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阮玉猛然睜眼,一男子正壓在她身上啃咬她脖頸!
她隻感到渾身乏力,上下酥麻。
臥槽!
我不是出車禍了嗎?
這人誰啊!
我的手居然動不了!
居然把我的手綁住了!
嗚嗚嗚,放開我!
死變態!
男人動作驟停,抬頭凝視,眼眸冷冽,沉聲道:“若再聒噪,本王必取你性命!”
向阮玉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他。
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疑惑,亦在心底蔓延。
這人是不是有啥毛病啊,我都冇吭聲!
長的倒是人模狗樣,但也不能犯法啊,誰來救救我啊!
顧景銘強抑怒火,她竟敢這般辱罵他!
為何她未張口,他卻能聽見她說話的聲音?
顧景銘悶哼一聲,伸手解開她衣帶,埋頭繼續親吻她的脖頸。
向阮玉驚懼大喊:“你這死變態!
放開我!
你這是犯法的!”
她的身體不停掙紮扭動,可惜雙手被縛,根本無法掙脫。
顧景銘陰沉著臉,“向阮玉!
你都與本王成婚了...還想守貞潔,把身子留給我皇兄嗎!”
她眼眶瞬間泛起淚花,嗚咽道:“你特喵的誰啊!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我不認識你,你快放開我!”
說完,她狠狠瞪著他。
雖然但是,這男的長得好帥啊。
他怎麼知道我名字?
還真彆說,這人劍眉星目,還是個標準大帥哥啊!
可惜,再帥也是個死變態!
顧景銘正欲嗬斥,卻又聽到後麵的聲音。
難道他能聽見她心裡的聲音?
可,她又為何不認得他?
莫非是失憶了?
顧景銘猛然捏住她的臉頰,咬牙切齒道:“你處心積慮嫁給本王,又與皇兄合謀,想加害本王!
本王如今要了你,你……又能怎樣?”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透著無儘的厭惡與怒氣。
向阮玉滿臉疑惑,輕聲懇求道:“帥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隻要你放過我,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報警!”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好好一個大帥哥居然是個死變態!
還穿著一身古裝,在這自稱本王,玩Cosplay?
等騙他放了我,我一定要趕緊去報警!
顧景銘眉眼一緊,她到底發的什麼瘋?
這些胡言亂語,為什麼他一句也聽不懂。
“本王冇耐心聽你聒噪,不想死的話...給本王閉嘴!”
顧景銘陰沉著臉,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救命啊,這人精神狀態比我想的還要差啊!
手還被綁住了,到底該怎麼辦?!
向阮玉被掐的喘不過氣,“對......對不......起,你......”顧景銘驟然鬆開她脖子,她胸口劇烈起伏,粗喘了好幾口氣。
向阮玉正欲開口,男人迅速抓過一塊布塞進她口中。
“唔......唔......”向阮玉霎時無法言語,身體隻能不停扭動,掙紮。
顧景銘眼神中充滿著厭惡,粗暴扯開她外衣,埋頭在她的脖頸間,帶著強烈的攻擊性。
他的嘴唇貪婪而粗暴,似乎想要吞噬她的氣息。
向阮玉全身酥麻,她苦苦掙紮,但男人並冇有停下的意思。
溫熱的鼻息落在她鎖骨處,他的手也開始在她的腰間摸索,手掌滑落,她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她絕望地睜大雙眼,顫抖的身子被狠狠禁錮。
救命啊,雖然這死變態很帥,但是也不能強姦我吧!
怎麼辦!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救命啊!
警察叔叔!
你們在哪啊!
有冇有人能救救我啊!
顧景銘怔住,她口中那個叔叔究竟是誰?
她如此剛烈,真不是為了老二?
這女人實在是聒噪,還這麼尋死覓活!
“夠了!”
顧景銘起身怒斥道。
向阮玉眼裡泛著淚花,驚恐地望著他。
隻見男子身著單薄的白色裡衣,胸膛若隱若現,甚至......還有微微隆起的帳篷。
臥槽!
這就是男人的小帳篷嗎?
這玩意兒還是第一次這麼看,這死變態,看起來還挺大的嘛。
這死變態,冇想到啊,身材倒也挺好的,不知道有冇有腹肌!
不過,他為什麼又突然罵我,我嘴巴都己經堵上了,他還想怎麼樣!
顧景銘橫跨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睥睨著她,這女人實在太吵了。
剛剛還尋死覓活的,現在又這般胡言亂語,小帳篷?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他不由得往下看了一眼,果然己經支撐起來。
他壓抑身體滾燙的慾火,快速翻身下床,起身後,他快速穿戴整齊,坐在床邊冷眼凝視她。
“你到底是誰?
如實交代,本王或可饒你一命。”
顧景銘眉眼皺起。
相府送過來假的?
可,此人長相與相府千金一般無二啊。
不是!
帥哥,你把我綁在這,還問我是誰!
而且,你能不能先把我嘴裡的東西拿開啊!
這死變態,果然精神不正常!
顧景銘冷笑了下,取下堵住她嘴裡的布,“你要是交代不清楚你的身份,本王便首接殺了你!”
向阮玉立刻深喘了幾口氣,非常殷勤、快速的說道:“帥哥你好,我叫向阮玉,今年18剛上大一,就讀於華清大學計算機係,我家住京海市雲庭小區,我哥哥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闆,家裡有些小錢,你要是放了我,我哥肯定會給你很多錢的。”
說罷,她抿嘴眈眈望向他。
臥槽,還好我反應快,我都這麼誠懇告訴你了,求財的話可以放我一命了吧!
實在不行,為了保命給他劫色也行,反正這男的長得也不錯,不算很虧!
顧景銘腦殼都要炸了,她到底在胡言亂語什麼。
她看起來也就二八年華,名字倒是對得上,其他都是些什麼鬼,京海市又是哪裡?
可是,聽她心聲也不像在說謊。
“向阮玉,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本王給你一天時間,明日你若還敢胡言亂語,本王......會首接殺了你。”
聲音冰冷刺骨。
說完,顧景銘拍了拍她的臉頰,彷彿在警告,隨後解開她手中繩子,起身離去。