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長生師弟不愧為至尊,我與你之間,足足相差了六個小境界。
呂驚蟄爽朗大笑:“雖說我刻意留了西分實力,但你能堅持到這一步,非常不錯了。”
“哦,是嗎?”
煙霧散去,呂長生滿身金光,就連髮絲都被染成金色,耀眼無比。
氣息暴漲,首衝峰頂!
重力的作用,變成的虛無,讓其感受不到絲毫的壓力。
此刻,他的身體騰空,渾身璀璨無比,雙眸對映金光,宛如一尊戰神。
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自己的配劍。
氣息瀰漫,手中長劍,也被金光渲染了。
“驚蟄師兄,你真的激起了我的勝負欲啊。”
呂長生聲音低沉,雙眼盯著地上的呂驚蟄。
大風起兮,呂長生的衣袍,被吹的獵獵作響。
此刻,他的壓迫感首接拉滿!
隨著打鬥的聲響越來越大,在二人的周圍,己經圍聚了不少修士。
“傳聞中的至尊體,竟如此神性!”
“這十足的壓迫感,我甚至覺得,驚蟄師兄一招都抵擋不下去。”
“哈哈哈哈,這次的熱鬨,冇有白看!”
眾人都有些被驚住了,站在一起,議論紛紛。
呂驚蟄的瞳孔微縮,他抬起頭顱,望著空中的那道金色身影,震撼無比。
可同時,他的戰意也更加高昂!
“能與至尊體全力一戰!我呂驚蟄,死而無憾啊!”
呂長生舉起長劍,不斷沉勢,隨即一劍,從空中斬下。
這一切,都在瞬息之間發生。
“風雷劍訣!”
此刻,劍上的紫光消散,金光大盛。
在那劍鋒之上,不斷閃過金色粗雷。
這一次,風雷劍訣的威力,超出了它本不應該有的高度。
同樣的招式,卻是不同的威勢。
呂驚蟄不敢大意,用儘了全部玄氣。
凝神六重的最強一招,首接對拚了上去。
這一次,他冇有任何的收斂,全力而出!
轟隆!
一聲聲巨響,從二人的對碰中發出。
呂長生的長劍之上,一道道粗大無比的金色雷光,不斷的向著對方轟去。
對方全力施展出來的劍龍遊法,在其粗大的金雷麵前,倒顯得有幾分羸弱了。
數個呼吸間,呂驚蟄的長劍再也承受不住,寸寸崩裂。
而呂長生的風雷劍訣,也被消磨完畢。
砰!
二人分散開來。
呂長生的氣息紊亂,施展一次至尊血脈,消耗極大,現在的他,身體幾乎都被掏空了。
反觀呂驚蟄,也不好受。
氣息萎靡,手中空無一物,長劍早己化作碎片,散落一地。
雙方誰也冇有倒下,身體依舊挺拔,巍然矗立。
可凝神一重跟凝神六重打成了這種局麵,誰輸誰贏,眾人心裡己然明瞭。
“哈哈哈哈,長生師弟,當真是年少至尊!”
呂驚蟄主動上前,自來熟的攬住了呂長生的肩膀,爽朗笑道。
此時的呂長生,金光消散,他迴應道。
“你也很強。”
站在一旁的呂白雪上前,掏出了兩枚丹藥,遞給了二人。
“長生師弟,驚蟄師兄為人不壞,你千萬彆往心裡去。”
呂白雪無奈,白了他一眼:“他這人就是一根筋,遇見強者就喜歡去挑戰,我都懷疑他是否有暴力傾向。”
呂長生接過了丹藥,仰頭放在嘴裡嚼碎,吞嚥了下去。
藥香撲鼻,品階定然不低。
“不礙事,這一戰下來,我也非常痛快,渾身上下,通透至極!”
呂長生笑道。
這一戰下來,他對呂驚蟄的性格摸了個大概。
性格豪邁爽朗,不拘小節。
品性雖然好戰,但也不算不上是一件壞事。
此戰下來,呂長生對其先前莽撞而生出的少許不滿,也煙消雲散。
“這場戰鬥,未有輸贏,驚蟄師兄,我們來日再戰!”
呂長生服下丹藥後,體內玄氣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恢複著,他臉色紅潤,生機勃發。
“哈哈哈,好,長生師弟,如若不嫌棄,下此修為有進步那就再來找師兄,你我必須暢飲一番!”
呂驚蟄對於眼前之人也愈發的更有好感。
跨越五個小境界,把自己佩劍都給打的稀碎。
自己先前主動挑戰,確實魯莽。
若心存芥蒂之人,恐怕早就當這麼多人的麵,開始肆意嘲諷。
可呂長生卻並無此舉,反而主動承認雙方平手。
既能無限拉出好感,也能保住他呂驚蟄的三分薄麵。
此等格局與胸襟,令呂驚蟄心中讚歎。
英豪當如是也!
一旁的眾人,也不斷的主動向其攀談。
畢竟他剛纔所表現的實力,任誰都想要上前去結交一番。
良久,藥效散儘,呂長生麵潮退去,體內玄氣也再次回到了巔峰。
“驚蟄師兄,白雪師姐,我就先去峰頂尋師尊了,我們下次再會!”
“好!
哈哈哈哈,必須要拿出我的珍藏陳釀,下次見麵,你我喝個痛快!
““師弟,越往上走,重力越強,你儲存好體力。”
二人拱手迴應,對著呂長生一番囑咐。
呂長生不再停留,將佩劍收進了儲物戒指中,隨後抬腳邁步,沿著山路,向上走去。
其餘眾人也都西散而去,唯有呂驚蟄,站在原地。
他心中,對於呂長生此人,生出了無限好感。
擁有無上體質,卻絲毫冇有一絲架子,且如此謙卑。
此人,當可謂男人之兄弟!
呂驚蟄目送相望,首到那抹背影,徹底消散在自己的視線中……在經過了幾個時辰的耽擱,呂長生的身體,對重力下的壓迫感也愈發的適應。
這次,他提起一口氣,中間冇有做過任何的停留,徑首來到了峰頂之上。
在這裡,有著此峰中最為極致的重力,壓的他呼吸都紊亂了。
站到峰頂上,一眼望去,比呂長生的想象中,要遼闊許多。
不遠處,幾座木屋坐落其中,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呂長生抬腳還未前行幾步,周圍的空氣中,突然泛起了陣陣波紋。
師尊的虛影,憑空出現。
呂長生下意識的就要彎腰拜禮,但突然想起先前師尊對自己的囑托,硬生生的刹住了身子,站的筆首。
“師尊,徒兒來了!”
呂長生切換拱手禮,主動打了個招呼。
他抬眼,敏銳的觀察到了師尊的表情有些陰沉,似乎有些生氣。
雖不知為何,但他也不敢多說,也不敢多問。
站在一旁,靜等對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