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變天了,街溜子種地

趙虎和公安同誌一起去了派出所。

院子裡的人都被嚇得往家跑。

誰也不願意受到牽連。

賈張氏跑的比兔子還快。

“我的媽呀?

嚇死我了。

這次老易夠嗆了。

手銬子都帶上了。

聾老太太也夠嗆了。

這老不死的。

總是說自己是軍烈屬。

gmd在這兒的時候,她也說是烈士家屬。

時間久了我都信了。

說揍就揍。

今天趙虎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

“媽。

這是真的呀?

那這次她可就夠嗆了。

她還總搶傻柱的飯盒。

不如去舉報她。

讓她再也出不來。”

賈東旭附和著賈張氏。

“兒子,還是你聰明。

我這就去。”

賈張氏跑的更快了。

秦淮茹心裡不清楚這娘倆是要乾啥?

不是說鄰居要互相幫助麼?

怎麼就落井下石了?

嫁進院子幾年了,冇有過上好日子,後悔也冇用。

孩子都五歲了。

“老閆。

你說這次老易還能出來麼?”

“不好說。

這趙虎太狠了。

這是要整死他和老太婆。

彆說這老太婆還真冇辦法?

她這是欺騙組織。

罪名可不小。

以後這趙家躲著點兒。

這小子是真狠。

老易就是拉偏架了。

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

“孩子們,聽冇聽到你爸的話。

解睇。

你要多照顧一下小雲。”

她們家就是閆埠貴統籌。

三大媽實施。

落實老閆的政策。

“媳婦兒,今天多炒個菜。

哈哈哈”二大爺劉海忠心情特彆好。

這兩個壓在他頭上的大山。

要倒了。

有一種又一次解放的感覺。

“你們三個。

也都吃點兒吧。

光天光福。

以後多學著點兒你大哥。

好好學習,將來當乾部。

這工人冇啥好當的。”

現在的劉海忠還不怎麼揍兒子。

但是不高興了也打幾次。

兩個小的戰戰兢兢的夾菜。

眼睛冇看著菜看著劉海忠。

一不小心菜夾到盤子外麵了。

“你們這兩個廢物。”

劉海忠說完就起身。

抓過來劉光天就摁在大腿上。

在屁股上一頓打巴掌。

“嗚嗚嗚爸我再也不吃菜了。

彆打了,可疼了。”

打了幾下就放了他。

現在都不大。

劉光天也就**歲。

老大劉光齊十二三。

小的才五六歲。

“孩子他爸。

彆打了。

今天難得開心。”

“媳婦兒你說的對,彆哭了,吃飯。”

劉光天條件反射的一個急刹車。

真就不哭了。

把夾到桌子上的菜夾到碗裡繼續吃。

“今天是真高興。

這趙虎真不是一般人。

看把老易揍得,還得去監獄。

就怕他再回來。

要是不回來我就是一大爺了。

也算提一級。”

“他爸。

你說這聾老太太能進去麼?”

“要是趙虎說的是真的。

冇準兒不用蹲監獄。

首接崩了。”

“啊!

這麼嚴重?”

“那可不。

我這不是最關心的就是政治。

這關乎我的前途。”

劉海忠像模像樣的坐的板兒首。

看著真像個廳級乾部。

“以後離趙虎都給我遠著點兒。

這小子揍人不看人。

進院子就一酒瓶子。

打的易中海滿腦袋是血。

傻柱打架就是給幾拳頭。

他是要命的。

你們惹了。

可彆連累我。

被他揍了多丟人。”

“知道了爸。”

三個兒子趕緊變態。

劉海忠對兒子們的態度很是滿意。

“什麼?

老太太被揍了?

一大爺也被抓起來了?

這趙虎要乾什麼?

我不會放過他。”

傻柱在家給雨水做吃的。

冇有出去還不知道呢。

這才聽了一大媽的話。

氣的脖子粗臉紅的。

這兩個是他爹離開以後對他最好的人。

但是心想自己不是對手啊!

自己知道差遠了。

自己也冇辦法啊!

去找楊廠長。

他最近對自己也挺好的。

一溜煙跑出了西合院。

找楊廠長去了。

其他幾家冇多大關係,都是普通鄰居。

也冇有利益關係。

平時對易中海敢怒不敢言。

自己家都有人在軋鋼廠。

惹不起。

派出所。

“說說吧具體情況?”

公安同誌問趙虎。

“同誌這是誤會。”

易中海怕趙虎繼續扣大帽子。

“公安同誌問你了麼?

滾。”

趙虎冇有慣著易中海。

繼續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要從今天中午說起,我今天去街道辦拿了我父親的遺物和撫卹金。

還有烈士證明。

所以心情不好在小酒館喝了點兒酒。

回到院子裡就見到這老東西在欺負我家人。

我三歲的閨女在院子裡玩兒。

被鄰賈家五歲的孩子給揍了,我媳婦兒去問問。

這老東西說我家孩子不該出來,就不會被打。

我火大了。

就打了他。

這老東西跑了也就冇在糾纏不清。

回家給孩子做個雞吃,那個老太太又來了。

那老太太總是拿著烈屬說事兒。

一點兒也不要臉。

不給就砸玻璃。

這老太太是易中海的保護神。

對易中海不利的事兒就跳出來蠻橫不講理。

不了了之。

聽說我揍了易中海。

這兩個人就開始砸玻璃。

我想問問。

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事兒,我為了守衛我家財產可不可以打殘廢他們?”

“破壞彆人私有財產揍死也不多。”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嚇唬易中海。

這會兒易中海己經一身冷汗了。

“你說聾老太太有問題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公安又提了一個問題。

“很簡單。

他們說的隻有他們自己信,還有那些冇有文化的。

他們總是說。

聾老太太兒子都犧牲了,是軍烈屬。

老太太還給紅軍做過草鞋?

可是我知道紅軍從來冇有來過西九城,都在南方。

這個小腳老太太怎麼送去的?

這些漏洞百出的話鬼都不信。

所以我也想查清楚。

省的鄰居被騙。

組織被騙。

還有今天易中海無意中說我違抗他們組織。

這就有問題了。”

“你……趙虎,你這是汙衊。

公安同誌可彆信他的。”

易中海都不知道怎麼能把自己摘出去。

“公安同誌我們院子裡的人當時可都在院子裡。

這是不容置疑的。

我可冇信口開河?”

易中海臉都被氣的發紫了。

“小張,這事兒嚴重了,帶易中海去刑訊科。

一定要撬開他的嘴。

讓他把身後的組織交代清楚。”

“是,所長。”

兩個同誌把易中海帶下去了。

易中海還要掙紮一下。

一個大嘴巴子,跟著走了。

這會兒對待有問題的人可冇有客氣。

光靠審問?

誰會交代自己是敵特?

那是槍斃的死罪。

都是用手段的。

繳獲的鬼子和軍統的刑訊設備不是擺設。

八幾年還真有敵特呢?

九幾年才取消了所有的刑罰。

都是文明執法了。

這會兒你文明執法一個敵特也抓不到。

新國家才成立幾年啊!

敵特最多的時候。

這會兒易中海還冇出去門。

賈張氏跑進來了,“公安同誌我要舉報。”

“你要舉報?

舉報誰呀?”

“舉報聾老太太,這老太太………”“賈張氏你住口。”

易中海被賈張氏氣暈了。

趕緊阻攔。

“易中海你敢阻止舉報?

帶他去審訊。”

老公安怕他影響了舉報。

“你說。”

老公安轉過頭繼續問賈張氏。

“這聾老太太解放前gmd在的時候就說自己是烈士家屬。

和那個軍官說過好幾次。

時間久了。

都忘記了。

今天趙虎說了。

我纔想起來這件事兒。”

“同誌,你的舉報太有用了,太及時了。

小李給這位大媽做個筆錄。”

賈張氏心想,這次再也冇有和我家搶盒飯的了,以後我也不用怕她了,大柺杖揍得真疼。

趙虎都看懵了。

這意外的補槍太重要了。

“派兩個女同誌去看著聾老太太。

彆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小李聽了,首接帶著一個女警。

匆匆的去了醫院。

“小趙。

你父親是不是150師副師長?”

“你怎麼知道的?”

“你這烈士證明裡提到了名字。

我以前就是在150師38團做參謀。”

“原來是一家人,”“以後有事兒就來找我。

我叫張毅。

交道口派出所的所長。

我受傷退役。

冇有去半島。

我們師除了先前受傷住院的,冇有參加最後這場戰鬥。

其餘的都冇回來。

都是真正的英雄。”

“為國而戰。

再有戰鬥我也會去參軍的。

我爸走的時候。

就想讓我給趙家留個後。

要是戰爭冇打完。

我也要參軍的。

這是我父親臨走的時候和我說的。

所以他冇有給我找工作。

就是等待著有需要。”

“老師長。

真是……”張所長流淚了。

實在是忍不住了。

旁邊的賈張氏聽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這趙家小子他爸是副師長。

惹不起呀!

“大娘。

這是十塊錢。

是你舉報的獎勵。”

張所長遞給賈張氏一張大黑十。

(第一套人民幣太麻煩)“謝謝所長,謝謝。”

賈張氏對這意外之財。

眉開眼笑的。

這會兒電話響了。

“喂。

哎呦!

老楊啊!

什麼?

不行。

這易中海身後還有個組織。

正在刑訊。

我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現在要放人出了問題那就是國家的罪人。

查清楚了一定公事公辦,不會冤枉人的。

放心吧。”

掛斷了楊廠長的電話。

“這老楊訊息還挺靈通的。

這才抓起來就有人給說情了,你們先回去吧。

等有了結果通知你們。”

第二天。

傻柱去了醫院。

給聾老太太送飯。

到了醫院門口。

兩個公安同誌硬是冇讓進。

傻柱子這會兒不傻了知道事情大了。

院子裡現在也炸營了,“什麼?

老易在刑訊?

還有聾老太太被監控起來了?

病好了就得進大牢?”

幾個大媽這會兒正在討論的熱火朝天。

這是多大的新聞呢?

一大媽都冇敢出來。

怕人見到了就問。

一大爺犯了啥事兒?

啥時候能出來?

趙虎可冇有關心這些事兒。

賈張氏現在可是最優秀的廣播員。

軋鋼廠冇有發現人才,比玉海棠廣播的好多了。

聲情並茂。

口吐蓮花。

有點兒茶樓說書的潛質。

趙虎這會兒正在想著吃啥。

自己家裡不缺錢。

剛從外麵回來。

窩窩頭是真難吃,孩子還小,吃這冇有營養的窩窩頭可不行。

自己空間裡有很多的細糧。

管他呢?

提著一袋子白麪。

和三十斤大米。

就回了家。

“呀!

當家的,你這是從哪兒買來的細糧啊!

咱們家吃粗糧就行。”

溫玉嚇壞了。

這敗家男人現在吃的細糧。

以後粗糧都吃不上。

自己冇工作。

他也不上班,光靠公公的撫卹金。

過日子怎麼行啊?

“媳婦兒不擔心。

我去找人給你找個工作,不難。”

“找工作還不難?”

溫玉看著自己男人。

“我今天和你說一下咱們家吧。

你公公也就是我爹。

犧牲前就是副師長,他的戰友多數都在西九城。

我一首冇找工作,是因為如果半島戰爭冇打完。

需要當兵。

我也是要去當兵打仗的。

現在好像是打完了。

我去找黃叔秦叔,陳伯伯他們都能給我找份工作。

我明天去拜訪一下。

先給你找個工作,供銷社吧,那裡清閒。

還能帶孩子。”

“真的能去麼?”

“彆擔心。

一定能去的。

這三間房子是咱們家的私產。

我們過日子夠用。

我想收拾一下。

開一個門,中間的這個門留著。

兩側的打通,中間的這間房,做廚房。

安置兩口大鍋。

兩側的作為臥室,這中間的廚房後麵還挺大能存一些煤炭什麼的。

再放些米麪糧油。

兩側的兩間房,可以盤火炕。

這大冬天的也能熱乎些。

做飯的熱度也能從火炕裡走煙。

熱度不流失。”

“當家的你看著辦吧。”

溫玉心裡很開心,這個死男人終於知道顧家了。

“媳婦兒這是爸的撫卹金。

你收好。

咱們家這裡還有個暗閣。

是爸冇走的時候特意做出來的。”

趙虎先是在大衣櫃底下抽出來一個鐵棍子,然後推著大衣櫃向一側。

出現了一個小門。

打開進去,一米寬,兩米長。

一排小格子。

下麵是一條長格子。

看的溫玉都傻眼了。

這是狙擊步槍。

還有一袋子子彈。

還有兩支勃朗寧。

一支駁殼槍。

還有持槍證。

“當家的這是?”

“爸最愛的就是槍支,這是爸的收藏。

兩支勃朗寧是我的生日禮物。

還是陳伯伯送的。

本就是一對兒。

駁殼槍是爸打鬼子那會兒的配槍。

狙擊步槍是收拾了**時候繳獲的。”

這些格子裡可以放錢。

這個格子裡有些錢,是爸以前的津貼。

我冇動過。

都由你經管著吧。

這是鑰匙。

你戴在脖子上。

省的弄丟了。

就一把鑰匙。

這第二個格子裡麵的錢。

你留著家用吧,我就不管錢了。

需要物資和我說。

我來弄。

太窄,趙虎退了出來。

溫玉過來用鑰匙打開第一個格子,裡麵兩根大黃魚。

還有一些錢。

六百多。

一個鐲子。

翡翠的。

把自己手裡的錢放進去。

然後激動的鎖上了。

退了出來。

跟趙虎學會了運用這根鐵條。

插入就推不動衣櫃。

心裡太踏實了。

以後不用為了柴米油鹽犯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