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飽,夢得很爽。
林棠月伸了個懶腰,故意很大聲地打了一聲哈欠,藍月便打開門進來服侍她洗漱梳妝。
“小姐可是要去放棋子?”
藍月邊替她梳妝邊問道。
“還用得著我放麼,你信不信,那小子絕對現在就在那等著我呢。”
林棠月現在活脫脫像個普信女,好吧,不普,但是信。
“是,畢竟小姐你文采無雙,又傾國傾城~”“瞧你嘴甜的,我高興了,這個鐲子送你了。”
“謝謝小姐!!!”
——街市中——“小姐,我們不是要去鳶心湖嗎,怎麼逛起集市了?”
藍月有些懵懵懂懂地跟在林棠月身後。
“說你情商低吧,當然是去給岑最買禮物啊。”
“今日是岑公子的誕辰嗎?
情商又是什麼?”
“笨,當然是補上昨日的見麵禮了。”
“小姐,你人真好,我要是男子,肯定也為你傾心~”“怪會拍馬屁的,這簪子,買了送你了!”
“謝謝小姐!!”
——宣墨閣——掌櫃的一看林棠月的裝扮與氣質,就知道一定是名門貴族的小姐,但畢竟是文人,冇九香樓掌櫃那麼諂媚,隻是尊敬地問道:“不知貴客需要些什麼?”
“我要你們店裡最好的毛筆,最好是獨一無二的那種。”
掌櫃聞言,便知這位貴門女子定是為心上人挑選禮物來了。
道了聲稍等,便走上了二樓庫房。
“小姐,宣墨閣是京城最大的墨齋,我都冇來過這裡呢。”
現在輪到藍月像個好奇寶寶,到處歪頭看。
林棠月想了一下,鑒於自己從小練習書法,去過賣紙墨筆硯的地方冇有十個也有八個叫宣墨閣了,這名字真挺大眾的。
就在林棠月偷偷吐槽期間,掌櫃的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暗紅色的筆匣走了出來。
“貴客,這是乃是本店的鎮店之寶之一,青花五綵鳳紋紫毫筆,其筆匣乃是百年紫檀木製成,儲存得極好。”
說著,掌櫃的想要打開筆匣,林棠月開口道:“不用打開了,就這個吧,藍月,付錢,拿貨,走人。”
說完便先行一步走出宣墨閣。
財!
大!
氣!
粗!
等我用積分換了那張無限額的銀行卡,也要這樣狠狠消費!
林棠月心裡美滋滋地想著,藍月己經端著筆匣出來了。
“小姐,這支毛筆的價格能買下好幾家商鋪了呢!”
藍月有些瞠目結舌,自家小姐還真捨得為男人花錢。
這可能就是一擲千金為藍顏吧。
林棠月傲嬌地甩了甩不存在的劉海。
快到鳶心湖邊時,林棠月遠遠就看見一個藍衣身影,靠坐在柳樹旁,彷彿在沉思些什麼。
藍月有些興奮:”小姐,還真被你說中了,看來岑公子真的迷上小姐了!”
“去去去,你就站在這守著,本小姐去也!”
林棠月拿過筆匣,故作端莊地邁步向湖邊走去。
聽見腳步聲由遠及近,岑最緩緩轉過頭。
今天的林棠月特意穿著一身同是淡藍色的水袖流仙裙,梳著淩雲髻,點綴了清銀點翠寶石簪,十分清麗。
讓岑最微微晃了眼神。
林棠月好笑地看著他呆滯的模樣,調笑道:“喂,岑公子可是被本小姐的美色迷了眼睛啊?”
岑最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當即回答道:“姐姐如同天女下凡,在下自然是被迷了眼。”
林棠月害羞了一下,遞過手中的紫檀木盒,期待得看著他:“送你的見麵禮,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岑最拿著筆匣,乖巧地道了聲謝,打開後隻見這支筆的筆桿上以青花為主色,雕著五綵鳳紋,紫毫乃野山兔項背之毛,其黑紫色尤為純淨且發亮,一看就價值連城。
奇怪的是,岑最冇什麼太大的反應,道了聲謝就將筆收了起來。
接著他從身上拿出一串一看就是頂好成色的羊脂白玉菩提,遞給林棠月:“在下原本不知怎麼開口好,既然姐姐慷慨,那在下正好也有禮物要送給姐姐。”
林棠月接過這串菩提,冇怎麼多想,道了聲謝就戴在了手上。
隨即腦海中響起係統的提示音:“己獲得支線開啟道具之一,白玉菩提。”
林棠月暗暗高興了一會兒,感覺離暴富又近了一步呢!!!
“姐姐今日前來,是想明日見到在下嗎?”
岑最與林棠月並肩坐在柳樹下,看著湖裡時不時冒出頭透氣的小魚,閒聊著。
“是啊,那岑公子在我來之前就來了,是想今日就見到我嗎?”
林棠月看向他。
“自然,姐姐蕙質蘭心,小生自然每日都想見到姐姐討教一番。”
岑最說得十分誠懇。
“討教可以,但是你可不要喜歡上姐姐哦,不然姐姐冇辦法跟你在一起,可是會很頭疼的。”
林棠月半開玩笑道。
“姐姐,我們隻談風月。”
岑最不僅冇有覺得林棠月唐突,反而眨著眼睛看著林棠月,眼裡全是真誠。
“好好好,隻談風月。”
林棠月笑眯眯的應道。
隻談風月,不談情。
正合她意,她這輩子必須嫁給蘇時硯,將他扶上皇位,可不敢惹得翩翩公子深情辜負。
不過,大家都是朋友嘛。
純友誼的話,那就另當彆說啦~岑最也開玩笑道:“姐姐可不要誤會在下,在下定當先立業後成家。”
“若是來日出人頭地,姐姐還未出嫁,定來迎娶姐姐,不讓姐姐孤單一人。”
當然是開玩笑,她一個將門嫡女,單單這一個身份就能讓想娶她的人把將軍府的門檻給踩塌,怎麼會嫁不出去。
“你個壞心腸,可不要咒我。”
林棠月假裝嗔怪地捶了一下岑最的肩膀。
而這位俊秀的小少年隻是盯著她手腕上的白玉手串,笑得溫煦。
黑棋的約定幾乎冇起到什麼作用,因為每天兩個人都在柳樹旁相會,談天論地,十分投機。
首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