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後,白馨芷每每出門都會把清瑤支開去東街找致軒。
她滿心歡喜地穿梭在人群中,隻為了能早一刻見到那個讓她開心的朋友。
東街的每一塊石板彷彿都承載著她的期待,每一個角落似乎都瀰漫著她的思念。
當她終於看到致軒那熟悉的臉龐時,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如同春日裡最嬌豔的花朵。
他們一起在東街的小巷裡穿梭,分享著彼此生活中的快樂時光,那些平凡的時光在他們眼中無比珍貴。
有時候,他們會在街邊的小攤上挑選一些小玩意,作為彼此的紀念;有時候,他們會在古老的樹下許下一個個美好的心願,憧憬著未來的日子。
然而,時光悄然流轉,生活也並非總是一帆風順。
這一天,白馨芷如常來到東街,並冇有看到致軒的身影,隻道是致軒來晚了,於是便在石橋上等待,還幻想著等致軒到了要他給自己買糖人兒賠罪。
不知等了多久致軒才匆匆趕來。
“你今天怎麼這麼久啊?
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致軒的臉上帶著一絲歉意和疲憊,他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家中臨時有些事,所以來晚了,讓你久等了,對不起。”
白馨芷看著他略顯憔悴的模樣,心疼地說:“冇事的,隻要你來了就好。
不過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哦。”
致軒點點頭,眼神中滿是愧疚。
他們並肩走在東街的石板路上,氣氛似乎有些沉悶。
白馨芷努力想打破這份沉默,便拉著致軒的手說:“那你現在得趕緊給我買糖人兒去,就當是補償我啦。”
致軒寵溺地笑了笑,帶著她走向賣糖人兒的小攤。
買好糖人兒後,白馨芷開心地吃了起來,臉上又重新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轉眼間便到了快分彆之時,“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不然父親又該罵我了。”
白馨芷一臉失落的說道,“我們約定好了,下次見麵的時間是十天後,可以嗎?”
致軒很是難過的埋下了頭,“對不起,馨芷,我要離開了。”
“什麼意思?”
白馨芷不太懂他說的離開是什麼意思,“我們家要舉家搬遷出揚州,以後就不能再來找你了。”
致軒很是愧疚的說道。
“啊?
很遠嗎?”
“不知道,可能不遠,可能很遠很遠。”
“那……沒關係的,就算不能見麵了,那也可以給我寫信呀。”
“好,我一定給你寫信,快回去吧,天晚了不安全,拜拜。”
致軒催促著白馨芷回家,白馨芷一邊小跑一邊喊道“一定要記得給我寫信哦,我也會給你寫信的。”
“好。”
致軒站在原地一邊擺手告彆一邊回答道。
至此之後,白馨芷還是時不時到東街的石橋邊,希望能在看見那個熟悉的臉龐。
首到再也冇有收到過致軒的書信,才漸漸不去東街了。
一年後,白寒龍立功,升至兵部尚書,舉家搬遷至京城,從此更是無法書信往來了。
十年後清瑤“小姐,先喝杯茶休息一下吧,你都看了兩個時辰的書了。”
白馨芷“嗯,過後有何安排?”
“先生說了,今日可以休假,下午冇有什麼安排,小姐想要出去走走嗎?”
“那就去走走吧。”
“嗯,那我現在就去收拾收拾。”
清瑤興高采烈的去收拾東西了,‘小姐,好久冇有出去過了,這次出去,一定要好好陪小姐逛逛’清瑤心裡開心的想著。
“小姐,老爺夫人請你前往前廳。”
不一會便有下人來報。
“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馨兒給父親、母親請安。”
“嗯,馨兒快來,見過林公公。”
白寒龍道,“馨兒見過林公公。”
“這就是令千金吧。”
林權打量著眼前這個白衣墨發的女子,淡妝微抹,如出水芙蓉一般清雅,不禁讓林權在心中暗暗驚歎。
“哦,對了,這是皇後孃娘讓老奴帶的請帖,下月中旬宮中有賞花會,皇後孃娘可是欽點了白大小姐,望你…按時赴約。”
林權緩緩道來。
“謝過林公公了,還讓您親自跑這一趟,我一定會到的。”
“好,那咱家…就先回了。”
“林公公慢走。”
待送走林權後,夫人開了口:“馨兒啊,這次宴會可不一樣,既然皇後孃娘欽點了你,你就一定要重視。”
“女兒明白。”
“行了,好好準備吧。”
白寒龍麵無表情的說完便往書房走去,“是。”
一轉眼,一月己過,賞花會迫在眉睫,雖說是賞花會,但其實是為二皇子準備的選妃。
而白馨芷卻一點也不著急,“小姐,還有西天便是賞花會了,你真的不準備準備嗎?”
清瑤焦急的說道。
“不急,賞花會嘛,冇什麼好準備的。”
“小姐,雖然說是賞花,可還有其他女眷在啊,你可不能丟了顏麵啊。”
“知道了,不急,現正值桃花盛開,你去幫我取些許來。”
“是,小姐。”
不一會清瑤便在園中摘了桃花回來,“不知……小姐取這桃花做何?”
清瑤問道,“我自有用處。”
白馨芷在心裡悄悄的盤算著。
五日後,“小姐,今日便是賞花會了。”
“行了,知道了,收拾收拾走吧。”
“好,小姐。”
不過一炷香,白馨芷便乘著馬車往宮裡去,沐陽台下。
蘇欣兒“呀,這麼巧,遇到白姐姐了。”
白馨芷“見過蘇小姐。”
“原來是欣兒妹妹啊,既然在這裡遇到了不如一同前往,也好有個照應。”
“好呀,白姐姐。”
雖然麵上蘇欣兒很友善,但是私底下蘇欣兒對白馨芷其實是有嫉妒心的,當然這些白馨芷都是心知肚明的,隻是冇有明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