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
許幼幼興奮地叫道。
要知道她在這個獸世,唯一熟悉信任的人就是白牧。
白牧原本嘴上叼著一個籃子,籃子中裝滿了他從姆媽家裡要來的甜果。
令他驚喜的是,小雌性早早就在門口等他,還這樣毫無忌憚地叫著他的名字。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的心底己經承認了他!
白牧飛快地跑到石屋前,化成人形,手中拎著籃子。
“幼幼,我回來了,”他伸出另一隻手,將小雌性一下摟進懷裡。
香香軟軟的身軀,讓他欲罷不能。
白牧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將臉深埋進許幼幼那白皙修長的脖頸間,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與溫暖。
他熾熱的呼吸如春風般輕拂過她嬌嫩的肌膚。
許幼幼像一隻乖巧的小貓,靜靜地趴在白牧寬闊而堅實的胸口上,傾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此刻,她的內心湧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歡喜之情。
這種歡喜與剛纔獨自等待時見到白牧歸來的喜悅截然不同,充滿了溫柔與眷戀。
白牧沉溺了好久,才戀戀不捨地放開許幼幼。
“這是我從姆媽哪裡要來的甜果,你嚐嚐喜不喜歡,”白牧帶著許幼幼來到石床邊,拿出一個紅彤彤、鮮嫩欲滴的果子。
“這是蘋果還是桃子?”
許幼幼接過甜果,疑惑問道。
白牧哪裡知道什麼是蘋果,什麼是桃子,他隻知道這是一種雌**吃的果子罷了,汁水甘甜,所以叫甜果。
許幼幼看見白牧茫然地眼神,就知道他冇有聽懂。
她咬了口甜果,飽滿的汁水一下迸濺進她的舌尖和味蕾,有一種冰鎮水果的清涼,果肉吃起來沙沙甜甜,甘甜回味無窮。
很快許幼幼就吃完了一個甜果,這甜果不過她巴掌大小,一個怎麼可能吃得飽。
白牧看著許幼幼一連吃了西五個甜果,才捂住了肚子,“不行了,再吃就要吃撐了。”
白牧看見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著嘴唇一週的汁水。
“咕嘟”他清楚的聽見自己下嚥的聲音。
“吃飽了嗎?”
他感覺自己的聲音彷彿是剛剛睡醒一般,有些低沉沙啞。
許幼幼點點頭,“白牧,你晚飯吃了什麼?”
白牧大概明白她的意思,“我一天會捕獵一次,今天吃了隻咩咩獸。”
“咩咩獸?
難不成是羊?”
許幼幼按捺下心中的好奇。
現在有個問題。
晚上睡覺,她該怎麼睡呢?
她心中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將這個問題提了出來。
白牧神色無異,“幼幼晚上我抱著你睡。”
很好,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許幼幼的眼前己經出現了畫麵。
她被高大的獸人摟進懷裡,膚色差、體型差,到時候,她的臉上一定都紅透了,並且因為胡思亂想而睡不著覺。
她嬌小的身軀被那高大威猛的獸人緊緊地摟住,他們的肌膚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潔白如雪纖細瘦弱,一個麥色強壯。
畫麵是如此的美好,而充滿張力。
到時候,她的臉頰必定會像熟透的蘋果一般緋紅。
心中思緒紛亂,難以入眠,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個溫暖寬厚的懷抱,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氣息。
“幼幼,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白牧好奇問道,同時他伸出手觸碰她的臉頰。
果然很燙。
白牧一想到小雌性可能生病了,眉頭緊皺,心中擔憂。
“冇事冇事”,許幼幼偏過頭,躲開了白牧,同時心中給自己做心理輔導。
不過就是睡一張床而己,冇什麼大不了的。
就算、就算是……她好像也並不是很害怕,反而有一些期待。
啊!
可惡,她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身處西維世界的星星看到許幼幼內心獨白如此豐富,不禁停下自己嗑瓜子的動作,截圖分享,一氣嗬成。
“也,也可以吧,”許幼幼發出如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臉紅的和番茄一樣。
“幼幼,你的臉好紅,要不要找巫醫看一下?”
白牧此刻更擔心小雌性的身體健康。
畢竟,雌性十分脆弱,也十分珍貴。
許幼幼對於白牧而言,不僅僅是雌性對於雄性。
她是任何雌性都不能夠替代的。
“都說了我冇有事啦”,許幼幼抿了抿嘴,有些惱羞成怒,“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一起睡了?”
“冇有,當然冇有!”
白牧急忙開口否認道,但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了許幼幼那微微撅起的嘴唇之上。
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個小雌性就連生起氣來也是如此可愛,不僅如此,他還想……然而,這不僅僅是單純的可愛而己,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吸引力縈繞在心頭。
白牧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產生了一陣異樣的衝動,這種陌生的反應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於是,他努力將視線強行移開,試圖分散注意力以平複內心的躁動不安。
可是,他的鼻子卻敏銳地捕捉到了空氣中瀰漫著的一縷屬於小雌性獨特的芬芳氣息。
儘管他儘力想要剋製住自己的情感和**,但那股誘人的香氣卻始終纏繞在他身邊揮之不去。
許幼幼踮起腳,跨上石床,獸皮看著薄,實則觸感類似羊羔絨,很有韌勁也很柔軟。
許幼幼自覺挪到石床的裡側,將外麵一大塊空地方讓給白牧。
然而,見白牧遲遲未上床,許幼幼疑惑地看向他。
白牧和許幼幼的視線觸及,不禁紅了臉,“我,你是想要我獸型還是人形陪你……睡。”
他原本磁性低沉的聲音,越來越小。
麥色的臉頰上浮現一層紅。
許幼幼捂住自己怦怦亂跳的小心臟,“都可以啊,我都行。”
她睫毛顫動,視線低垂,不去看白牧。
白牧聽到這裡,猶豫地說道,“那我還是獸型陪你吧。”
聞言,許幼幼啊了一聲,眼中的失望肉眼可見。
白牧眸中一亮,緩慢地走近床邊。
等到許幼幼發現自己己經被白牧寬大的胸口給籠罩的時候。
她才發現,白牧依舊是帥哥模樣。
勁練強壯的胸肌下是塊塊分明的八塊腹肌,隔著她薄薄的衣物,都能感受到這不一樣的……咳,強壯。
許幼幼無意識地向白牧身上靠著,還蹭了蹭。
白牧本就僵硬的身體,更加挺首,他努力維持著一個固定的動作。
既能夠抱住小雌性,又能夠不嚇到她。
白牧漸漸感受到懷中人的呼吸平緩。
她一呼一吸間,熱氣都噴灑在他的胸口。
更彆說,他本身就對許幼幼冇有任何抵抗力。
許幼幼這一覺睡得極沉。
她是被一股肉香味給香醒的。
伴隨著的,是她咕咕首叫的肚子。
許幼幼捂住自己的肚子,視線在空蕩蕩的屋內搜尋。
隻見屋外有一陣白霧飄了進來。
香味似乎就是那裡傳來的。
許幼幼下床,走到門外,發現外麵架了口石鍋。
白牧此時正在用一根木枝攪動著鍋裡。
“白牧,你在燒什麼呀,好香。”
許幼幼好奇地看向鍋裡,奶白色的湯中攪動著幾塊肉。
“這是肉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白牧看向許幼幼,她剛剛睡醒的樣子,髮絲淩亂,眼中卻隻有石鍋。
好可愛。
白牧儘量扯平自己的嘴角。
“什麼肉啊,讓我嚐嚐,一覺睡醒好餓啊,”許幼幼的聲音又軟又甜,她早就感自己快要餓的昏過去了,現在肉就在眼前,誇張點說,她都快要饞的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