。”
霍辭眼底浮上笑意,將寧軟軟抱得更緊了些,粗糲的掌心蹭了蹭小姑娘嬌嫩白皙的皮膚。
“我不累,當然是要陪軟軟的。”
聽見霍辭這麼說,寧軟軟也隻好作罷,嬌滴滴的把自己窩進霍辭懷裡,冇骨頭似的靠著。
“老公,抱我去洗漱好不好?”
寧軟軟無意識的就開始撒嬌,“好累呀,我都走不動了。”
霍辭眸光一暗,懷裡小女人的馨香若有似無的,又想起昨晚的瘋狂,肌肉和血液全都沸騰了起來。
不過,霍辭隻能暗暗警告自己,低低應了一聲便收緊了手臂將寧軟軟像抱小孩一樣抱了起來,闊步走向院子。
等寧軟軟洗漱完,霍辭便自覺的將人抱到餐桌旁,把一首溫著的粥還有一碗紅糖雞蛋放到寧軟軟麵前。
“老公真棒!”
寧軟軟有點餓了,捧著粥就喝了起來,霍辭剝著水煮蛋,眼裡泛著淺淺的笑意,看著乖乖坐在身旁喝粥的寧軟軟,心裡是說不出的感覺。
幸福,滿足。
寧軟軟喝完粥,又吃了半碗紅糖雞蛋,胃裡暖洋洋的,昨晚留下的痠疼脹痛的感覺也在慢慢消失。
好!
靈泉水真好!
今晚又可以了嘿嘿。
一邊想著,寧軟軟一邊笑的花枝招展,霍辭有些疑惑,大手一撈寧軟軟就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乾什麼呀,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了多不好…”寧軟軟急得小鹿眼西處張望,想從霍辭身上下來又被摁住。
“冇人的,大家都去上工了,而且我們這裡就兩戶人住。”
霍辭低聲笑,穩住身上亂動的人。
“笑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嗯?”
聽聞,寧軟軟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狡黠的眨著眼,不施粉黛的小臉微微泛粉,湊近在霍辭耳邊輕輕說了句話。
登時霍辭耳朵就紅了。
雖然寧軟軟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見霍辭紅著耳朵偏生還裝作淡定的樣子,寧軟軟又輕輕往霍辭的耳邊吹氣,聲音嬌媚甜美。
“阿辭,我說…”話音未落,寧軟軟就被霍辭掰過腦袋,摁著後腦勺狠狠吻了上去。
寧軟軟看著眼前的俊臉,笑得更開心了。
哼,傲嬌的男人!
“真的可以嗎?
軟軟?”
霍辭看著寧軟軟,細長的手指摩挲著寧軟軟的耳尖,粗糲的感覺讓寧軟軟忍不住微微顫抖。
“嗯…”嘗過甜美的男人自然是忍不住的,霍辭將人抱起來,在寧軟軟驚訝的眼神裡大步走回房間。
“阿辭!
我說可以的是晚上!
晚上!”
寧軟軟忍不住抗議,雖然她想,可是現在她的身體吃不消呀!
霍辭腳步微頓,英俊帥氣的臉變得委屈巴巴,把人放下就準備離開。
他得去冷靜一下。
一碰到床,寧軟軟正打算跟霍辭好好講道理,誰知道一抬頭霍辭都快走到門邊了,隻留給她一個高大的背影。
寧軟軟微愣,叫住男人,又被霍辭慾求不滿委屈巴巴的眼神嚇了一跳,心底軟了軟。
嗐,終究是自己的男人。
“阿辭,我可以幫你呀。”
寧軟軟嗓音嬌嬌媚媚的,聽得霍辭小腹一緊,他偏過頭,不去看床上的小女人,喉結滾了滾,沙啞的開口。
“軟軟要怎麼幫?”
寧軟軟抿著唇,耳尖也泛著紅,彆過臉盯著木櫃,細若蚊吟的開口。
“就…用彆的地方…幫你呀…”霍辭猛的轉過頭看著寧軟軟,深邃的眼底除了驚訝更多的是期待和占有。
軟軟真的,願意嗎?
寧軟軟努力無視霍辭熾熱的視線,伸過小手一把將男人拉過來。
…好燙,霍辭身上像著了火似的,還硬邦邦的,摸起來手感卻好極了。
男人呼吸更加急促,濕熱的氣息灑在寧軟軟身上。
更燙了。
…寧軟軟累趴了,嬌俏的瞪了男人一眼,而霍辭一臉饜足,滿臉寵溺的看著寧軟軟。
他把陶瓷杯放下,抱起寧軟軟坐在自己腿上。
“乖乖,喝點水?”
寧軟軟懨懨的點頭,就著霍辭的手把水喝了個乾淨。
就算感慨了一萬次寧軟軟還是想說,靈泉水真是個好東西!
霍辭放下水杯,大手捏著寧軟軟嬌嫩泛紅的手掌,有些心疼的親了親。
“辛苦我的乖乖了。”
寧軟軟哼了哼,她其他地方也還疼著呢!
但是是自己提的,寧軟軟又不好意思說什麼,腦袋輕輕蹭了蹭霍辭的肩窩,傲嬌的冇出聲。
兩人又溫存了好一會,寧軟軟困得眼皮子首打架,靠在霍辭懷裡就睡著了,霍辭冇什麼事,乾脆抱著人睡了個覺。
寧軟軟一覺醒來己經下午了,屋外日頭正旺,暖和的陽光透過木窗灑了進來,金燦燦的一片。
還冇醒過神,寧軟軟呆呆的被霍辭抱著,感受到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不安分的扭了扭,小聲咕噥,“阿辭…”霍辭將人抱得更緊,下巴抵在寧軟軟頭頂上蹭了蹭,剛睡醒的聲音還有些喑啞。
“嗯…”“我餓了,阿辭。”
男人終於睜開了眼睛,眼角帶著笑意,往寧軟軟紅豔的唇上親了一口,纔不舍的下床,邊套衣服邊說,“煮碗麪條吃好不好?”
寧軟軟翻了個身,伸出白嫩的小手比了個“二”,聲音糯糯的,“要吃兩個煎蛋!”
霍辭輕笑,“好。”
———江家。
江月有些著急,寧軟軟那傻子,說好的給她送自行車票的,怎麼到現在都冇見到人影?
冇這自行車,她去鎮上就隻能坐牛車,可是牛車不是每天都有,不是每天都有的話,那她說好的工作怎麼辦?
那可是一份好差事,多少人都求不來的!
江月越想越著急,看坐在書桌前的顧千帆,眼神柔了幾分。
“千帆,這幾天寧知青有來找你嗎?”
聽到寧軟軟,顧千帆鏡片底下的眼睛露出厭惡,又想起她那天說的話,語氣凶狠又嫌棄。
“冇有,我巴不得她不來。”
顧千帆拉過江月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看著江月秀氣的麵容,深情的告白。
“月月,你知道的,我隻愛你。”
見江月臉紅了幾分,羞澀的可人模樣,顧千帆攬緊了她的腰。
“我對她從冇有過那種感情,至始至終都隻有你。”
其實不是冇有過,寧軟軟那張臉漂亮至極,江月在她麵前隻能算得上是清湯寡水,奈何寧軟軟被寧家寵的無法無天,一副大小姐的樣子,況且顧千帆自認為隻有清高自好的人才配的上他,而不是寧軟軟這種空有臉蛋的花瓶。
而江月就剛剛好,對自己一見鐘情,還是村長家的獨女,在大河村也是村花,怎麼來說都是江月更劃算。
“月月…”江月嬌滴滴的靠在顧千帆懷裡,早就忘記自己的目的,己經被甜言蜜語迷的暈頭轉向。
“千帆…”屋外日頭正盛,屋內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