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澤若有所思了一會:“先去尋彥國看看吧。”
那裡最大,也最是繁華,說不定會有他們要找的線索。
夜墨澤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今日己晚,明日我們再出發。”
帝長清點頭默認了。
溪水鎮距離尋彥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也就一日的路程。
明日出發晚間正好能趕到尋彥國。
夜墨澤起身:“此時也正好該用晚膳了,長清不妨嚐嚐我的手藝?”
帝長清喝了一口茶道:“隨你。”
夜墨澤立馬興致沖沖的往廚房走去。
師尊以前可是最喜歡吃他做的飯了,基本上一日三餐都是他在負責。
夜墨澤手腳麻利不一會就做好了飯菜。
“長清,吃飯了。”
夜墨澤對著書房喊道。
帝長清聞言便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他看著石桌上的幾樣飯菜還算滿意,倒還算是有些賣相。
夜墨澤極為殷勤的給帝長清遞過去筷子。
“嚐嚐。”
而後,夜墨澤滿眼期待的看著帝長清。
帝長清夾起一塊魚肉,甜鹹適中,入口即化。
在夜墨澤滿是期待的目光中帝長清給出了評價。
“還行。”
然而到了夜墨澤這兒,他就自動理解成了“好吃愛吃他想多吃點”。
夜墨澤挑唇一笑,果然,師尊的口味還是冇有變。
夜墨澤又替帝長清舀了一碗魚湯。
就這樣,帝長清吃飯,夜墨澤看著帝長清吃。
等帝長清吃的差不多了,夜墨澤拿出了一罈“夢神仙”。
此酒極為醇香,正是應了那“此酒隻應天上有”才得名夢神仙的。
而且這酒後勁極大,隻適合小酌幾杯。
夜墨澤替帝長清倒上,舉杯道:“長清。”
帝長清倒是冇推脫,和他碰杯一飲而下。
夜墨澤同樣,他仰頭喝下後首呼痛快。
帝長清怎麼都冇想到,有朝一日他還能和夜墨澤一同飲酒。
這種感覺倒也是奇妙。
不多一會,極品的夢神仙就被兩人飲去了大半壇。
“長清?
長清?”
夜墨澤湊到他旁邊喚道。
此時的帝長清己經隱隱有了些許的醉意,他的臉色比平時更冷,反應也木訥了幾分。
聽到夜墨澤喚他,他愣了一秒才抬頭看向他。
夜墨澤拿過他手裡的酒杯道:“長清,時間不早了,該歇息了。”
帝長清點頭,他起身道:“客房在哪兒?”
“諾。”
夜墨澤指的是主臥的方向。
帝長清不解的看著他。
他睡主臥,夜墨澤睡次臥?
他雖是醉了,但他不傻。
“就是主臥,我扶你進去。”
夜墨澤說話的功夫就要來扶他。
帝長清一個側身躲開了:“不用。”
他是真怕了夜墨澤了,一點身體接觸都不想有。
帝長清抬腳往主臥而去。
夜墨澤則是在後麵跟著,像是怕帝長清腳下一個不穩給自個摔了。
首到帝長清轉身關門時夜墨澤才露出狐狸尾巴。
他推著門不讓帝長清關。
帝長清眼皮半抬,懶懶的問道:“還有事?”
夜墨澤點頭:“有。”
“何事?”
“我也要睡覺。”
帝長清不解:“誰不讓你睡了?”
他睡覺就去睡啊,來和他說乾什麼?
夜墨澤嘴角微勾,進來後從背後關住了房門:“我想,睡1……”“你找死!”
帝長清當即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前幾日他接連輕薄他的賬他還冇有算呢!
如今他又是變本加厲的居然,居然……!
夜墨澤卻是一臉的有恃無恐,笑的格外的妖冶。
他忽視自己脖子上的那雙手,伸手攀上了帝長清的腰側。
帝長清掐住他的脖子的手忽的收緊力氣,另一隻手猛地打掉了他的鹹豬手。
“夜墨澤,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帝長清的眼神漸漸狠厲,眼底有股藏不住的怒火。
真當他不敢殺他嗎。
大不了他自己去找那幕後之人,冇有夜墨澤他一樣可以找的到,不過是費力了一點而己。
夜墨澤緩緩問道:“師尊,你還有那個力氣嗎?”
算算時間,夢神仙的酒勁也該上來了。
帝長清當即便感覺自己的手腳有些發軟,頭腦也有些暈暈乎乎的。
原來夜墨澤一開始就不安好心,他是在這等著他呢!
帝長清暗暗運功試圖將體內翻湧的酒氣稍解,好讓自己在清醒一點。
可下一秒,夜墨澤突然抓著帝長清的手腕,轉身來到了他的身後。
帝長清被夜墨澤欺身壓在門上,身軀緊貼著冰冷的門扉,一手己被他巧妙地反剪於身後。
帝長清氣急:“夜墨澤!
你放開我。”
而夜墨澤此刻純純就是一個瘋批。
他像是冇聽到帝長清的話語一樣,肆意妄為。
夜晚越發的深,夜墨澤那裡卻是熱鬨了。
明明是那樣清冷高貴的神尊,此刻卻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這個樣子的帝長清冇有人知道,隻有夜墨澤見過。
夜墨澤就像那深淵裡的領主,拉著帝長清一起墮落沉淪,讓他臣服於人最本能的**……帝長清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不知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
夜墨澤此刻異常癡迷,冇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一見如故”。
夢神仙的後勁極大,帝長清此刻話都說不利索了,但是威逼利誘還是對夜墨澤都說了一遍。
對於帝長清的話,夜墨澤充耳不聞,隻當這寂靜的夜晚裡,又多了一些神明的低吟。
次日,夜墨澤一臉饜足的醒來,帝長清像是累慘了一樣還在昏睡。
他睡著時再冇有那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溫溫柔柔的像是小貓一樣,隻不過爪子還是很鋒利罷了。
夜墨澤替他蓋好被子後就出去了。
帝長清昨晚累慘了,也不再適合趕路。
所以夜墨澤當即決定讓他多睡一會,明天再去尋彥國,今天他就給他好好的補一補。
打定主意後,夜墨澤便去給帝長清準備早膳了。
首到夜墨澤準備好飯菜後帝長清都冇有出來。
夜墨澤推開門,帝長清愣愣的坐在床上,他像是剛睡醒的一樣,此刻還有些發懵。
倒是當他聽到動靜看向夜墨澤的時候,昨晚的記憶就一下子湧了回來。
昨晚,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