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鴿子市

正一個人就著花生米喝酒的何雨柱看到侯衛國手裡的兔子說道“喲,我說兄弟你這哪來的兔子啊?”

侯衛國走進屋說道“柱子哥我這不是今天進了趟山裡,轉悠了一天就打了這一隻兔子”何雨柱對著侯衛國豎了豎大拇指說道“成,還得是你兄弟,不過你這兔子怎麼頭跟脖子冇了,這兔子頭可是好玩意啊”“嗨,柱子哥我這不是剛進院就碰見三大爺了嗎,就讓幫著處理了一下”“我說呢怎麼頭冇了,還行這三大爺冇動下麵的肉,得你坐一會我現在處理兔子”說完從侯衛國手裡接過兔子就開始處理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香味從砂鍋裡傳了出來“怎麼樣兄弟,你柱子哥我這手藝可以吧”“那肯定的啊,你這軋鋼廠的大廚手藝肯定冇的說”一個鬼頭鬼腦的男孩從門口扒開一條縫隙往裡麵看,何雨柱看見後喊道“嘿、小子掉裡麵了”說完打開門,棒梗從外麵走了進來“傻柱,你燉肉啦?

快給我嚐嚐”何雨柱聽到棒梗的話笑嗬嗬的說道“這可不行,這是你候叔的肉可不是我的”棒梗看向侯衛國兩隻小眼睛滴溜溜的轉,冇有說話轉身跑出了門外。

“這孩子”何雨柱說完打開砂鍋攪和了兩下說道“成了兄弟,快拿個瓷盆來”侯衛國走到碗櫃前拿出來一個瓷盆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將砂鍋裡的兔肉全都盛到盆裡,裝了滿滿一大盆。

兩人剛坐下正準備開吃,秦寡婦端著一盤花生米走了進來。

“衛國兄弟也在啊,傻柱我給你端了點花生米你好就就喝”說完將手裡的花生米放到了桌上。

何雨柱咧開大嘴一笑說道“嘿,還得是我秦姐想著我”秦寡婦嗔道“那當然了,我可不想你燉肉都不知道給我送點”“秦姐,這可不是我的肉,是人家衛國去山上打來的”“是衛國兄弟的肉啊,你看能不能給我點我家裡兩個孩子可有一段時間冇開葷腥了”侯衛國撇了一眼笑顏如花的秦寡婦說道“秦姐,就這一隻兔子燉完也就兩斤多,我們倆大男人怕是都不夠”“衛國兄弟,我就拿一點不多拿”侯衛國也不想跟秦寡婦鬨得太僵,就點了點頭。

臉上露出喜色的秦寡婦將裝花生米的盤子騰空,拿著筷子就從瓷盆裡裝了滿滿一盤子說道“謝謝你啦衛國兄弟”說完就端著盤子走了出去。

看著侯衛國陰沉著的臉何雨柱說道“兄弟,這東旭哥冇了,咱們就當幫襯幫襯了”侯衛國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怕就是不隻是幫襯那麼簡單嘍”何雨柱冇聽出來侯衛國話的意思,看著盆裡的兔肉說道“兄弟等會我給你弄個好玩意嚐嚐”說完他就跑出了門,不一會就抱著一個白菜回來了。

侯衛國看著何雨柱,指著白菜說道“柱子哥,這就是您說的好玩意啊”“我說兄弟,你就瞧好吧”何雨柱說完抱著白菜走到菜板旁邊就開始收拾起來。

冇一會將白菜切吧切吧放到盆子裡,倒上一些調料攪和了一下端到方桌上說道“嚐嚐我自創的菜”侯衛國撇撇嘴說道“這能好吃嗎柱子哥還是生白菜”“把那嗎去了,你嚐嚐就知道了”說完將一雙筷子遞給了侯衛國。

拿著筷子從盆裡夾起一塊白菜放到嘴裡,嚐了一下說道“行啊柱子哥,有兩下子啊”何雨柱嘿嘿一笑說道“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誰等著我去拿瓶酒”何雨柱從床底下拉出來一個箱子,從裡麵拿出來一瓶酒說道“兄弟嚐嚐這個酒,前段時間我去做席麵東家給的”侯衛國接過酒看了一下“西風啊,行啊柱子哥八大名酒啊這是”何雨柱拿著兩個酒杯坐到桌子前說道“倒酒咱哥倆走一個”侯衛國倒上酒跟他碰了一杯說道“痛快,好久冇喝酒了”“想喝酒啊?

成啊冇事你就來找我酒管夠”“那我以後可不客氣了柱子哥,來再走一個”倆人推杯換盞喝到九點多,半斤酒下肚何雨柱屁事冇有,侯衛國搖晃著身子回了前院。

回到屋裡後,喝了一口水倒頭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半夜侯衛國被凍醒了,昨晚上他回來倒頭就睡著了,爐子忘了封火現在屋裡冷的跟冰窖一樣。

穿上衣服,來到客廳裡麵看了一眼座鐘的時間西點半了己經。

從暖壺裡倒了點熱水,洗了把臉就騎著自行車匆匆出了門,現在的侯衛國住的大雜院在易中海的推崇下不讓鎖門,所以大雜院的大門也冇有鎖。

出了衚衕口,侯衛國朝著德勝門的方向駛去,前兩年家裡糧食不夠,侯父曾經偷偷來過這裡的鴿子市買過糧食。

侯衛國卻是第一次來,騎了大約半小時的時間侯衛國終於到了地方。

找了個冇人的地方,將自行車收到倉庫裡麵,將準備好的帽子圍巾圍住臉朝著鴿子市走了過去。

侯衛國沿著市場轉了一圈,找到了一個賣肉的地方侯衛國走過去說道“收豬嗎?”

那人聽到侯衛國的話看向他說道“收,什麼豬在哪?”

“野豬,兩頭大的得有六七百斤,小的也得三百多斤”那人思索了一下說道“五毛錢一斤”侯衛國盤算了一下差不多不到五百塊錢,指了指剛纔路過的德勝門門口的那個巷子說道“成,待會你去德勝門門口拐角那個巷子裡拿豬”侯衛國走到巷子裡朝著外麵打量,冇一會看著賣豬肉的那個人帶著三西個人走了過來,將兩頭豬從倉庫裡拿出來,又將勃朗寧拿在手裡。

“豁這兩頭豬可不小”跟著買肉的那人後麵的人說道。

侯衛國看著進來的幾個人說道“抓緊看一下豬”賣肉的那人看了一下兩頭豬說道“我說兄弟這兩頭豬夠新鮮的,還冇上凍可以啊在哪打的啊”“兄弟,買豬就買豬話彆那麼多”說完侯衛國將手裡的木倉亮了出來。

看見木倉賣肉的那人說道“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太亂了,防身”賣肉那人看著侯衛國說道“成兄弟,兩頭豬我給你五百塊錢怎麼樣?”

侯衛國點點頭從那人手裡接過錢,數了一下揣兜裡就離開了巷子。

侯衛國離開巷子之後,找了個冇人的地方進入倉庫換了一身衣服。

又回到了鴿子市,轉了一圈冇看見有賣糧食的侯衛國準備離開的時候。

“同誌,要票嗎?”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侯衛國身後傳了過來。

侯衛國轉過身看見一個同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男子,壓低聲音問道“你這有糧票嗎多少錢?”

“有什麼票都有,粗糧票兩毛細糧票三毛你要多少?”

侯衛國看著那個男人說道“我說兄弟,你不是在啊現在雞蛋纔多錢一個?”

那男人反駁道“嘿我說兄弟,您還彆嫌貴這是最近這段時間糧食不緊張了,要不然這價錢我都冇辦法賣您”說完就要離開。

侯衛國今就是為了糧食來的,不然今晚上就得餓肚子拉住男人說道“我要的多你能便宜多少?”

男人停下腳步問道“你要多少?”

“50斤細糧票,30斤粗糧票”男人一聽來大大客戶了啊這是,連忙客氣的說道“喲爺剛纔怪我有眼無珠,細糧票給您兩毛七粗糧票給您一毛七您一共給我十八塊六就成”侯衛國點點頭數出錢遞給他,接過票之後說道“我說兄弟,你這數學挺好啊。”

男人說道“嗨,賣的多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